偷听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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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下次出击前要看天气。”

  “对,要选个良辰吉日。”

  “我们下次换条道。”

  “不能在同一条道上摔两次。”

  裴浅没指望他们说出其他话来,他从袖里取出一封信,道:“得来的消息说,如今宋军头领是大宋的宁王,他们目前就驻扎在……。”

  裴浅细长的指尖落在图里某一处:“就在这里,靠近这条河。”

  围着的人前倾身子,各个仔细盯着裴浅手指的地方。

  元季年大概扫了一眼,又坐了回去。

  他手捏着腰间的一枚玉佩,垂下了眼睫,裴浅后面说的话,他也一句都没听进去。

  元季年的心思都放在了裴浅说的宁王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王,是他的五哥。

  吃喝玩乐斗鸡走狗,样样在行,反正就没干过什么正经事。

  大宋难道是没人了,居然会让他五哥来做指挥。

  元季年对宋军的信心已经在慢慢破灭了。

  他得想办法了。

  裴浅还在做着计划:“这次务必要攻克宋军,你带一小部分人从这里进军,吸引敌方注意,将敌方一步步引向后面,我会带人赶过来,你带着人从后面包围,将对方逼到无路可退,都明白了吗?”

  其他将领果断点头:“明白了。”

  元季年听着他的打算,微微颔首。

  在宋军领将的不靠谱和周军找路的不在行之间,元季年也不知道谁能胜过谁。

  与其猜测结果,倒不如改变结果。

  在五哥联合其他人欺负他的时候,元季年怎么也想不到日后能有一日,他还会主动帮他的五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也不是帮他,而是帮大宋。

  幼时不快乐的记忆他也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他愿意去回忆的,提起他五哥,元季年也没有什么讨厌等多余的情绪。

  元季年晃了晃头,让自己的心神又回到了对话上。

  “那我们何时进攻?”一个领将问。

  裴浅拿着笔在图上画着什么:“日子我选好了,就定在八月十五日,我们还有十日的准备时间。”

  其他领将互相看了看:“可是……”

  “八月十五是中秋日,正是……”

  裴浅将笔搁在砚台边,拂袖将纸递到中间:“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元季年:“!??”他有说过话吗!

  其他人看了看元季年,认命般地,再也不说话了。

  裴浅指着新画的几道线:“这是我添的具体路线,还有任何异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将领同时摇头:“没有了。”

  谁不知道最后一句向来是句多余的话,就算他们有异议,可谁敢提啊。

  元季年凑近了身子,看了一眼他新添上去的图,抿着唇也没说什么,再看一下其他将领的表情,他就明白了。

  不止是他一个人看得头晕,其他将领也看不懂。

  裴浅新添上去的线,让整个图更像一团胡乱搅和在一起的乱麻,但元季年看裴浅还是用了心的,至少这次他在旁边还用笔注了几个字解。

  字其实写得也……

  一言难尽。

  这样就很好。

  “谁在外面?”裴浅转头看向外面,忽地扔下了笔,神情警惕了起来,撩开营帐去了外面。

  其他人不知道裴浅要做什么,只好愣愣地跟在裴浅身后走了出去。

  在裴浅说话时,元季年也注意到门外鬼鬼祟祟的一抹人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当然不会第一个就指出来,能在外面偷听的人肯定是哪个友军。

  为了不引起怀疑,元季年在他们身后也出了营帐。

  目光扫了一圈,原本在营帐外把守的人已经找不见了。

  偷听的人应该也安全离开了。

  元季年松了一口长气。

  离他们商量事的营帐不远处,正有几个人围在一起说着什么。

  裴浅朝着那边的人走了过去,身后的几个将领一路跟在他身后。

  “你父亲这么厉害啊?”一个小卒摸着被围在中间的小孩的脑袋,用着惊讶的语气道。

  被围在中间的小卒比其他人矮了两头,才到其他人的腰间。

  他趔着身子拍开了头上的手,仰头以骄傲又倔强的口吻道:“我父亲当然厉害,父亲说了,日后我也会和他一样,会成为保家卫国的勇士。”

  “哈哈哈哈……”又一个人推了他瘦小的身子,大声地嘲笑着,“就听他吹吧,昔日的一代战神,大周鼎鼎有名的镇国将军是你的父亲?要真是这样,那你如今怎么会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的面容渐渐委屈起来,眼睛蓄满了泪花,声音带着哭腔:“我……我来完成他最后的遗愿,为他报仇的。”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裴浅站在一群人后面冷声道。

  虽然没有抬高声音故意冷喝,可那六七个小卒听到他的声音后还是吓得身子一抖,浑身一下没有了方才的张狂,各个回过身,低着脑袋,恭恭敬敬地唤上一声:“裴公子。”

  中间的小孩却像是不怕事,在别人都低头不敢看裴浅时,只有他单纯地眨眼,一个劲地盯着裴浅看。

  良久,那一张带泪的笑脸仰起,眼里是艳羡:“好看。”

  其他将领只管低着头,听到他提到长相,心都提了提,有的是为他担忧,有的人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

  谁都知道,小美人最不喜欢被人提及相貌。

  他们也只是敢私下这样叫他小美人而已,到如今,还真没有人敢在裴浅面前叫小美人。

  裴浅的袖子随风晃动,眼神投向虚空,袖子下的小箭被手指磨得光滑,眼底黯淡地问:“方才看到有人过来了吗?”

  听着声音,元季年也知道裴浅是生气了。

  上次在酒楼里,也是因为有人在路上叫了他一句小美人,裴浅才动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还是一直想不通,裴浅这样忌讳别人提及他,甚至一听到赞词就暴躁起来,其中到底是有什么原因。

  难不成被人夸腻了,心生厌烦?

  围了一圈的士卒纷纷摇头回应:“没……没有。”

  “没……”

  其他人都在纳闷小美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小孩忽然指了一个地方:“是方才站在那边的人吗?”

  所有人回头看了看指的地方,目光又聚集到了说话的小孩身上。

  裴浅的目光落回小孩的身上,眼里藏着淡淡的惊奇:“是。”

  “他在你们出来之前,就从上面飞走了。”小孩指着营帐上方。

  “那你看见他的模样了吗?”元季年着急地问。

  “看清了。”小孩脸上很镇定。

  “你留下。”裴浅转而对几个头低到胸前的人道,“其他人玩忽职守,按照军纪,去领三十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卑职知错,卑职这就去领罚。”几个人捣着头,飞也似的逃了。

  到了视线内再也看不到裴浅的地方时,几个被罚的小卒才缓下步子。

  “呸,小美人还是那么凶。”一个人不满地啐了一口。

  “可你还不是见了人家,话都不敢说了。”旁边的人嬉笑着。

  “那是爷给他的面子。”那人说着有些生气,但又话锋一转,语气疑惑,“小美人今天赏的鞭子好像有点少啊,才三十鞭。”

  同伴都捧腹大笑:“你看美人看得脑袋出问题了吧,若你嫌少,不如把我们的三十鞭都算你头上怎么样?”

  那人忙摆手谢绝:“不不不,这就算了。”

  身后,裴浅还在问着那个小孩:“是军营里的人吗?”

  小孩声音弱弱地,认真回忆道:“看着有些面生,不大像是军营里的。”

  周围跟出来的人才慢慢明白了:“这不会就是下毒的那个奸细吧?”

  裴浅没理他们,转身回了帐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几秒,外面的人都听到了一声东西碎裂的声音。

  元季年和其他人都进去察看情况,看清里面的景象后,各个目瞪口呆。

  帐里的案几碎成了两半,砚台打翻在地,倒出来的墨水流了一地,就像身上流出的血,还冒着细泡。

  裴浅一身青衣,正拿着剑,看到他们过来后,冷冷瞪了过来。

  瘦弱的身形拿着亮晃晃的大刀,与现场惨烈景象交织起来,怎么都让人震惊。

  元季年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别人都对裴浅怒不敢言了。

  气氛瞬间冷凝。

  帐外站的人秉着呼吸,没有一个敢说话的。

  当然除了元季年。

  元季年看着空无一物的案几,顿时弄清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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