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画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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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画

  “画丢了?”

  “若是让我找到了此人,定将他碎尸万段。”裴浅紧握着刀柄,手指的骨节一节一节地,如竹笋破出泥土般,奋力地凸显出来。

  “真没必要生这么大火气。”元季年想起那副大作,就觉得可惜。

  这画就是丢了,也没人能看懂。

  “大不了再重做一张。”元季年当然也不希望就因为这点小事就打击到裴浅的绘图能力。

  旁边一个将领眼含悲切:“那是裴公子用了一个多月画出的成果。”

  “一个多月就画出来这样?”元季年几乎脱口而出。

  看到裴浅看他的目光后,元季年又补充道:“一个多月画成,还是很不错了。”

  不能打击裴浅的信心。

  他要让裴浅坚信自己。

  “哼。”裴浅一甩衣袖,扔了刀离开了。

  其他人沉默着,缓过来后也离开了,就只剩下了元季年和那个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看他小小的身子还在瑟瑟发抖,黄脸上挂着几道黑,像花猫似的,一双黑溜溜的圆眼望着落在地上的刀,眼里透着明显的恐惧。

  元季年将他带出了帐。

  看着小小的身影,倒是让他想起来自己幼时的情景了。

  “他们为何要欺负你?”元季年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转过身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小孩收回了落在前方的目光,转而定定地望着他,短短的手指攥得紧紧地。

  元季年总感觉他在看到自己时,眼睛里好像藏着什么,等他再想细看,小孩的眼里又是一片单纯。

  他更相信自己是看错了。

  这只是一个不过十二三的孩子,能有什么小心思。

  小孩吸了吸鼻子,话音里带着稚气:“我告诉他们说我爹是大宋鼎鼎有名的战神,他们都不信。”

  元季年没听过这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听着他父亲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单从提到他父亲时,小孩眼里崇敬的神情都能看到。

  不管他有没有说谎,元季年还是回道:“哥哥信你。”

  关于这个战神的事,他打算回去问问柳意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一下挤着笑眼,满足地咧嘴笑开,发出咯咯的笑声。

  元季年看着他瘦小的身板,和暗黄的脸,道:“是不是常在军营里经常受人欺负?”

  兴许多少是为了面子,小孩毫不犹豫地摇头否认:“没有。”

  元季年也没有戳破,他又问:“在队伍后方做事的吗?叫什么名字?”

  平常他在看裴浅练军时,在队伍里也没怎么见过这个孩子。

  再看他脸上沾的灰,元季年一下就想到了小厨房里那个躺在火柴边睡着的孩子。

  小孩垂着肩,两只脚互相蹭着:“我叫小言,在小厨房捡柴火生火的。”

  “若有人欺负你,小言就可以来那边找哥哥。”元季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指着自己营帐的方向,“时候也不早了,快好好休息会。”

  小孩望着元季年手指的方向,又回头重新打量着元季年,一个字一个字地慢吞吞道:“我听说太子殿下就住在那边,那哥哥就是太子殿下吗?”

  元季年没直接回答,而是揉了揉他的脑袋:“回去先洗洗脸。”

  说罢,便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的手在脸上随便抹了一把,小跑着离开了。

  元季年看他离去后,也转身走了。

  在他转身没多久,小孩停下了步子,转身目睹那抹黑色翩翩身影消失在月色尽头,拳头捏得越发的紧,眼里漆黑一片。

  元季年回了帐里。

  方才在营帐里发生的事让他一阵神清气爽。

  他揭开帐帘,弯腰进去时,柳意温还跪坐在案几前,秉着烛火,忙着算着军中帐务开支。

  元季年不便叨扰他,便先去洗漱了。

  等他做完一切后,柳意温还在低头写着什么,烛光将侧脸映得更柔和,泛着文质彬彬的气息。

  元季年躺到床上,翻起枕边的兵书看了会。

  等看到柳意温手上的事忙完了,元季年才问他:“柳公子知道武威战神,也就是前朝镇国将军吗?”

  元季年觉得这次问的话应该不会引起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太子不关心朝堂的事,对以往的事估计不知道也是正常,或许最多是听说过。

  柳意温收拾着桌上的账本,抬眼看他:“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今日我见到一个小少年,说他父亲便是武威战神。”

  柳意温露出了然之色:“殿下说的是小言啊,前不久,臣从山中发现了他,看他孤身一人独自飘零,就将他带回了军里,倒忘了征求殿下的同意,擅自做主了。请殿下原谅。”

  柳意温眉眼低垂,下颌微收了收,放低了姿态。

  “这种事,就不必向我汇报了,柳公子做的也是好事。”元季年放下了书中的兵书,塞到了枕头下,大方笑着,深邃的眉眼如盛了湾深不见底的清潭,眼里又如星子闪耀着点点神光。

  他确实不太习惯柳意温这么拘谨,但元季年又不知怎么对柳意温说,也只是这样想了想,话题又转到了正事上。

  “那他的父亲和其他亲人去哪了?”

  柳意温眼睛掠过元季年手中的书,低下头,手下又研起墨来,一边缓缓道:“小言的娘早在他六岁时就离开了人世,临死前让他去找他父亲,小言路上才得知,他的父亲早被人所害。”

  “无奈之下,小言转而去找了他的姥爷,李府李姥爷便一直派人追查他父亲的死因,后来眼见真相大白,一家人却惨遭灭门,小言在李府上下的保护下逃了出来,一路就流浪到了此地。”

  “小小年纪,便要经历这些,对他来说确实是残忍了些。”想起柳意温自始至终没有说到那位武威战神,元季年又问道,“那他的父亲确实是那位闻之已久的武威战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笔尖蘸了蘸墨,柳意温手中的笔在纸上又开始徐徐画着什么:“听说武威战神确实有个儿子,谁也没见过,至于是不是小言,就没人知道了。”

  元季年拢着衣襟,坐正了身子,看到柳意温在纸上写着什么,本想问的话转了转:“柳公子还有事要忙吗?”

  柳意温抬头看着他,在纸上轻轻落下几道墨痕,轻摇了摇头,笑盈盈道:“臣在为殿下画像。殿下许久未要臣作画了,可没想到臣却先一时手痒了。”

  “作画啊。”

  啧,这周太子还有这么个奇怪的爱好,强求别人帮他作画。

  柳意温肯定也是被逼无奈,不得不为他作画,有时怕周太子生气,还主动提出为他作画,日子过得真不容易。

  元季年走到他身后,去看柳意温的画。

  白纸上只有寥寥几笔,简单勾勒出了周太子的大体轮廓,总体神韵十足,仅仅靠着想象,都能想出雅俊仪容来。

  “柳公子画技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元季年在他对面坐下,由衷地赞叹。

  他好像从未在意周太子的面容。

  也从不知道在别人眼中,自己是什么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公子画完后,可以和我讲讲那位武威战神的事吗?”元季年撑着下巴,总归是对这样的人有点好奇,想多了解了解武威战神有多厉害,指不定还能从里面学到点什么。

  “原来殿下对武威战神的事迹有兴趣。”柳意温一手扶着袖子,用笔在纸上勾勾点点,“我也只是听过一点,殿下若是想听,臣可以边画边讲给殿下听。”

  “好。”元季年提起一旁的茶杯,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柳意温旁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端着茶杯,做着洗耳恭听的架势。

  “臣很早就听过关于武威战神的传闻了,人人都说武威战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大周的领地也都是在他马下夺得的……”柳意温的声音一直很轻,轻到元季年听着听着,眼皮就慢慢撑不住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人扶着他起来,元季年才睁开了眼。

  扶着他的人是柳意温。

  “臣扶殿下去休息。”柳意温在他身边用着温柔的声音,不慌不忙道。

  “柳公子别画了,也早些休息。”元季年自己走到了床边,同时劝着柳意温。

  “画早已经画好了。”柳意温顿了顿,“殿下要睡臣的床吗?”

  “啊?”元季年迷蒙着眼,他也困极了,几乎全是凭感觉摸过去的。

  听到柳意温的话,元季年上床的动作住了,脑袋一下磕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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