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笔迷屋 > 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 糊弄
字体:      护眼 关灯

糊弄

  元季年没料到他突然停下来,脚步没收住,差点和转过身的裴浅撞了个满怀,他摸着玉佩,见到周围没有其他人,也就直接说了:“商量攻宋的事,兴许我还能帮上忙。”

  “也好,殿下可以坐在一旁,闭着嘴就好。”裴浅以折扇抵着元季年的胸膛,将他推远了些,他抬着头,微挑的眼尾似在示威,“殿下答应吗?”

  他是不想让这人进去,但不管怎么说这人的身份还是周太子。

  把周太子关在营帐外,传到其他人耳中,恐怕会让本不愿听从他的人又多了条理由生事。

  他的名声已经是一塌糊涂,裴浅也不在乎虚名,但他知道,有个周太子在身边,倒是方便以周太子的名头行事。

  有价值能利用,也不错。

  “好。”元季年弯着眼睛,面上一副和气好揉捏的样子。

  虚伪。裴浅在心里道。

  说起虚伪,他脑子里下意识闪过一个人模糊的身影。

  裴浅转过了身子,捏着衣袖,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

  元季年跟在裴浅后面,看着他像生气了般,走路快得就像在逃命。

  元季年弯腰进了营帐里,里面放了一张案几,案几上放着一张图纸,边上围了七八个人,各个着着亮锃锃的甲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和裴公子来了。”跪坐的几个人忙不迭地站起来,笑脸相迎。

  “都坐都坐。”元季年倒是很自然熟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其他将领却没坐,目光望着裴浅,暗暗等着他坐下。

  裴浅挑了一个离元季年较远的对角坐了。

  他落座后,其他人才相继坐下。

  元季年倒没觉得不好,裴浅离他远,他也舒服。

  况且他来这里的目的是听听他们攻宋的计划,又不是和裴浅坐一起。

  裴浅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都和他没关系。

  但元季年是这么想,其他将领却谨慎地看着他们两人,心里一个劲地猜测着什么。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人看着对面的人:裴公子与殿下该不会闹别扭了吧。

  对面的人与他默默进行着目光交流:看两人都不开心,应该是。

  将领1:这下完了,裴公子不会突然借着乱出谋划策的由头罚我们吧,或者找我们算上次的旧账,毕竟上次裴公子提出出战,大声说着支持的人是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领2:是啊,上次裴公子一反常态,打了败仗后,一直没有罚我们,日日夜夜,倒让我一直心慌,要罚就痛快一点。

  将领3:有太子殿下在,裴公子应该多少不会罚我们吧。

  将领4:是裴公子主动不理太子殿下,有殿下在,也救不了我们。

  一众将领同时点头,换上了慷慨赴死的表情:你说得有理。

  他们在目光交流的时候,元季年正认真看着案几上的图纸。

  看着看着,元季年眯上了眼,左看右看,有些看不明白。

  裴浅还在忙着抚平自己坐下来时衣摆上的褶皱。

  就这样,谁也不说话,空气安静地异常。

  “这谁画的图?”一片安静中,还是元季年先开口说话了。

  所有人停下各自的事,看着他。

  元季年是不得不问,这图看得他很迷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张白纸上,复杂地画了一堆东西,各种线条歪歪扭扭地粘合在一起,走势龙飞凤舞。

  开始打眼一看,像是胡乱画成的东西,最中间还有两道粗长的曲线,很像两道弓着身子的蛇在互相嘲讽。

  其他将领都不吭声,眼光偷偷瞄向裴浅。

  裴浅理完了衣服上的褶皱,末了,展了展衣袖,理直气壮道:“是我画的。”

  元季年点头,郑重道:“裴公子画得很好。”继续保持。

  难怪以往周军到了宋地后,总是拿着图纸先瞎转悠着找人。

  元季年就曾藏在山后有幸观摩过周军进攻的浩荡气势。

  那会他得了周军来进攻的消息,一时来不及准备,周军就踏进了他们的地盘。

  元季年只好带着人先藏在后山里,静静等待着。

  他眼见着大周的军队到了宋地,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拿着图大眼瞪小眼地找着什么。

  之后他就见着一个拿着图的人抬头指挥:“据图所示,宋军的位置离此处还甚远,需得途径五条河流,八道山川,大家打起精神,继续前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就这样亲眼看着周军离去,再亲眼目睹周军经过长途跋涉,到了一处沼泽前坚定地说:“宋军就在此处了!”

  一众人盯着沼泽,一头雾水。

  队里有人小声道:“难道宋军全军覆没了?”

  “在沼泽旁驻扎一向是行军大忌。”

  拿图的领将用着钦佩的语气,说道:“宋军果然会出奇招。”

  “将军为何这样说?”队里有人问。

  “从图上看,对方一定就在附近,他们抱着侥幸心,断定我们不会在此多做停留。”说话的领将振奋地一拉衣袍坐在地上,“今日我们就在此等上一晚。”

  等了一晚后,那领头的将军才跺着脚大骂着:“宋人果然狡猾,让他们逃掉了。”

  元季年刚好就带着队伍,轻轻松松包围了他们。

  “这是什么?”元季年指着其中一道扭曲的粗线条。

  旁边坐的一个小将回答:“回殿下,这是一道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这是树。”元季年对面的一个人认真更正了他的话。

  又一个人头都要埋进画里了,看了好半天,才回:“依卑职看,这是村落。”

  裴浅吭了一声,不大自然道:“这是桥。”

  其他人:“……”

  元季年不得不问了:“那你们平日怎么按图找的?”

  一个人忍不住开腔:“凭想象。”

  “咳……”其他人以咳掩饰着笑。

  但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

  元季年觉得大周是完全看不见希望了。

  好极了,他也终于放心了。

  “上次我们失败的原因在于天意……”裴浅总结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吭……”一道没忍住的笑声从一个人口中传出。

  裴浅脸黑了一截。

  这件事上,他一定要维持裴浅的面子,好让裴浅对自己的地形图有信心。

  “裴公子总结得不错,这图其实也能看明白,问题出在你们身上,得好好反思了,知道了吗?”元季年敲了敲桌子,指着一个憋笑憋得脸红的小将,“你还笑,好笑吗?”

  当然好笑。

  元季年硬逼着自己没再看一眼图,免得自己也笑出声。

  他鼓励性地对着裴浅:“裴公子继续说。”

  “上次攻宋失败,是因为中途遇了雨。”裴浅沉闷着脸,慢慢分析,“我方善骑射,可遇到雨后,地上湿滑,马蹄陷入泥中,导致行动不便,让敌方侥幸获胜。”

  “裴公子说得不错。”元季年带头捧裴浅的臭脚。

  “啊,是啊。”其他人识相地应和起来。

  “所以从上次的失败中,诸位能吸取到什么教训?”裴浅问向其他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书族;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imiwu8.com。笔迷屋手机版:https://m.bimiwu8.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