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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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查

  【宿主,推荐选择药箱功能,什么毒药都能治噢。】

  裴浅:这次的代价是什么?

  【宿主可以先行使用药箱功能,日后再进行结算。】

  提起结算,裴浅不由想到上次在河边,系统这一遭猝不及防地延迟结算,差点要了他的命。

  想起那晚的狼狈,裴浅就恨不得废掉脑中的系统。

  他坐在桌边,沉下气来抬手倒了杯茶水:就不能现在结算?

  系统:【宿主莫要着急,等到合适的时机,自然会进行结算。】

  惩罚还要看时机。

  裴浅喝下口茶,在脑子里又叫了几遍系统,系统没回他。

  又装死了。

  根据系统留下的提示,裴浅去了准备膳食的营房,按着上面的第一步指示倒了一碗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去翻看第二步,只有一个大大的“完”字。

  倒个水就没了?

  这就是解药?

  认真的吗?

  不过系统既然能这样说,应该还是有些用的。

  不管了,先拿去给太子殿下试试。

  死不死就看运气了。

  裴浅拿着碗回了营帐里,他扶起元季年,端着碗,把水从他嘴里倒了进去。

  一碗水尽了,裴浅把碗放回了桌上。

  一秒……两秒……三秒……

  过了一刻钟后,元季年还是没反应,裴浅俯身凑了上去,伸出一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的眼睛一瞬间睁开,身子弹坐而起。

  裴浅被他吓了一跳,袖子里的小箭差点甩了上去。

  元季年摸着晕乎乎的脑袋,眨了眨眼,他自语着:“我脑袋怎么这么疼?”

  裴浅看着他的头,有一点点心虚。

  估计是自己拖的时候,让周太子脑袋磕到了什么地方。

  不过没关系,至少还有神志。

  这样一想,刚生出那点小小的心虚就被自己驱除掉了。

  为了把人移到床上,他费了那么大功夫,自己身上的伤口都因此撕扯了,明明是他更有理。

  元季年忽然转头,眼睛一亮,问:“你用过晚膳了吗?”

  裴浅:???

  这个时候都可以用宵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不是那碗水有问题,喝了之后,人虽醒了,但脑子却会不灵光。

  要是这样,那这水就不能给其他人喝了。

  裴浅用着可怜的目光看了他两眼,默默起身,在脑子里又叫了几遍系统。

  “等等,我想我知道毒来自哪了。”

  裴浅停下脚步,回望着他。

  帐外的演练场里,聚满了人。

  人群最前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裴浅,另一个是元季年。

  “裴公子给的水,大家都喝了吧?”元季年问向人群。

  “喝过了。”

  元季年其实也不知道裴浅怎么来的解药,他问过裴浅,裴浅也只是避而不谈。

  “没中过毒的人站到另一边,我有事要问。”元季年的声音回荡在宽敞的场地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群议论纷纷,过了会,才慢慢挪动步子,朝着元季年指的地方站着。

  “你们都吃过蜜饯了?”

  人群齐声回应:“吃过了。”

  裴浅站在一旁摇着扇子:“说真话,不罚。”

  他一这样说,才有人开始承认:“没有。”

  但也有吃过的。

  元季年继续问:“那你们都吃过晚膳了吗?”

  没有中毒的人群答案一致:“没有。”

  中过毒的人面面相觑,大家都明白了什么:“是晚膳有问题?”

  裴浅看着元季年的身影,道:“你怎么确定是晚膳有问题?”

  元季年慢慢解释:“这么多人同时中毒,可能是在同一时间段里接触了同一种东西,而大家中毒的时段是在傍晚,刚才我问了几个人,大家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段里毒发,基本可以排除水,另外最有可能接触的就是晚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人一想,接二连三地点头:“有道理啊。”

  中过毒的一些人疑声问:“那到底是谁动的手脚?”

  “一定得查出来这个人。”

  “对,必须得查出来。”

  “那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队伍里出了奸细?”

  “这奸细又是谁?”

  人人互相张望着,寻找着自己认为最可疑的人物。

  眼看人心惶惶,军心不稳,裴浅出声及时阻止了其他人继续说下去。

  “都给我闭嘴。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我与太子殿下会调查出奸细是谁,也务必会抓住此人,严惩不贷。”

  裴浅一说话,队伍里就只有应声的份了。

  应完声后,队伍里再也没有了说闲话的声音,人群安静如鸡,眼神端端目视前方,不敢再看裴浅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氛过于压抑,元季年看了眼裴浅,本来想问他的意见,但一想他现在在这么多人面前,公然问裴浅还会显得这个太子做得没用。

  这么想着,元季年就打消了念头,直接朝队伍吩咐:“今晚暂且不做训练,大家回营休息吧。”

  等了一会,没有一个人敢动。

  不少人在心里窃喜,向元季年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但眼睛最终只单单望着裴浅,等待着他的同意。

  裴浅背过身,气恼元季年的自作主张。

  但话都说了,太子殿下还在这里,明面上确实得听他的。

  而且队伍今日都中了毒,身子也还没恢复好,不利于训练,裴浅只能顺着他的话,道:“就听太子殿下的话。”

  他刚同意,人群就欢呼雀跃,但都在极力压制着兴奋的情感,激动着离开了训练场地。

  场地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等人声远了,裴浅转回了头,剑搭在元季年脖子上:“这并不意味着你摆脱了嫌疑,在我眼里,你仍有可能是宋的细作,投毒的元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眼狼。”元季年挑开剑尖,只留给裴浅一个背影。

  路上元季年才发现有什么不对。

  他要做的是阻止周军进攻,而这次中毒就是一次很好的契机,他应当再拖上一阵日子。

  且不论其他,就单从他这次做的事情来看,他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直接暴露了同样深藏于敌军队伍中,默默为宋做贡献的好伙伴。

  虽然不知道与他并肩作战的好伙伴到底是谁,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目标。

  一个伟大的目标——伐周。

  第二日,元季年去了后厨。

  他也很想知道下毒的人到底是谁,但目的却与其他人不同。

  他前脚刚到,揭开帐帘时,后面裴浅也紧跟着而来了。

  当然,谁也没理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殿下,裴公子。”

  还在忙碌的人注意到有人来,全都停下手中的事,目光被门口立着的两个人吸引住。

  几个妇人沾了水的手在身上的衣服上随意擦了擦,匆匆将垂到脸庞的发丝别到后面去,仓惶地整理了一下仪容。

  庖夫们在妇人之前就到了裴浅和元季年面前,八九个人,没有一个人抬头。

  裴浅环视了一圈:“营里其他人呢?都叫过来,有事问。”

  “是。”应声的一个人立马回应,绕过裴浅,小跑着出了营帐,去找其他人。

  “裴公子说话的语气倒像是要账的。”元季年望了一圈里面的情况,毫不在意裴浅在听到他的话时表情如何。

  但他不看都知道那是什么样。

  营帐里约莫有十几个妇人,五六个庖夫,整整齐齐地列了两排。

  元季年只望着不远处的柴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柴堆旁边的灶炉上生着火,火映着一个小孩的面庞,那小孩在躺在柴堆里熟睡着。

  站在最前面的庖夫悄悄抬头,顺着他的眼光望去,看到柴上的人后,跺了跺脚,想小声提醒他。

  但却没用。

  “小人去叫他过来。”庖夫说着就要过去。

  元季年收回了眼光,阻止了他:“不用叫醒。”

  外面的人也都回来了。

  裴浅问:“昨日有谁来过这儿吗?”

  一众人同时异口同声摇头:“没有。”

  就这样看,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元季年和裴浅相继在里面绕了一圈,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发现,但也都装作心里有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开时,他们又是一前一后。

  “殿下和小美人整日如胶似漆,想我与家里那母老虎刚成亲那会,也是这副情景样了。”训练场里,正射箭的一个大将拿着一张大弓,看着场外远去的两道人影。

  旁边射箭的人发了箭,箭身正中靶心,他满意地收了弓:“嘘,小心小美人听见了割你舌头。”

  场地外,元季年正跟在裴浅身后。

  自从裴浅说要找到细作后,元季年就一直默默担心着那位细作的安危。

  水也喝不下,饭也吃不动,就只怕他的好伙伴会被裴浅发现。

  为了及时掩护他,裴浅的一举一动,元季年都得注意。

  裴浅听着身后与他快慢一致的脚步声,骤然停下步伐:“殿下跟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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