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严厉管教_秋水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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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严厉管教

  五哥人情练达,这番话说得我哑口无言这小子还是我从人家手里强要过来的,还说他性情顽劣我留下调教这倒好,没几天我又把他送走明摆着是我弄不过他真是好心被雷劈,他都不用说话,哭两回装装可怜就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顾峋风这回也真是栽到家了。

  我想起三爷的雷厉风行不管什么身份,只要在他船上违了规,责罚起来何曾手软过?就是后来据五爷说把我当成他的兄弟了,那一顿皮带不也打得我在床上趴了十来天阿七不上进,我却只想把他赶走,怎么就没想到要好好管教他?把他的毛病管过来?

  难怪三爷说我还需历练我本来就年轻,再不立威,谁都能在我面前放肆,说什么令行禁止?指挥若定?我连这一条船都管不好,以后还能掌握整个船队?

  想到这里,我转身到里屋把藤鞭拿了出来。一指阿七道:“你想挨打是吧?好,脱了裤子趴到桌上,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阿七看了我一眼,再也不敢迟疑,站起来走到桌边,哆哆嗦嗦解开裤带,宽大的裤子直接褪到脚边。我见他还留着底裤,皱眉道:“还不快脱?”阿七看了五爷一眼,头一低,连底裤也扯下来,露出臀上几条淡淡红印那是中午打的,当时打他只是想吓唬吓唬燕儿,当然不会下重手。

  阿七趴到桌案上,大腿不自觉地哆嗦。我道:“在我这领责你记着三条,一不准乱动,二不准拦挡,三不准喊叫,犯了一条,这一下就算白打,记着没有?”

  阿七应一声“是”,双手抓住桌沿,两条腿立刻绷紧。

  我将藤鞭在他腿上一戳,“两条腿分开,放松”这是为他好,绷得太紧容易受伤。

  他依言分开双腿,只能两个脚尖着地。脸埋在手臂中间看不见,耳朵后头却都红了。我道声:“自己数着”,挥藤鞭抽了下去。

  阿七头猛地一抬,却真不敢叫,半天嘴里吐出个“一”字。他慢慢数,我也就慢慢打,下手可比中午狠多了这么大的孩子,学了一身狐媚魇道的坏习气,索性这一回打得让他记住,把聪明用到正地方去。

  他好久没说话,又怕数错了,每打一下都要半天才报出数来。五爷看我这么陪着他练习数数一般,不像恼羞成怒会打坏了他的样子,也就站起来道:“你慢慢教训他吧,我先走了。”

  打到四十,他两个臀瓣上都横着十下又斜着十下,小屁股上满是格子块,几乎没有了可打的地方。

  我心说一次一百也够他受的,照这个速度我也有些烦了,索性再打十下收手算了。屁股上没地方可打,藤鞭便抽向他大腿根,哪知道这一鞭下去,他的腿猛地一抬,嘴里也叫出声来。我一愣,因为想结束惩罚,这最后十下当然下手重些,可是方才打在旧伤上渗出血来都没见他这样啊,于是问他:“怎么,受不住了?”

  阿七连忙摇头:“没,没有,”我听他声音里又带着哭腔,骂一句:“没出息!你这一下又抬腿又喊叫的,这两下重数。”他应了一声,又数出个“三十九”来。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夹在了一起。

  我拿鞭头在他大腿根点了点,知道大腿不比屁股肉厚,挨打分外疼些,大腿根又是软肉分外敏感。正要缓缓手放他过去,就听得门外呼吸之声,显然有人在外头偷听,而且不止一个。我走过去一把拉开门,燕儿“哎呀”一声,差点跌进门来,亏得豆蔻一把把她拽住。

  我冷冷地道:“要看就进来看,偷偷摸摸的干吗?你们二爷自己怎么不来?”燕儿吓得白了脸,颤声道:“二爷跟周五爷说话呢。”豆蔻拉她一把,垂手道:“舵主息怒,是奴才们自己不懂规矩,这就回去跟二爷领责去。”

  看来周五爷是劝周若谷去了,所以才支了这两个家伙出来,既然如此,我也别让他们急着回去,遂道:“既然来了,索性看完了再走。进来,把门关上。”

  两个小家伙听我这话,以为我要连他们一起打,战战兢兢地进来,燕儿跪下哭道:“奴才知罪,舵主饶命啊。”豆蔻也跟着跪了下来。我也不理他们,喝道:“阿七,数到多少了?”阿七撅着屁股晾在那里,羞得满脸通红,听我问起,答道:“三十九。”

  我有心立威,道:“好,大声接着数你再数那么慢,可两下算一下。”

  阿七吓得一哆嗦,藤鞭一着体就把剧痛呼化作数字报出来,这回打得快多了。我也不管新伤旧伤了,藤鞭落在哪里是哪里数到五十多,屁股上紫红一片;到了七十多,紫肿破损,皮开肉绽,几乎鞭鞭带血阿七的嗓子也喊哑了,声音越来越虚弱,快也快不起来了。

  我听他数到八十,看看打得也够了,停了手道:“知不知道为什么打你?”阿七汗出如浆,张了张口,没发出声来。我怕他又不会说话了,倒了杯水递给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接过来慢慢饮下,杯子还给我时还道声“谢谢”。

  我瞟了一眼地上那两个,道:“看够了没有?”燕儿瑟缩着哭了出来,豆蔻吓得不敢出声,只是连连点头。我道:“这一个会说话了,你们两个倒哑了?”燕儿忙道:“没哑,看,看够了。”我一笑:“看够了就滚吧,跟你们二爷回禀一声有什么话让他来找我。”

  两个人战战兢兢地磕头退出。我回头看看阿七惨不忍睹的屁股,到房里取了金疮药来,一边给他料理,一边问道:“为什么打你?”阿七略一迟疑,道:“都是阿七的错!”

  我道:“我问你哪里有错?”阿七道:“舵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气得,要不是手中没了藤鞭,真想再给他一下!喝道:“你还觉得冤是不是?”

  他咬着牙道:“不冤。”

  “那我问你错在哪儿了?”

  “我要跟着舵主,又不能让舵主满意,教训我是应该的!”

  “你这么说倒是我无缘无故地打你了?”我简直哭笑不得!

  “主子打奴才,原不用理由阿七是奴才,要打要罚,全凭主子高兴!要打一百,只打了八十,是主子慈悲。”这小子,不会说话时就只会哭;会说话了立刻一套一套的。

  我气得:“我没逼你给我当奴才!”

  阿七道:“是,舵主不想要我,是我求着要给舵主当奴才!舵主说打一百就容我留下所以我认打,打死也不冤。”

  我给他噎得,半天道:“你正事不干,专看那些个樱书,学那些不正经的我打你还不对了?”

  阿七一欠身子,疼得嘴里“丝丝”直吸气,委屈地道:“我怎么学不正经的了舵主让我养伤不用出门,我就是呆着无聊想找点书看看咱们这里没有,就问燕儿一句周二爷那里有没有;燕儿说有,可是不敢随便拿给我看我哪里知道二爷那是什么书?”

  我一愣,细思量当时经过,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周若谷那儿有那些书,连我也不知道,燕儿当然跟着他主子研习过了,所以阿七找她要书她会说“被我知道打折了腿”而我就是受这句话的影响,所以才认定他没干好事。

  “你是说?你不是想看那些个樱书?那你又不早说?”

  阿七转过了头,道:“我想说,可是那时候,我说不出话来。”

  我看他趴在桌子上跟我说话实在难受,想想他这顿打有点冤,也就不那么理直气壮了,抱起他放在床上。这才发觉他上身衣服都是湿得看来方才被冷汗浸透了。我忙道:“把湿衣服脱了。”一边给他擦净身子,又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装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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