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话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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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话

  回到了床上躺了没一会,元季年很快就睡着了。

  面前是整整齐齐的宋军队伍,是他曾带过的队伍,队里的人全都是他熟悉的面目。

  “谁没到?”元季年正站在队列前问话。

  那些他熟悉的面庞在朝阳下,脸被晒得通红,带着健康的颜色,一个个身板都挺的笔直。

  但也就是在他面前会这样而已。

  第一排中间有个个子最高最壮的人,他声音洪亮地打着报告:“蔡胖子没到。”

  周围人低声哄笑。

  “徐左。”元季年叫了他一声,硬凹着严肃的脸才没笑出来,在训练队伍的时候,为了不让整个队伍胡闹,他还得塑造一个不苟言笑的形象,“说名字。”

  徐左并没有被他吓到,但还是收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也假装正经道:“蔡莫。”

  蔡莫之所以被叫蔡胖子,自然是因为他的体型较胖,行动起来比较吃力,平常也不经常来参加训练。

  他讨厌拿刀剑,也讨厌多跑,动一下身上的汗就往下流,蔡莫逃了训练也不止一次。

  只是这时还不在战争时期,宋与周的关系还算平缓,但元季年也觉得要肃正风气,不然所有人都会学他那样逃了训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去找他?”

  徐左又第一个站了出来,主动自荐:“我去我去。”

  元季年也习惯了他这么积极的样子,摆摆手让他去了,不忘叮嘱道:“快点。”

  徐左也不是个省心的,他是怕徐左一去不回,和蔡莫一起偷懒。

  等了很久,元季年和其他人看着日头从东方渐渐升起,都快到了头顶上方,徐左还没回来。

  “我去看看,你们先在这练会。”元季年也知道等不下去了,说了一声后决定亲自去找找他们两个。

  在他走后,其他的人却久久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背影走远后,终于,人群发出了一群哄笑声。

  “我看徐左就是去找蔡莫玩了。”

  一个人捏着腔调道:“这你说错了,人家徐左说这是在对人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慢慢劝服他……”

  “只是这一劝服就是一整日,你能忍住一个人在你耳边连续叭叭,絮絮叨叨像个唐僧似的说教吗?”

  “可是他对上的人是蔡胖子啊,蔡胖子那是躺在床上任由你说,听着听着可能还会睡着的人。”

  “但你别说,这可管用多了。我们能有空闲在这闲聊,全靠他们两个拖延时间,我倒希望他们能整日这么折腾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忽地问:“你说这次九殿下会去多久?”

  “上上次用了一柱香的时辰,上次用了半个时辰,这次我赌一下,一个时辰。”

  “不不不,说不定也是半个时辰,说不定更长,徐左最近早看蔡胖子不顺眼了,能逮住机会肯定要多交流交流。”

  说是交流,其实每个人都知道,这交流模式肯定是让每个人都心烦的念叨。

  其他人又互相看着嬉笑起来。

  “殿下不督促他们的晨练吗?”元季年在训练场外,丁右迎面走来,见到他出现在这里不由疑惑。

  “去找蔡胖……蔡莫和徐左。”听着他们整日叫着外号,元季年也差点被带偏,听习惯了也觉得他名字倒是生疏,也因为不常叫时而会忘记。

  “九殿下您一走,他们准要闹。”丁右看着训练场的方向。

  不用他说,元季年也知道他说的他们指的是谁。

  “没事,就知道他们不肯训练,我早派了人看着他们,就算是叫苦连天也没用。”元季年颇有把握道。

  他早知道那帮在他面前装乖巧的人会在他走后立刻现出原形,而之所以还会放心地离开,是因为他早在队伍里安插了一个眼线监视督促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刻他安排的那个人参与完嘲笑后,又离开吵闹的人群几里远,清着嗓子开口,急着先把自己摘清,一副好学生的模样正经地摆着说教的姿态:“咱们的殿下脾气还真好,也有耐心,要是搁别人,你们早都完了,还不好好训练。”

  “诶李知茂,你装什么正经?刚才笑最大声的人是不是你?”一群人把围到他中间。

  李知茂一下没了刚才说话的底气,嘿嘿笑着,全然看不见一点刚才的正经:“我是说咱们偷懒的时候要注意殿下,玩的时候小心点,今日我们玩些什么游戏?”

  “和往常一样呗,斗草斗鸡,昨日你赢了我五吊钱,今日我一定要赢回来。”

  那人抬起来一条腿冲向他,他也不甘示弱地抬起腿撞了回去,其他人也开始做起了斗鸡游戏,训练场一片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地上的尘土都扬了起来。

  元季年找过去的时候,蔡胖子正挺着肚子躺在床上打着呼噜,没进来时他就听到了阵阵呼噜声,徐左在他耳边还念叨着:“你不去训练场,整日待在营帐里,这样不好,要是敌军攻来了,你要待在这里面等死吗?我们要居……居……”

  徐左想不到词了,又在认真想着,最后一拍脑袋道:“算了,居什么不重要,孔子还说过,死于忧患生于安乐,这是告诉我们,不去训练,就会丧失掉更多快乐,就连死了都要吊着一张脸。”

  忽略他乱用的成语,元季年觉得他说得还有点道理。

  床上的蔡莫只是不痛不痒地翻了个身,继续睡。

  徐左说得嘴也发渴了,就着自己手里的茶猛灌了一口,又继续在他耳边说:“你吃那么多,对营里又没有贡献,让他们怎么看你?让我怎么看你?你说你去混个脸熟总没问题吧。”

  “我有点饿了。”蔡莫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因为饿都变得空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得自己都没精神的徐左一下睁开了眼,摸着自己的肚子,刚才说教时的激情又展现在了脸上:“我也有点饿,吃什么?”

  蔡莫眼睛一亮,从床上跳下来:“江叔的鱼。”

  元季年:“……”不训练了,还想着吃?

  不过江叔的鱼,说起来,元季年也馋了馋。

  “不去训练,还想着吃什么?”元季年在他们要揭开帐帘时,面色严肃地走了进去。

  那两个人脸上的喜色在看见他之后,一下就没有了。

  像是怕被他看到一样,徐左默默拉开了与蔡莫的距离。

  “快点去训练。”元季年还没开口,徐左就推了推蔡莫,催促着他。

  蔡莫蔫了一样弯腰垂头出了帐,元季年听到外面的蔡莫问徐左:“你怎么出卖我?”

  徐左倒很无辜地回他:“你太胖了,殿下不会要你,卖掉你不值几个钱。”

  蔡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他们走后,元季年也离开了,又一个人摸去了厨房。

  “江叔,我想吃鱼。”

  自江叔离开之后,他在外面也不怎么经常吃鱼了,只是总觉得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出和江叔一样好吃的鱼肉来,还有一个原因,即是怕多尝一口鱼肉,恐怕还会勾出某些回忆来。

  “好嘞。”厨房里,江叔从水里捞出一条还活蹦乱跳的鱼,乐呵道,“这就给殿下做。”

  这时的江叔年龄已经很大了,但眼神依旧好使,做的鱼一点刺都见不到。

  “江叔——”外面有人远远喊道。

  “诶,在这。”江叔忙着手上的事,仍和蔼地应声。

  厨房的帘子被揭开时,那头沉默了,元季年看到外面的人后,也沉默了。

  “殿下在啊,真巧,我们来错地方了。”徐左和蔡莫嘿嘿笑着,放下帐帘撒腿就要跑。

  江叔也笑着:“这两个小子又偷懒了。”

  画面忽然一转,又到了战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叔手中的锅铲换成了刀枪出现在战场上,面前是无数人马,大周的旗帜在风中飘扬,上面还有血滴溅在了上面。

  他挡住了身后的徐左,任凭身前那把红缨□□入他的胸膛。

  大周的旗帜在空中飘得格外眨眼,让人看着有些心烦意乱。

  江叔倒在了地上,蔡莫也红着眼冲了上去,大周的人马如潮水般朝他们而来。

  蔡莫手中的刀剑一挥,对了几招之后,瘦了一圈的身影也像宋旗一样脆弱地倒了下去。

  元季年喊不出声,只能看到他们的身子被奔驰的马蹄踩得稀碎。

  大宋的旗帜已经不知在何时落到了地上,沾上了尘土和宋军的热血,沉浸在污泥中,脚印与污泥混在了一团。

  元季年在战马上,看着他们每个人在倒地时,眼里都徒留着哀寂。

  “起来。”耳边是裴浅的声音,胳膊还被他拍了拍。

  元季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以为他也要和自己一起躺着,便往里挪了挪,也给他留了块地。

  “我方才听殿下说势必要伐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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