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内卷之王28
下一秒,阮莹的电子腕表上就凭空弹出了另一份合同。
［组队合同（拍立得复制版）］
括号里的小字是灰色的，根据拍立得的技能详情描述，阮莹知道那行字只有她自己能看得到。
她依次往下读过去发现,合同的排版和条款都和原版合同一模一样,只是每个条款之后都附加了一行灰色的小字。
［队员之间必须相互坦白,相互信任，队友提问任何信息，都必须知无不答，答无不尽（经过拍立得技能的复制之后,该项条款被削弱为队友提问任何信息都必须回答至少50的正确消息）］
其他条款也诸如此类,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是条款的效果经过拍立得的功能弱化后，全都发生了些许改变。
看到最后一条时,阮莹眼前一亮。
［该组队合同在副本中永久生效,除非队员一致提请解散队伍（经过拍立得技能的复制之后，该项条款被削弱为该合同仅在合同签署的前三天生效，三天一到自动失效）］
她这个技能使用得值了。
阮莹的拍立得技能只升级到了5级,在复制物品的时候都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削弱……当时这看上去是一个负面效果，没想到在今天却派上了大用场。
有了这份削弱版合同，她就可以确保自己不需要完全向肖宜川坦白,帮助他一起对付裴陌了。
与此同时，肖宜川看不到合同的真实条款,一定会默认她从此被他绑在了利益共同体上,并且将对付裴陌的计划完完全全的告诉她。
这样她就可以提前预知，防止裴陌中计……
阮莹忽然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怎么会这么想？
现在裴陌对她而言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她为什么要去管他的安危？何况在裴陌的眼里,她现在就是一个恶语伤人的可恨之人,他见到她不报复就不错了，又怎么会相信她的话？
不去想那么多了。
她暂且想要和肖宜川组队，一来是因为他游戏实力不错，更重要的原因则是，她也需要以此作为证据，让裴陌相信她之前说的话。
毕竟裴陌也不傻，在冷静下来之后，很容易发现她话语中的破绽。她需要加固一下自己那番言辞的可信度，不然之前说的话就都白费了。
所以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装模作样地犹豫一下，然后和肖宜川组队。
［阮莹：你是月下公会的会长吗？］
［肖宜川：是的。］
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并且及时的补充解释。
［肖宜川：之前因为和你不熟，所以就隐瞒了身份，不好意思。］
［阮莹：没关系。］
她确实不觉得这有什么关系，在玩家之间明争暗斗的副本里，隐瞒信息是很容易理解的。
似乎是见她很长时间没有给答复，肖宜川又主动发了几句消息。
［肖宜川：我知道，你对我有所怀疑，我可以理解的。］
［肖宜川：既然我是诚心诚意想和你组队，我也觉得有必要向你坦白这些。］
阮莹微微蹙眉，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些许。他是想说有关裴陌的事情吗？
然而接下来的消息却让她出乎意料，甚至不由得燃起了些许好奇之心。
［肖宜川：据我所知，你是苏云逸的室友对吧？我和你组队也有部分原因是我想从你这里知道一些有关她的信息。］
［阮莹：我确实是她的室友，但是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周折打探她的消息呢？］
［肖宜川：因为我们之前有一点渊源……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做出任何让你为难的事。］
见他这样含糊其辞地回应问题，阮莹心中的好奇不由得更盛了几分。
但她是一个很懂得礼貌和分寸的人，既然肖宜川明显不愿意向她透露，她也不会在紧追不舍的问下去，让他尴尬。
没想到，她不主动问，肖宜川却反而过来撩拨她的好奇心了。
［肖宜川：想知道是什么渊源吗？］
［肖宜川：和我组成队友之后，我就告诉你哦~］
阮莹看着这个俏皮狡黠的波浪线，不由得有点想笑。她这算是被人用八卦消息引诱组队了吗？
不过，她也正好顺着这个台阶走下去。
［阮莹：那好吧，我就只能答应你了。］
然后她又发了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包，后面附着那一份用拍立得改良后的虚拟电子合同。
几乎是下一秒，肖宜川就签署通过了。
［阮莹：你这么快就看完合同内容了吗？］
［肖宜川：这是模板合同，扫一眼我就知道了，不需要仔细看的。］
这个解释看上去是十分合理的，然而，阮莹直觉上却对此产生了些许怀疑。
作为四大公会之一的公会会长，他应该比谁都懂得言行举止中的小心谨慎，电子合同的约束力又奇大无比，哪怕他以为是模板，应该也会逐行确认一下。
何况，裴陌说过，他这个人很多疑……
所以眼前的情况就只有两种答案可以用来解释。第一就是肖宜川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在组队中有利可图，合同条款对他而言不太重要，第二就是他有类似的技能或手段，已经确认过电子合同的条款了。
不过这事先被阮莹搁置在了一边，因为八卦故事已经开播了。
［肖宜川：苏云逸是我前女友。］
开门见山的这一条就如此具有爆炸性。
［肖宜川：后来我们分手了。］
这说的却是废话了，不分手怎么能称是前女友呢？
在心中吐槽的同时，阮莹已然判断出他对苏云逸的感情非同一般，或者说在那段感情给他带来的心灵烙印非常深——因为他之前的表现一直都很得体，似乎是人际沟通的能手，如果不是出于情绪波动，他应该不会在对话中说这种很明显的废话的。
果然。
［肖宜川：分手之前的那个副本，就是她被玩家03号杀死的那个副本。］
［肖宜川：我猜测她可能是怨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在游戏中被淘汰了，但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因为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肖宜川：在那个副本结束之后，她和我说过的唯一一句话就是分手，然后就是漫长的冷暴力。］
苏云逸的做法确实冷酷……假如他所说就是事情的全部真相的话，听上去他真的很可怜啊。
阮莹不由得对他心生同情，同时潜意识里更加坚定了对恋爱的抵触。
分分合合的事情真讨厌，而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把自己的世界分他一般就更讨厌了……风险大，又容易受伤。
［肖宜川：后来她估计是和朝盛公会的会长顾鹏飞在一起了，不过具体的我不知道，因为他们两个对外都宣称自己单身。］
苏云逸确实说过她没有男朋友，而且……根据阮莹模糊的推测，她很可能对裴陌有一些好感。
但是现在看来，她喜欢的人其实有可能是顾鹏飞？
不过这些对阮莹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她不关心，而需要她集中注意力来面对和揣测的则是对面的这个未来的队友。
［阮莹：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不然为什么要知道她的消息呢？
［肖宜川：……］
然后，他竟然发了一大串“哈哈哈哈哈哈”过来。
［阮莹：？］
这人怕不是为爱疯癫了？不要这样吧。
［肖宜川：你真可爱。］
［肖宜川：我要是这么痴情单纯，早就活不到今天啦。］
他发了一个“拍拍头”的萨摩耶表情包。
阮莹：“……”
她有些迷茫的眨了一下眼睛，看着表情包上被拍得一下下点头的狗狗，她总觉得自己被人莫名其妙的占了便宜。
［肖宜川：我想知道她的消息，主要是想快点淘汰掉她。］
［肖宜川：因为我们之前曾经是男女朋友，她对我的技能，本命道具，行事方式都十分了解，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
［肖宜川：何况她是带着朝盛公会的人来的，而朝盛公会出了名的优势就是人多，几下子一搞就直接抢走了副本进度的掌控力，我的公会就不好混了。］
［阮莹：你带了几个人进这个副本的呀？］
［肖宜川：5个。］
阮莹不由得吃了一惊。
［阮莹：这么少吗？］
［肖宜川：嗯，我们月下不讲究团队合作，我带进来的人也都是各自为战的，偶尔互通消息或者开个小会，对外都称自己是散人玩家。］
［肖宜川：不过我确实是我们公会里带的最少的，因为我不喜欢带人，太招人耳目。］
［阮莹：你的本命道具和所走的路数有什么致命弱点吗？为什么要这么戒备被苏云逸呢。］
一般来说，如果他的本命道具是常规道具，比如乔雨的怪物信息图简历，裴陌的消音□□，即使对方知道了道具的用途和技能，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肖宜川：是的。我的本命道具是代码。］
看到这两个字，阮莹的记忆忽然被点醒了，之前的一切疑惑也都有了合适的答案。
比如，为什么在初次见面的时候，肖宜川可以迅速从副本中统计出玩家的男女比例，为什么他可以搜集到如此多的信息，甚至于为什么他可以保持绩点第一名……
刚刚核对电子合同的时候，他有可能也用了代码一类的东西，让计算机瞬间完成了内容比对。
［阮莹：你的代码是可以入侵任何计算机的系统吗？］
［肖宜川：可以入侵绝大部分，但不是任何。］
计算机系统……副本里的所有电脑都不可避免地拥有系统，玩家们的电子腕表又何尝不是由系统运作的？甚至于副本考试中统计成绩的也是计算机系统……
她之前脑海中灵光闪现过的大胆猜测，在此刻意外的有了更多的依据。
［阮莹：你是不是可以入侵a大的学校电脑？］
［阮莹：第一天入校的时候，你中途犯病被送往医院了，但是回来之后并没有显出任何着急的样子，这是因为你已经入侵了签到系统，完成了签到？］
记忆中的片段再次浮现，配上这些依据之后，最后的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肖宜川：是的。］
阮莹心中微微一动，以此类推，他的满分成绩有没有可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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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队合同（拍立得复制版）］
括号里的小字是灰色的，根据拍立得的技能详情描述，阮莹知道那行字只有她自己能看得到。
她依次往下读过去发现,合同的排版和条款都和原版合同一模一样,只是每个条款之后都附加了一行灰色的小字。
［队员之间必须相互坦白,相互信任，队友提问任何信息，都必须知无不答，答无不尽（经过拍立得技能的复制之后,该项条款被削弱为队友提问任何信息都必须回答至少50的正确消息）］
其他条款也诸如此类,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是条款的效果经过拍立得的功能弱化后，全都发生了些许改变。
看到最后一条时,阮莹眼前一亮。
［该组队合同在副本中永久生效,除非队员一致提请解散队伍（经过拍立得技能的复制之后，该项条款被削弱为该合同仅在合同签署的前三天生效，三天一到自动失效）］
她这个技能使用得值了。
阮莹的拍立得技能只升级到了5级,在复制物品的时候都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削弱……当时这看上去是一个负面效果，没想到在今天却派上了大用场。
有了这份削弱版合同，她就可以确保自己不需要完全向肖宜川坦白,帮助他一起对付裴陌了。
与此同时，肖宜川看不到合同的真实条款,一定会默认她从此被他绑在了利益共同体上,并且将对付裴陌的计划完完全全的告诉她。
这样她就可以提前预知，防止裴陌中计……
阮莹忽然被自己吓了一跳。
她怎么会这么想？
现在裴陌对她而言是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她为什么要去管他的安危？何况在裴陌的眼里,她现在就是一个恶语伤人的可恨之人,他见到她不报复就不错了，又怎么会相信她的话？
不去想那么多了。
她暂且想要和肖宜川组队，一来是因为他游戏实力不错，更重要的原因则是，她也需要以此作为证据，让裴陌相信她之前说的话。
毕竟裴陌也不傻，在冷静下来之后，很容易发现她话语中的破绽。她需要加固一下自己那番言辞的可信度，不然之前说的话就都白费了。
所以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装模作样地犹豫一下，然后和肖宜川组队。
［阮莹：你是月下公会的会长吗？］
［肖宜川：是的。］
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并且及时的补充解释。
［肖宜川：之前因为和你不熟，所以就隐瞒了身份，不好意思。］
［阮莹：没关系。］
她确实不觉得这有什么关系，在玩家之间明争暗斗的副本里，隐瞒信息是很容易理解的。
似乎是见她很长时间没有给答复，肖宜川又主动发了几句消息。
［肖宜川：我知道，你对我有所怀疑，我可以理解的。］
［肖宜川：既然我是诚心诚意想和你组队，我也觉得有必要向你坦白这些。］
阮莹微微蹙眉，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些许。他是想说有关裴陌的事情吗？
然而接下来的消息却让她出乎意料，甚至不由得燃起了些许好奇之心。
［肖宜川：据我所知，你是苏云逸的室友对吧？我和你组队也有部分原因是我想从你这里知道一些有关她的信息。］
［阮莹：我确实是她的室友，但是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周折打探她的消息呢？］
［肖宜川：因为我们之前有一点渊源……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做出任何让你为难的事。］
见他这样含糊其辞地回应问题，阮莹心中的好奇不由得更盛了几分。
但她是一个很懂得礼貌和分寸的人，既然肖宜川明显不愿意向她透露，她也不会在紧追不舍的问下去，让他尴尬。
没想到，她不主动问，肖宜川却反而过来撩拨她的好奇心了。
［肖宜川：想知道是什么渊源吗？］
［肖宜川：和我组成队友之后，我就告诉你哦~］
阮莹看着这个俏皮狡黠的波浪线，不由得有点想笑。她这算是被人用八卦消息引诱组队了吗？
不过，她也正好顺着这个台阶走下去。
［阮莹：那好吧，我就只能答应你了。］
然后她又发了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包，后面附着那一份用拍立得改良后的虚拟电子合同。
几乎是下一秒，肖宜川就签署通过了。
［阮莹：你这么快就看完合同内容了吗？］
［肖宜川：这是模板合同，扫一眼我就知道了，不需要仔细看的。］
这个解释看上去是十分合理的，然而，阮莹直觉上却对此产生了些许怀疑。
作为四大公会之一的公会会长，他应该比谁都懂得言行举止中的小心谨慎，电子合同的约束力又奇大无比，哪怕他以为是模板，应该也会逐行确认一下。
何况，裴陌说过，他这个人很多疑……
所以眼前的情况就只有两种答案可以用来解释。第一就是肖宜川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在组队中有利可图，合同条款对他而言不太重要，第二就是他有类似的技能或手段，已经确认过电子合同的条款了。
不过这事先被阮莹搁置在了一边，因为八卦故事已经开播了。
［肖宜川：苏云逸是我前女友。］
开门见山的这一条就如此具有爆炸性。
［肖宜川：后来我们分手了。］
这说的却是废话了，不分手怎么能称是前女友呢？
在心中吐槽的同时，阮莹已然判断出他对苏云逸的感情非同一般，或者说在那段感情给他带来的心灵烙印非常深——因为他之前的表现一直都很得体，似乎是人际沟通的能手，如果不是出于情绪波动，他应该不会在对话中说这种很明显的废话的。
果然。
［肖宜川：分手之前的那个副本，就是她被玩家03号杀死的那个副本。］
［肖宜川：我猜测她可能是怨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在游戏中被淘汰了，但我也不清楚具体原因，因为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肖宜川：在那个副本结束之后，她和我说过的唯一一句话就是分手，然后就是漫长的冷暴力。］
苏云逸的做法确实冷酷……假如他所说就是事情的全部真相的话，听上去他真的很可怜啊。
阮莹不由得对他心生同情，同时潜意识里更加坚定了对恋爱的抵触。
分分合合的事情真讨厌，而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把自己的世界分他一般就更讨厌了……风险大，又容易受伤。
［肖宜川：后来她估计是和朝盛公会的会长顾鹏飞在一起了，不过具体的我不知道，因为他们两个对外都宣称自己单身。］
苏云逸确实说过她没有男朋友，而且……根据阮莹模糊的推测，她很可能对裴陌有一些好感。
但是现在看来，她喜欢的人其实有可能是顾鹏飞？
不过这些对阮莹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她不关心，而需要她集中注意力来面对和揣测的则是对面的这个未来的队友。
［阮莹：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不然为什么要知道她的消息呢？
［肖宜川：……］
然后，他竟然发了一大串“哈哈哈哈哈哈”过来。
［阮莹：？］
这人怕不是为爱疯癫了？不要这样吧。
［肖宜川：你真可爱。］
［肖宜川：我要是这么痴情单纯，早就活不到今天啦。］
他发了一个“拍拍头”的萨摩耶表情包。
阮莹：“……”
她有些迷茫的眨了一下眼睛，看着表情包上被拍得一下下点头的狗狗，她总觉得自己被人莫名其妙的占了便宜。
［肖宜川：我想知道她的消息，主要是想快点淘汰掉她。］
［肖宜川：因为我们之前曾经是男女朋友，她对我的技能，本命道具，行事方式都十分了解，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
［肖宜川：何况她是带着朝盛公会的人来的，而朝盛公会出了名的优势就是人多，几下子一搞就直接抢走了副本进度的掌控力，我的公会就不好混了。］
［阮莹：你带了几个人进这个副本的呀？］
［肖宜川：5个。］
阮莹不由得吃了一惊。
［阮莹：这么少吗？］
［肖宜川：嗯，我们月下不讲究团队合作，我带进来的人也都是各自为战的，偶尔互通消息或者开个小会，对外都称自己是散人玩家。］
［肖宜川：不过我确实是我们公会里带的最少的，因为我不喜欢带人，太招人耳目。］
［阮莹：你的本命道具和所走的路数有什么致命弱点吗？为什么要这么戒备被苏云逸呢。］
一般来说，如果他的本命道具是常规道具，比如乔雨的怪物信息图简历，裴陌的消音□□，即使对方知道了道具的用途和技能，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肖宜川：是的。我的本命道具是代码。］
看到这两个字，阮莹的记忆忽然被点醒了，之前的一切疑惑也都有了合适的答案。
比如，为什么在初次见面的时候，肖宜川可以迅速从副本中统计出玩家的男女比例，为什么他可以搜集到如此多的信息，甚至于为什么他可以保持绩点第一名……
刚刚核对电子合同的时候，他有可能也用了代码一类的东西，让计算机瞬间完成了内容比对。
［阮莹：你的代码是可以入侵任何计算机的系统吗？］
［肖宜川：可以入侵绝大部分，但不是任何。］
计算机系统……副本里的所有电脑都不可避免地拥有系统，玩家们的电子腕表又何尝不是由系统运作的？甚至于副本考试中统计成绩的也是计算机系统……
她之前脑海中灵光闪现过的大胆猜测，在此刻意外的有了更多的依据。
［阮莹：你是不是可以入侵a大的学校电脑？］
［阮莹：第一天入校的时候，你中途犯病被送往医院了，但是回来之后并没有显出任何着急的样子，这是因为你已经入侵了签到系统，完成了签到？］
记忆中的片段再次浮现，配上这些依据之后，最后的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肖宜川：是的。］
阮莹心中微微一动，以此类推，他的满分成绩有没有可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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