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前往查探
自信。
或者说是一种自负。
但顾昊偏偏就是能做到不被人所发觉。
别人进到密林之内会出现迷路，找不清方向，或者是打草惊蛇，但顾昊却完全不会出现这种可能，最不济，顶多也是没完成任务罢了。
“你知道我需要什么信息么？”刘统领打断众人的话语。
“我能探清楚他们暗哨的分布，以及最直接进入他们老巢的道路，至于他们总共多少人员，若给我时间，照样能查探清楚。”
顾昊满脸自信，耸了耸肩，接着说：“当然，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我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暗哨的分布，以及攻入的路线我来搞。”
“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你真的能探查到？”
刘统领面露喜色，顾昊若是真能查探到的话，足矣让他刮目相看。
“能，我真的可以的，相信我。”
“统领，万万不可，此事关系重大。”先前质疑顾昊的将士向刘统领抱拳，满脸焦急。
“万万不可？”
顾昊冷笑：“这位将士，既然你认为我不行，那好啊，那你去。”
“放肆，莫以为现在你是统领大人的亲卫军，就可以目无军纪，胡言乱语。”
“我目无军纪胡言乱语？呵，不知你哪一只耳朵听到我胡言乱语？”
“你们举棋不定无人何用，我自告奋勇却被你们拒之千里之外，莫非，除了动嘴便再无用处了么？”顾昊冷声喝道，心里有些怒气。
“你……”只见那人眸光冷冽，右手猛然紧握刀柄，凌厉的杀气宛若实质。
“嗯？”顾昊的眸子眯了眯。
“够了，成何体统。”刘统领一掌拍在桌案上，打断二人之间的争吵。
“顾昊，本统领允许你的请求，但你要记住，此事干系重大，若是一旦让他们察觉出什么，最终遭罪的还是平民百姓。”
“你可明白？”
顾昊听此，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那位质疑他之人，随即直视刘统领朗声道：“我顾昊年龄虽小，但分得清楚事情大小，定然不会让统领失望。”
“好，那你打算几时前去？”
“现在即可出发。”顾昊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好。”刘统领丢给顾昊一块令牌，说，“持我令牌，前方哨兵随你差遣，尽快摸清秋岩山盗寇分布。”
“是！”顾昊接过令牌，便转身从营帐中离去。
“统领！”那位将士抱拳。
“不必多说，胡言，你跟随本统领多年，明知我的脾气，今日还敢对同僚拔刀相向？”
“属下知错。”胡言不敢忤逆，急忙认错。
“以后若再有此事，军法处置！”
胡言余光扫过营帐内的众人，眸子微微闪烁，最终心有不甘抱拳道：“是！”
出了营帐，顾昊的心情格外放松，相比较在哪里时刻被人盯着，以及那繁多的规矩来言，此时此刻，格外自由。
“想必那位名叫胡言的将士现在心里一定对我很不满。”顾昊低声道，回想起那人眼中的恨意，以及笼罩在自己身上的那股杀气，若是两人此刻相遇，对方肯定不由分说的拔刀相向。
“人不欺我，我不欺人。”
“若是你真的……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密林中的顾昊宛如灵猴，敏捷的身子，灵巧的步伐，一路走来，地面之上的响声缓缓消失，偶尔传出一声，也会被人错以为风儿刮动枯叶所产生的的窸窸声罢了。
在顾昊前方十米处，两位探子隐蔽身体在哪里蹲守，顾昊轻笑，然后朝他们身旁靠近。
“嗨，兄弟，有什么发现没？”
葛然传出的声音令二人急忙朝着两旁快速移动，同时，他们的手弩快速的朝着顾昊对准。
“住手。”顾昊掏出令牌。
那二人看清令牌后，急忙跪地，“属下不知大人前来，无礼冒犯之处，还望大人恕罪。”
“无妨，把情况给我讲一下。”顾昊收回令牌，直奔主题，虽然现在天色还早，但此时也正是敌人警惕最低的时刻。
“启禀大人，暂时还没动静！”
“嗯，你们继续盯着，通知附近的弟兄，就算有人出现也别动手，以免打草惊蛇。”顾昊开口道。
“是！”
顾昊说言，便朝着秋岩山走去，他要在天黑之前爬上山顶，不然夜晚对方提高警惕，容易出漏。
待顾昊走后，那二人地上道：“这位大人年纪轻轻，本事可真不小，他来的时候我一点都没察觉。”
“我也是，看来定然是熟络山林之人。”
秋岩山有一主一副两座山头，其间地势陡峭，树木密集，沿途有一条崎岖的小路，顾昊摸了摸小路上的硬度，然后抓了一把土在手里捻了捻。
“看样子应该是有人经常走动，今天始终没蹲到人，莫非山内是有事情发生？”
顾昊思索着各种可能，他在道观的时候，每一次下山上山都是趟来趟去的，无论什么天气，或者是季节，那里终年无人问津，顾昊闲暇时，只能找些猴子啊什么的小动物玩，所以对于山林有种莫名的亲切。
顾昊沿着距离小路三丈处的密林中往前走去，他相信，沿着小路定能找到对方的老巢。
半个时辰后，在一处裸露的地方，道路开始出现分叉，三条一模一样的小道呈现在顾昊眼前，三条道路通往不同的方向。
“聪明，不过，可惜遇到了我。”
顾昊冷笑一声，继续前行，然后找了一个地方蹲着，感知以他身体为中心，朝着四周扩散开来。
“三十丈之内毫无人迹出现，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占据可以居高临下看到小路分叉点的位置。”
顾昊并没有下去查探地面痕迹，他很清楚，一旦自己大摇大摆走出去，立刻便会沦为冷箭的靶子。
“有点警惕啊，这群人到底什么来头？”顾昊思索着要不要再往前走，前方的密林中可能要埋有数不尽的陷阱。
“三条路，三个方位，有点难啊！”
顾昊不敢贸然前去查探，眉头暗自紧皱，若真无法下去探查土质，就没办法确定那一条才是真正的道路。
就在顾昊为难之时，在遥远的一颗大树间，一个独眼之人，状若死尸般潜伏在树杈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条小路。
或许别人会通过其它地方爬上来，但只要看好这条小道，即使其它地方来再多人，他们也有办法让他们死在丛林之间。
“独三，情况如何？”大树之下，一个矮小的侏儒开口询问。
“有我盯着呢？还会出现什么情况？”宛若死尸的独三冷冷开口，声音嘶哑宛若夜鸦，到令人惊惧而害怕。
“哦，那你可得好好盯着，要不是大哥非让我来问你情况，你以为老子愿意来跟你说话？”
侏儒面露反感，一脸不爽的抠了抠耳朵。
“你大可不来，唤其他人来不就好了么？”
“除了老子谁还敢来？你那令人恶心的癖好，谁见都烦，草，浪费老子时间。”侏儒说完便一脸厌恶的准备走，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道：“对了，大哥让我通知你，发现了一队军马，让你小心盯着，别让他们摸进来。”
“说完了么？”独三冷言道，语气中有些反感。
“完了。”
“哦，你告诉大哥，就说我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你小子尸体吃多了？嘴巴真臭，小心舌头上生蛆。”侏儒撇了撇嘴，嘴里面骂骂咧咧的晃着矮小的身子离开了。
“妈的，你说你吃蛇虫鼠蚁那种恶心的东西也就罢了，连人的尸体也不放过，简直恶心死老子，鬼才愿意跟你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说话。”
在这个季节，蛇虫鼠蚁虽然不多见，但那只是相对闹市而言，却不包括树林之内，顾昊在原地蹲守一个多时辰后，便听到了一阵窸窣声。
“嗯？”
顾昊的感知扩散而出，整个人的呼吸变得若有若无，借助感知警惕的查探着四周。
“呼！”知晓感知内传来的声音是什么后，顾昊松了一口气，低语：“吓我一跳，原来是一条黑曜斑。”
黑曜斑是一种除了腹部外通体黑色的毒蛇，这种蛇极毒无比，若是被咬上一口，几个呼吸间便会毒发身亡，屹今为止，顾昊还没见过有那个人在那种致命的毒素下存活下来。
“若是能勾引那条毒蛇进入道路上的话，或许通过感知我便能知晓土质的硬度，从而得出那条路才是通往他们巢穴真正的道路。”
顾昊心生一计，然后感知朝着四周搜寻，看看能否找到老鼠或者兔子之类的动物。
“宝贝，等我，马上就去找你。”
树杈间，独三的那颗独眼之中泛出一抹贪婪的幽光，宛若苍鹰般凌厉的眸子死死盯住还在树林中缓缓爬行的黑曜斑，泛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顿时一股腥臭的气息传出。
嗖！
一抹凌厉的箭芒闪过，独三看也不看，整个人从树杈间往下跳，人还没落地，黑曜斑的身体上便是多了一支弓箭。
顾昊神色凝重的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然后整个人缓缓往后退去，那支箭，超越了他的感知，若非黑曜斑被钉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动静，他还不知道有那支箭的存在。
一刻之后娓娓而来的破风声才传入顾昊的感知中。
“好快的箭，还好我没贸然行事。”顾昊低语，眸子中掠过一丝惊恐，惊恐中夹杂着一丝欣喜。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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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是一种自负。
但顾昊偏偏就是能做到不被人所发觉。
别人进到密林之内会出现迷路，找不清方向，或者是打草惊蛇，但顾昊却完全不会出现这种可能，最不济，顶多也是没完成任务罢了。
“你知道我需要什么信息么？”刘统领打断众人的话语。
“我能探清楚他们暗哨的分布，以及最直接进入他们老巢的道路，至于他们总共多少人员，若给我时间，照样能查探清楚。”
顾昊满脸自信，耸了耸肩，接着说：“当然，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我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暗哨的分布，以及攻入的路线我来搞。”
“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你真的能探查到？”
刘统领面露喜色，顾昊若是真能查探到的话，足矣让他刮目相看。
“能，我真的可以的，相信我。”
“统领，万万不可，此事关系重大。”先前质疑顾昊的将士向刘统领抱拳，满脸焦急。
“万万不可？”
顾昊冷笑：“这位将士，既然你认为我不行，那好啊，那你去。”
“放肆，莫以为现在你是统领大人的亲卫军，就可以目无军纪，胡言乱语。”
“我目无军纪胡言乱语？呵，不知你哪一只耳朵听到我胡言乱语？”
“你们举棋不定无人何用，我自告奋勇却被你们拒之千里之外，莫非，除了动嘴便再无用处了么？”顾昊冷声喝道，心里有些怒气。
“你……”只见那人眸光冷冽，右手猛然紧握刀柄，凌厉的杀气宛若实质。
“嗯？”顾昊的眸子眯了眯。
“够了，成何体统。”刘统领一掌拍在桌案上，打断二人之间的争吵。
“顾昊，本统领允许你的请求，但你要记住，此事干系重大，若是一旦让他们察觉出什么，最终遭罪的还是平民百姓。”
“你可明白？”
顾昊听此，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那位质疑他之人，随即直视刘统领朗声道：“我顾昊年龄虽小，但分得清楚事情大小，定然不会让统领失望。”
“好，那你打算几时前去？”
“现在即可出发。”顾昊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好。”刘统领丢给顾昊一块令牌，说，“持我令牌，前方哨兵随你差遣，尽快摸清秋岩山盗寇分布。”
“是！”顾昊接过令牌，便转身从营帐中离去。
“统领！”那位将士抱拳。
“不必多说，胡言，你跟随本统领多年，明知我的脾气，今日还敢对同僚拔刀相向？”
“属下知错。”胡言不敢忤逆，急忙认错。
“以后若再有此事，军法处置！”
胡言余光扫过营帐内的众人，眸子微微闪烁，最终心有不甘抱拳道：“是！”
出了营帐，顾昊的心情格外放松，相比较在哪里时刻被人盯着，以及那繁多的规矩来言，此时此刻，格外自由。
“想必那位名叫胡言的将士现在心里一定对我很不满。”顾昊低声道，回想起那人眼中的恨意，以及笼罩在自己身上的那股杀气，若是两人此刻相遇，对方肯定不由分说的拔刀相向。
“人不欺我，我不欺人。”
“若是你真的……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密林中的顾昊宛如灵猴，敏捷的身子，灵巧的步伐，一路走来，地面之上的响声缓缓消失，偶尔传出一声，也会被人错以为风儿刮动枯叶所产生的的窸窸声罢了。
在顾昊前方十米处，两位探子隐蔽身体在哪里蹲守，顾昊轻笑，然后朝他们身旁靠近。
“嗨，兄弟，有什么发现没？”
葛然传出的声音令二人急忙朝着两旁快速移动，同时，他们的手弩快速的朝着顾昊对准。
“住手。”顾昊掏出令牌。
那二人看清令牌后，急忙跪地，“属下不知大人前来，无礼冒犯之处，还望大人恕罪。”
“无妨，把情况给我讲一下。”顾昊收回令牌，直奔主题，虽然现在天色还早，但此时也正是敌人警惕最低的时刻。
“启禀大人，暂时还没动静！”
“嗯，你们继续盯着，通知附近的弟兄，就算有人出现也别动手，以免打草惊蛇。”顾昊开口道。
“是！”
顾昊说言，便朝着秋岩山走去，他要在天黑之前爬上山顶，不然夜晚对方提高警惕，容易出漏。
待顾昊走后，那二人地上道：“这位大人年纪轻轻，本事可真不小，他来的时候我一点都没察觉。”
“我也是，看来定然是熟络山林之人。”
秋岩山有一主一副两座山头，其间地势陡峭，树木密集，沿途有一条崎岖的小路，顾昊摸了摸小路上的硬度，然后抓了一把土在手里捻了捻。
“看样子应该是有人经常走动，今天始终没蹲到人，莫非山内是有事情发生？”
顾昊思索着各种可能，他在道观的时候，每一次下山上山都是趟来趟去的，无论什么天气，或者是季节，那里终年无人问津，顾昊闲暇时，只能找些猴子啊什么的小动物玩，所以对于山林有种莫名的亲切。
顾昊沿着距离小路三丈处的密林中往前走去，他相信，沿着小路定能找到对方的老巢。
半个时辰后，在一处裸露的地方，道路开始出现分叉，三条一模一样的小道呈现在顾昊眼前，三条道路通往不同的方向。
“聪明，不过，可惜遇到了我。”
顾昊冷笑一声，继续前行，然后找了一个地方蹲着，感知以他身体为中心，朝着四周扩散开来。
“三十丈之内毫无人迹出现，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占据可以居高临下看到小路分叉点的位置。”
顾昊并没有下去查探地面痕迹，他很清楚，一旦自己大摇大摆走出去，立刻便会沦为冷箭的靶子。
“有点警惕啊，这群人到底什么来头？”顾昊思索着要不要再往前走，前方的密林中可能要埋有数不尽的陷阱。
“三条路，三个方位，有点难啊！”
顾昊不敢贸然前去查探，眉头暗自紧皱，若真无法下去探查土质，就没办法确定那一条才是真正的道路。
就在顾昊为难之时，在遥远的一颗大树间，一个独眼之人，状若死尸般潜伏在树杈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条小路。
或许别人会通过其它地方爬上来，但只要看好这条小道，即使其它地方来再多人，他们也有办法让他们死在丛林之间。
“独三，情况如何？”大树之下，一个矮小的侏儒开口询问。
“有我盯着呢？还会出现什么情况？”宛若死尸的独三冷冷开口，声音嘶哑宛若夜鸦，到令人惊惧而害怕。
“哦，那你可得好好盯着，要不是大哥非让我来问你情况，你以为老子愿意来跟你说话？”
侏儒面露反感，一脸不爽的抠了抠耳朵。
“你大可不来，唤其他人来不就好了么？”
“除了老子谁还敢来？你那令人恶心的癖好，谁见都烦，草，浪费老子时间。”侏儒说完便一脸厌恶的准备走，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道：“对了，大哥让我通知你，发现了一队军马，让你小心盯着，别让他们摸进来。”
“说完了么？”独三冷言道，语气中有些反感。
“完了。”
“哦，你告诉大哥，就说我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你小子尸体吃多了？嘴巴真臭，小心舌头上生蛆。”侏儒撇了撇嘴，嘴里面骂骂咧咧的晃着矮小的身子离开了。
“妈的，你说你吃蛇虫鼠蚁那种恶心的东西也就罢了，连人的尸体也不放过，简直恶心死老子，鬼才愿意跟你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说话。”
在这个季节，蛇虫鼠蚁虽然不多见，但那只是相对闹市而言，却不包括树林之内，顾昊在原地蹲守一个多时辰后，便听到了一阵窸窣声。
“嗯？”
顾昊的感知扩散而出，整个人的呼吸变得若有若无，借助感知警惕的查探着四周。
“呼！”知晓感知内传来的声音是什么后，顾昊松了一口气，低语：“吓我一跳，原来是一条黑曜斑。”
黑曜斑是一种除了腹部外通体黑色的毒蛇，这种蛇极毒无比，若是被咬上一口，几个呼吸间便会毒发身亡，屹今为止，顾昊还没见过有那个人在那种致命的毒素下存活下来。
“若是能勾引那条毒蛇进入道路上的话，或许通过感知我便能知晓土质的硬度，从而得出那条路才是通往他们巢穴真正的道路。”
顾昊心生一计，然后感知朝着四周搜寻，看看能否找到老鼠或者兔子之类的动物。
“宝贝，等我，马上就去找你。”
树杈间，独三的那颗独眼之中泛出一抹贪婪的幽光，宛若苍鹰般凌厉的眸子死死盯住还在树林中缓缓爬行的黑曜斑，泛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顿时一股腥臭的气息传出。
嗖！
一抹凌厉的箭芒闪过，独三看也不看，整个人从树杈间往下跳，人还没落地，黑曜斑的身体上便是多了一支弓箭。
顾昊神色凝重的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然后整个人缓缓往后退去，那支箭，超越了他的感知，若非黑曜斑被钉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动静，他还不知道有那支箭的存在。
一刻之后娓娓而来的破风声才传入顾昊的感知中。
“好快的箭，还好我没贸然行事。”顾昊低语，眸子中掠过一丝惊恐，惊恐中夹杂着一丝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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