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不敢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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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轩看着这钱府的马车，只觉得这马车就是比他的马车也没有丝毫差的。早就听说过钱府盘踞麟州之后，一心商贾之道，倒也取得了不错的利益。
现在一见，果真是如此。
钱氏也不怕他看，外面的人已经将钱府现在的境遇都传的纷纷扬扬了，而且现在钱府也是谨遵先帝的遗愿，远离了朝堂，安居一方，不敢有任何异动。
就算是今日，若非不得已，她也不想同一个皇子扯上关系。被有心人看到还指不定要如何说呢。
“钱家现在再麟州似乎发展的不错。”
秦楚轩一开口，柳氏的心便是吊起来了，这伴君如伴虎，皇子有何尝不是呢，保不齐将来那位皇子就荣登大统，若是不记仇还好，若是记着愁呢，她们就不好过了。
“现在钱家远离了朝堂，自然也要找一些安身立命的生计，恰好，我家老头子在这方面还有几分天赋。”
柳氏说的很是规矩，秦楚轩却是从里面听到几分解释的意味，只是笑笑，也不在意。
“如今对这朝堂的局势，钱夫人可有什么看法？”
钱氏的心头一惊，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如今与四皇子对话，他可是代表着整个钱家，稍有差池，后果就不敢想象啊。
“四皇子太高看老身了，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什么朝堂啊。我只恨自己少生了几个儿子，不能给钱家的生计多一分帮助啊。”
单看柳氏将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秦楚轩哪里还敢小看她，恐怕这柳氏在钱府也没有少出谋划策了，而且绝对有胆有识，不然昨日也不会大庭广众下，将钟丞相压得说不出话来。
而且，据说这顾府也是有些巨变，顾富平竟是让正室将这些年克扣了钱氏的嫁妆都还回来了，这其中少不了这个柳氏的作用。
钱家是盘踞在麟州不动，可是积累的财富应该也是不少了，如今又有一个钱昀脱颖而出，现在这钱家未动，却是在朝堂上出了彩。
毕竟这么多年，朝堂安稳，秦国也是发展壮大，边境动荡极少。满朝上下，武将极少，出了老六，就只钱昀一个厉害的武将了，自然是弥足珍贵。
恐怕现在这满朝上下，想要拉拢钱家的人已经不在少数。就是大皇子，听说最近也是转到了麟州，就是不知道钱老太爷那边是如何应对的。
若是钱家不能为他所用，那他自然也不会让钱家为他人所用。
“不知道钱老夫人觉得这钱家现在出个皇子妃可好？”
柳氏心头一怔，不免就想到了钱林溪刚才见到秦楚轩是的模样，心中只是暗道不好。
“可是我那顾女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得罪了四皇子？”
“钱夫人何出此言？”
秦楚轩笑笑，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心里却多少有些不高兴，不管是如何，攀上他，应该是极其欢喜才对，可是这柳氏竟然避之不及，当真是让他有些气愤。
“钱家现在没有嫡女，如何能配得上六皇子高高在上的身份？”
柳氏找的理由很在理，可是秦楚轩也并没有将目光放在钱家。
“钱家没有，可我记得您的女儿当初是嫁给顾富平当正室的，若是钱氏做了正室，钱家就有了一个嫡亲外顾女。”
秦寂廷说的风淡云轻，这话里透出的意思可不是一层。他想要帮助钱氏做回正室，然后顾千寻就成了嫡女，自然就可以做他的正妃。
但是这种事情，又哪里是柳氏敢应承的。她自然是希望女儿重新做回正室之位，但是，却也不想再让钱府与皇室有什么掺联。
“这事，老身可做不了主。况且，圣上不是已经将千寻赐婚给大皇子了吗？”
“钱老夫人您觉得，那日大婚，既然已经抬了顾府的大小姐当侧妃，顾二小姐还有机会进大皇子府吗？”
这事柳氏自然明白，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只是面露难色，不敢应承。
秦寂廷也不勉强她，毕竟这事儿都得徐徐图之，他想要得到钱家的势力，却也不会让钱家觉得他十分需要，坐地提价。
所以，秦寂廷也并没有逼得太紧，只是仔细的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消磨着时间。
柳氏知道这问题拖着也不是办法，车厢里的光线并不太好，她也看不出这个秦寂廷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在拉拢钱家。
一句话说错，都有可能让钱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她不敢胡言，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满，若是这四皇子以后登帝，不会放过的就是钱家。但若是她答应了跟四皇子合作，恐怕四皇子垮台，第一个倒霉的也是钱家。
“圣意难测，老身不敢决断，这一切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秦楚轩轻笑出声，却也没有戳穿柳氏的搪塞之语。她自然有考虑的余地，而他也不会步步紧逼，只是这顾千寻他却是志在必得，原本被指给大皇子当大皇子妃，却又被六皇子看上，圣驾前求亲。不知道，若是最后，最后这顾千寻进了他四皇子符，那两人面上会是什么表情，他真的是有些期待呢。
而且，他心底倒是也对这个女子有了一些兴趣。先不说他身份如何，单是他这张脸，在京城都是让那些贵女小姐们不能自持，偏偏她一个人视而不见，这完全挑战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也好，钱夫人好好想想，毕竟钱家就是从京城出去的，到时候回来也是理所应当。”
柳氏点点头，“若是四皇子用得上钱家开口就是，能办到的，钱家自然会不遗余力。只不过，钱家在麟州已经站住脚，回到京城这件事自是不敢肖想了。”
空口白话，既不应承，也不拒绝，却是最让人没有底的话。秦楚轩笑笑，也不戳穿。
“夫人，快到城门口了”
秦楚轩看了看柳氏，自然知道这车夫是什么意思，若是柳氏没有提醒，他自然也不会说。知道这是下了逐客令，秦楚轩也没有厚脸皮的再待下去。
“如此，那孤就先下去了，他日得空，再登门拜访。”
“那老身自是十分荣幸，静待四皇子大驾光临。”
待马车停稳，秦楚轩也就先开车帘，跳下了马车。看了看后面跟着停下的马车，犹豫了一番，还是走上前去，向钱氏告了别。
钱林溪欢喜的打开车帘，钱氏淡淡的点点头，算是做了回应。只是钱林溪这丫头，却是不肯将车帘给放下去。
秦楚轩也不客气，眼瞅着里面，顾千寻只是看了他一眼后，便半垂着眼睑，不再看他。而另一个小丫头，就是上午撞到自己的那个。
他也不过是知道她与顾千寻一道的，才有意为之，并没有太多的意思，却不想倒是给自己招惹了一支桃花。原本他也想着，若是能将钱家拉拢过来，收了这个小丫头倒也不错，但是听柳氏的意思，这个丫头分明是个庶女，他倒也没有了那份心思了。
“溪儿，还不放下车帘？”
钱林川也很少无奈，着个妹妹在家里是被宠坏了，完全不知道礼义廉耻如何写了。
钱林溪见钱林川面上的几分不耐，心中委屈，也只能跟秦楚轩道了别，便放下了车帘。
钱氏就算是心中不满，却也不能说什么，她只是娘家一个庶子的女儿，与她有些关系，但是隔了这么远，她说，她也不一定听。更何况，上不得台面，就是如何说，她也不可能听得进去，倒是给自己惹了一身骚。钱氏也不愿意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顾千寻很想劝慰钱林溪一番，但是也知道现在时机不对，只缄口不言，想着有时间了，再好好同她说说。只是这钱林溪又同自己不同，她那个时候喜欢，也只是在心底默默的执拗着，而她却是付诸了行动，表现的真切。
柳氏也乏了，并没有再去顾府，让车夫直接回了钱昀的院子，几人才进去坐了坐。
下了马车，钱氏并没有让钱林溪扶自己，钱氏和顾千寻一左一右扶着柳氏。钱林溪和钱林川跟在她们后面。
钱林溪委屈的扁了扁嘴，也不知道奶奶怎么就生自己的气了。刚想要委屈的看向哥哥，钱林川却也没有看她。她只好委屈的跟在众人的身后，等众人都落座之后，她却还是站着。
顾千寻想要去拉她坐下，却被钱氏给制止了，无奈，却也只能怜惜的看着钱林溪。这种事情，不能怪她，毕竟她还小。可是若是这份感情关系着钱家，那她自然也不能放任她放肆的情感。
“千寻与大皇子的婚事也只能作罢，我们钱家可不需要去借助一个皇子发展。所以，谁都不要去肖想了。”
钱林溪震惊的看看柳氏，又看看顾千寻。她本来还指着顾千寻能反驳几句，见人动都未动之后，心中更是委屈。大皇子也就罢了，这顾千寻跟六皇子不是有些许的情谊在吗，竟然也如此。
而这次，分明就是奶奶说给她听得。心中气急，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
“为什么，四皇子哪里不好了。”
柳氏的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只吓了钱林溪一跳，满眼的委屈，却紧紧的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顾千寻无奈的叹了口气，“溪儿表妹，这四皇子今日出现，心思的确是不单纯啊。”
“四皇子出现就不单纯，六皇子出现就单纯了，表姐你是什么居心？”
见钱林溪提到六皇子，顾千寻心中也有了几分不满，她知道秦寂廷别有居心，却只是为了见见自己。而秦楚轩如何会一样。她可是知道，他与庄妃虽是母子，却形同陌路，又如何会去给庄妃娘娘求平安符，不过都是幌子罢了，偏偏，她却没有办法戳穿。
“你表姐都能看懂的事情，你却看不懂，好好回房去反省反省，想不明白就不要出来了。”
柳氏再也掩饰不住满面的怒容，看着俏生生立着，却是满脸的不平，满眼倔强的钱林溪，真是后悔将她给带出来了。
见柳氏气急，钱林溪就是不愿，却也只能先灰溜溜的回房去了，但是心中却是极其的不甘。紧紧地咬着下唇，却是丝毫没有淡了要和秦楚轩在一起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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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轩看着这钱府的马车，只觉得这马车就是比他的马车也没有丝毫差的。早就听说过钱府盘踞麟州之后，一心商贾之道，倒也取得了不错的利益。
现在一见，果真是如此。
钱氏也不怕他看，外面的人已经将钱府现在的境遇都传的纷纷扬扬了，而且现在钱府也是谨遵先帝的遗愿，远离了朝堂，安居一方，不敢有任何异动。
就算是今日，若非不得已，她也不想同一个皇子扯上关系。被有心人看到还指不定要如何说呢。
“钱家现在再麟州似乎发展的不错。”
秦楚轩一开口，柳氏的心便是吊起来了，这伴君如伴虎，皇子有何尝不是呢，保不齐将来那位皇子就荣登大统，若是不记仇还好，若是记着愁呢，她们就不好过了。
“现在钱家远离了朝堂，自然也要找一些安身立命的生计，恰好，我家老头子在这方面还有几分天赋。”
柳氏说的很是规矩，秦楚轩却是从里面听到几分解释的意味，只是笑笑，也不在意。
“如今对这朝堂的局势，钱夫人可有什么看法？”
钱氏的心头一惊，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如今与四皇子对话，他可是代表着整个钱家，稍有差池，后果就不敢想象啊。
“四皇子太高看老身了，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什么朝堂啊。我只恨自己少生了几个儿子，不能给钱家的生计多一分帮助啊。”
单看柳氏将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秦楚轩哪里还敢小看她，恐怕这柳氏在钱府也没有少出谋划策了，而且绝对有胆有识，不然昨日也不会大庭广众下，将钟丞相压得说不出话来。
而且，据说这顾府也是有些巨变，顾富平竟是让正室将这些年克扣了钱氏的嫁妆都还回来了，这其中少不了这个柳氏的作用。
钱家是盘踞在麟州不动，可是积累的财富应该也是不少了，如今又有一个钱昀脱颖而出，现在这钱家未动，却是在朝堂上出了彩。
毕竟这么多年，朝堂安稳，秦国也是发展壮大，边境动荡极少。满朝上下，武将极少，出了老六，就只钱昀一个厉害的武将了，自然是弥足珍贵。
恐怕现在这满朝上下，想要拉拢钱家的人已经不在少数。就是大皇子，听说最近也是转到了麟州，就是不知道钱老太爷那边是如何应对的。
若是钱家不能为他所用，那他自然也不会让钱家为他人所用。
“不知道钱老夫人觉得这钱家现在出个皇子妃可好？”
柳氏心头一怔，不免就想到了钱林溪刚才见到秦楚轩是的模样，心中只是暗道不好。
“可是我那顾女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得罪了四皇子？”
“钱夫人何出此言？”
秦楚轩笑笑，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心里却多少有些不高兴，不管是如何，攀上他，应该是极其欢喜才对，可是这柳氏竟然避之不及，当真是让他有些气愤。
“钱家现在没有嫡女，如何能配得上六皇子高高在上的身份？”
柳氏找的理由很在理，可是秦楚轩也并没有将目光放在钱家。
“钱家没有，可我记得您的女儿当初是嫁给顾富平当正室的，若是钱氏做了正室，钱家就有了一个嫡亲外顾女。”
秦寂廷说的风淡云轻，这话里透出的意思可不是一层。他想要帮助钱氏做回正室，然后顾千寻就成了嫡女，自然就可以做他的正妃。
但是这种事情，又哪里是柳氏敢应承的。她自然是希望女儿重新做回正室之位，但是，却也不想再让钱府与皇室有什么掺联。
“这事，老身可做不了主。况且，圣上不是已经将千寻赐婚给大皇子了吗？”
“钱老夫人您觉得，那日大婚，既然已经抬了顾府的大小姐当侧妃，顾二小姐还有机会进大皇子府吗？”
这事柳氏自然明白，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只是面露难色，不敢应承。
秦寂廷也不勉强她，毕竟这事儿都得徐徐图之，他想要得到钱家的势力，却也不会让钱家觉得他十分需要，坐地提价。
所以，秦寂廷也并没有逼得太紧，只是仔细的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消磨着时间。
柳氏知道这问题拖着也不是办法，车厢里的光线并不太好，她也看不出这个秦寂廷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在拉拢钱家。
一句话说错，都有可能让钱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她不敢胡言，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满，若是这四皇子以后登帝，不会放过的就是钱家。但若是她答应了跟四皇子合作，恐怕四皇子垮台，第一个倒霉的也是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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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轩轻笑出声，却也没有戳穿柳氏的搪塞之语。她自然有考虑的余地，而他也不会步步紧逼，只是这顾千寻他却是志在必得，原本被指给大皇子当大皇子妃，却又被六皇子看上，圣驾前求亲。不知道，若是最后，最后这顾千寻进了他四皇子符，那两人面上会是什么表情，他真的是有些期待呢。
而且，他心底倒是也对这个女子有了一些兴趣。先不说他身份如何，单是他这张脸，在京城都是让那些贵女小姐们不能自持，偏偏她一个人视而不见，这完全挑战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也好，钱夫人好好想想，毕竟钱家就是从京城出去的，到时候回来也是理所应当。”
柳氏点点头，“若是四皇子用得上钱家开口就是，能办到的，钱家自然会不遗余力。只不过，钱家在麟州已经站住脚，回到京城这件事自是不敢肖想了。”
空口白话，既不应承，也不拒绝，却是最让人没有底的话。秦楚轩笑笑，也不戳穿。
“夫人，快到城门口了”
秦楚轩看了看柳氏，自然知道这车夫是什么意思，若是柳氏没有提醒，他自然也不会说。知道这是下了逐客令，秦楚轩也没有厚脸皮的再待下去。
“如此，那孤就先下去了，他日得空，再登门拜访。”
“那老身自是十分荣幸，静待四皇子大驾光临。”
待马车停稳，秦楚轩也就先开车帘，跳下了马车。看了看后面跟着停下的马车，犹豫了一番，还是走上前去，向钱氏告了别。
钱林溪欢喜的打开车帘，钱氏淡淡的点点头，算是做了回应。只是钱林溪这丫头，却是不肯将车帘给放下去。
秦楚轩也不客气，眼瞅着里面，顾千寻只是看了他一眼后，便半垂着眼睑，不再看他。而另一个小丫头，就是上午撞到自己的那个。
他也不过是知道她与顾千寻一道的，才有意为之，并没有太多的意思，却不想倒是给自己招惹了一支桃花。原本他也想着，若是能将钱家拉拢过来，收了这个小丫头倒也不错，但是听柳氏的意思，这个丫头分明是个庶女，他倒也没有了那份心思了。
“溪儿，还不放下车帘？”
钱林川也很少无奈，着个妹妹在家里是被宠坏了，完全不知道礼义廉耻如何写了。
钱林溪见钱林川面上的几分不耐，心中委屈，也只能跟秦楚轩道了别，便放下了车帘。
钱氏就算是心中不满，却也不能说什么，她只是娘家一个庶子的女儿，与她有些关系，但是隔了这么远，她说，她也不一定听。更何况，上不得台面，就是如何说，她也不可能听得进去，倒是给自己惹了一身骚。钱氏也不愿意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顾千寻很想劝慰钱林溪一番，但是也知道现在时机不对，只缄口不言，想着有时间了，再好好同她说说。只是这钱林溪又同自己不同，她那个时候喜欢，也只是在心底默默的执拗着，而她却是付诸了行动，表现的真切。
柳氏也乏了，并没有再去顾府，让车夫直接回了钱昀的院子，几人才进去坐了坐。
下了马车，钱氏并没有让钱林溪扶自己，钱氏和顾千寻一左一右扶着柳氏。钱林溪和钱林川跟在她们后面。
钱林溪委屈的扁了扁嘴，也不知道奶奶怎么就生自己的气了。刚想要委屈的看向哥哥，钱林川却也没有看她。她只好委屈的跟在众人的身后，等众人都落座之后，她却还是站着。
顾千寻想要去拉她坐下，却被钱氏给制止了，无奈，却也只能怜惜的看着钱林溪。这种事情，不能怪她，毕竟她还小。可是若是这份感情关系着钱家，那她自然也不能放任她放肆的情感。
“千寻与大皇子的婚事也只能作罢，我们钱家可不需要去借助一个皇子发展。所以，谁都不要去肖想了。”
钱林溪震惊的看看柳氏，又看看顾千寻。她本来还指着顾千寻能反驳几句，见人动都未动之后，心中更是委屈。大皇子也就罢了，这顾千寻跟六皇子不是有些许的情谊在吗，竟然也如此。
而这次，分明就是奶奶说给她听得。心中气急，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
“为什么，四皇子哪里不好了。”
柳氏的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只吓了钱林溪一跳，满眼的委屈，却紧紧的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顾千寻无奈的叹了口气，“溪儿表妹，这四皇子今日出现，心思的确是不单纯啊。”
“四皇子出现就不单纯，六皇子出现就单纯了，表姐你是什么居心？”
见钱林溪提到六皇子，顾千寻心中也有了几分不满，她知道秦寂廷别有居心，却只是为了见见自己。而秦楚轩如何会一样。她可是知道，他与庄妃虽是母子，却形同陌路，又如何会去给庄妃娘娘求平安符，不过都是幌子罢了，偏偏，她却没有办法戳穿。
“你表姐都能看懂的事情，你却看不懂，好好回房去反省反省，想不明白就不要出来了。”
柳氏再也掩饰不住满面的怒容，看着俏生生立着，却是满脸的不平，满眼倔强的钱林溪，真是后悔将她给带出来了。
见柳氏气急，钱林溪就是不愿，却也只能先灰溜溜的回房去了，但是心中却是极其的不甘。紧紧地咬着下唇，却是丝毫没有淡了要和秦楚轩在一起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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