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根除痼疾_秋水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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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根除痼疾

  陈湘埋头在我怀里,半晌低声道:“我不让你上,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很脏。”

  这是什么话?我抬起他的脸,看着他道:“陈湘,你看着我的眼睛无论你有过什么不得已,那不是你的错!你是我最心爱的人,我怎么会嫌你脏?”

  陈湘侧转了头,垂下眼帘道:“当初在东厂的刑狱里,我被人强暴过。”

  我身子一颤,怪不得半年前那次我一动他后面他反应那样激烈!可是“不是说你一过堂就昏过去,再没醒来吗?”

  他点一下头,道:“是在过堂以前,被里头的狱吏。”

  东厂那个黑暗的地方,我心头一下子火烧火燎起来,咬牙切齿的道:“怪不得你不想活了知不知道那人叫什么?”

  陈湘道:“那两人都已遭了报应我本来想报仇来着,也是天道好还,新皇登基,东厂最先换了头领,那些太监大清洗起来更是心狠手辣,他们要杀人,连尸首都不会留下!”

  我抱着他轻轻抚慰,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既然如此,以前那些不痛快也不要再想了。凡事往前看,以后咱们的日子长着呢。”

  陈湘点点头,道:“王爷死后,我本就了无生趣;再经过这件事,实在是不想活了没想到你和你大师哥竟能把我救出来。再加上有了小睿,我想想,还是好好活着吧我欠你这么多,迟早是要还的。”他已觉出我下边的硬挺,一咬牙道:“我好多了,你,你进来吧。”

  我看他那下了大决心一般的模样,叹道:“我上辈子欠了你的。”上去吻住他的嘴,他呆了一呆,张口迎合着我,明显地生涩让我更是爱惜。我朝圣一般吻遍他全身,他放开了自己,身子敏感异常,在我唇舌之下开始兴奋地颤抖,腻声叫道“峋风,峋风”。

  我有意避开他的昂扬,顺着他小腹吻到他大腿内侧,觉出他身子越来越烫,后穴也在我舌尖的挑逗下一开一合,欲拒还迎。我将他身子托起,放在我的坚挺上,自己缓缓躺倒。他身子下沉,发出一声快乐的呻吟,一下子将我吞没。

  快乐的顶峰,我们俩同时爆发,我任他将津液喷了我一身,看着他道:“好么?”他点点头,兀自闭着眼睛不愿张开。我又道:“疼么?”他摇摇头,睁眼看着我身前,有些不好意思,道:“咱们快去洗洗吧。”

  我挺身坐起,就这么抱着他进了浴室。他毕竟脸嫩,道:“放下我吧,你不累么?”我笑道:“你不是喜欢在上面。”他掐了我一把,道:“你就取笑我吧哼,你这么多花样,都是跟谁学的?给我从实招来。”

  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只好继续用我的嘴去堵他的嘴,又在浴室里继续折腾了半天,然后累极而眠这一觉直睡到我被疼醒,原来春日苦短,又到了晚饭后毒发的时候。

  陈湘“哎唷”一声,幸好针盒自从有人请他针灸治病后开始随身带着,赶紧翻出来给我施针。这回我醒了之后觉得有点异样,一开始只当今天和陈湘尽情欢好,身心舒畅所致,匆匆出来吃了晚饭赶紧回家;直到七天之后,我再练功时竟然觉出气息流转,才知道我的毒已经给陈湘解了。

  将近一年的麻木不仁,我又将大小周天走了一遍,证实周身经脉确实畅通无阻,喜得我手舞足蹈。小睿和周五哥他们听见,周五哥喜道:“真真的陈公子有本事,多少人连是什么毒都看不出来,他竟能给治好。”小睿道:“那是,我爹爹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什么事能难得倒他?”

  吴嫂也喜得双掌合十,连连念佛。周五哥笑道:“你爹爹嘴也够紧的,毒都解了,他今天早上还没事人似的走了我还说最近小爷你昏迷的时候好像越来越短了。”小睿笑道:“师父的病好了,值得庆贺,咱们出去赛马吧。”

  这小家伙鬼得很,我知道他又想趁机逃脱功课,拍了他脑袋一下,道:“师父的毒还没全解,今天早上不还昏迷呢吗?再说两个人赛马也没意思,回头我去找你钱伯伯、杜伯伯他们,叫上几个小哥哥一起赛马多好?你赶紧把今天的功课做完,咱们去买点好吃的。”

  我的毒完全解了之后,渐渐觉出住得不方便来这小院原本不大,他赁下来后就收拾出三间正房,他住左间,吴嫂带着小睿住右间;我和五哥搬进来之后就住了东厢两间房,西厢作厨房和马厩。

  自和陈湘欢好之后,我恨不得天天晚上跟他在一处,可是从他的房间到我的房间隔着正厅和东厢好几道门,陈湘又脸嫩,不肯跟我一起睡,怕被人非议现在更连给我医毒的借口都没了!

  他既然不好意思调换房间,我便跟他商量要买个大点的房子他知道我的心意,便搬出积蓄来我离京之前给他的五千两银票除了四处打点和头一年的消耗,还剩不到两千,尽够买个自己的小院的。

  他只要答应买房子,其余的我让他不用操心我手头还剩一千多两,我的毒解了以后尽可找份差使应付开销,这一千两正好置产业我外头朋友多,给我介绍了两个牙行,我跑了几天看房子,最后选了个闹中取静、又方便陈湘上工的小院因为是朋友介绍,价钱也公道,带陈湘来看了看,他也颇为满意。

  我是说干就干的脾气,立刻办了交割,钱契两清,便和五哥雇人粉刷,买家具安置,一个来月就一切收拾齐整小睿听说要搬新家,更是欢呼雀跃。

  择吉日搬了过来这回我和陈湘可名正言顺的住了左右两间正房。我因为和陈湘好了,不免觉出五哥的孤凄无伴,便商量着要给他讨一房妻室五哥这一年来和吴嫂处得熟了,喜欢她干净利落吴嫂也是孀居,我和陈湘从中说和着,两个人船并旧码头,也就成了好事。

  家里三喜临门,我请了一大帮朋友来暖房钱茂卿上回酒后得罪了陈湘,一直讪讪的不大好意思,如今趁机相聚他称赞陈湘妙手回春,治好了我的痼疾;陈湘谢他帮忙找房子,加上大家起哄,也就和好如初。

  这回大家都知道陈湘脸嫩,不敢再乱开他玩笑!不过因他这针灸的本事,谁也不敢得罪他一来是碍着我的面子,二来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求到他身上?

  众人尽欢而散,我和陈湘终于可以不再偷偷摸摸把门一关,我一把抱住了他这让我念兹在兹,无时或忘的人儿,终于可以尽情拥在怀里了!

  陈湘轻轻一挣不脱,也就任我抱着我在南边冲凉冲惯了,如今自己的房子里便隔出一个浴间,仿照东瀛所见引了水管进来,并在房顶上用黑色的皮袋晒热水,冲洗起来更是方便陈湘见我打开竹管竟放出热水来,惊讶之余也禁不住对我添了几分佩服。

  我泡得一身舒泰,舒舒服服地倒在床上,略一运气,内息便如水银泻地,滚滚奔涌,实在不能不赞陈湘的医术“在南边请了几十位大夫都看不住什么毒来,你居然就能治好?”

  陈湘一笑,道:“近人医术偏重借丹石药材等外物之力其实黄帝内经上就提到人体经络如江河湖海,流行不息,可以自行自足!自从你教了我运气调息之法,我每日习练,更觉得博大精深我钻研大智上人那三本医经,也提到这层意思针灸术以打通经络为主,所谓不通则痛;可你这毒又不是真的哪里有了病症,只是封了你的感官,再制造心痛的感觉我从过年时医好杜大哥那个亲戚,就觉得他那头疼的病跟你这毒很类似。”

  我津津有味地听着,陈湘果然是聪明绝顶,举一反三,直到听到最后一句,我奇道:“过年的时候你就想到了?”

  陈湘呆了一呆,脸登时红了他不善作伪,这样是明摆着承认,他早就想到了给我解毒的法子,却一直拖到我俩尽情欢好,心无芥蒂之后才给我完全治愈那是因为他以前一直不能完全信任我!

  “你是怕治好了我,就再也制不住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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