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初试云雨_秋水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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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初试云雨

  我忍了一个多月,今晚被他撩拨起来,哪里还忍得住?故作玩笑地道:“快点求饶认错,不然我接着打了。”

  陈湘挣扎起来,他一动,我就给他一下子;屁股上连着了几巴掌,陈湘怒道:“峋风,你干什么?这像什么样子,你快放我起来!”

  我道:“要我放也行,你快点认错。”

  陈湘不吭声,我下边已硬起来,又是一巴掌下去:“说不说?”

  陈湘气得直哆嗦,叫道:“你再闹,我可恼了。”

  我再给他一巴掌:“你这是认错吗?”

  陈湘哆嗦了半天,只好道:“好吧,是我说错了,你放了我吧。”

  我问:“哪里错了?”

  陈湘都快哭了,又挨了一巴掌,忙道:“你比我大,我不该跟你顶嘴。峋风,别闹了,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我“噗”的吹灭了蜡烛,陈湘猛地挣扎起来,他每挣扎一下,我就给他一巴掌,十来巴掌过去,他终于不动了,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我心头欲火中烧,早听不出他话中冷冷之意,俯身向他耳后吻去。陈湘身子一僵,我叫道:“陈湘”,含住他耳珠,在他耳后细细亲吻,从左耳亲到右耳,渐渐觉出他身子软了,我扯开他上衣,顺着后颈、锁骨一路吻下,一边将他身子翻转,衣服将他双手缠在了背后。

  待将他乳珠含在嘴里,陈湘呻吟一声,哭道:“峋风,别,”我含住他乳珠一吸,他“啊”了一声,身子颤抖起来。我将他一个乳珠逗弄起来,再换另一个,他已经气息不匀,待我吻到他脐下,只听他喃喃道:“峋风,峋风。”

  我听到他如此痴迷地喊着我名字,忽然觉得幸福无比我热泪盈眶!觉出他小腹火热,玉经昂扬,我张口将他含在了嘴里让他快乐是一种如此幸福美好的感觉!

  陈湘“啊”的一声,不一刻便剧烈抽搐起来,我才张口避开,他已喷薄而出。

  我觉出他身子软成一团,我自己早涨得快爆掉了。不过怕他没经过,将他右腿一折,还是用手指蘸着他津液先探入后穴。

  他后面果然未经人事,紧窒非常,我怕伤了他,慢慢探进半个指头,不提防他忽然挺身坐起,一个耳光击在我脸上。

  我真没想到他竟有这么大力气,一巴掌将我打翻,跟着又是一脚将我蹬坐在地上,指着我道:“你做什么?简直禽兽不如!”

  我疼得心头火起,起身摁住他道:“你说我什么?”

  他力气没我大,半天挣扎不开,我已将他双腿摁到身子两侧,正要掀起衣襟挺枪直入,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他脸上,只见他脸色惨白,两行泪水慢慢流下,那样凄楚、悲愤而无奈。

  我心中一软,他不乐意,我何必要强迫他?我叫声“陈湘”,退了一步,转身奔出房外下边涨得实在难受,我奔到厨下,将浴袍一甩,舀起半盆凉水,兜头淋下!一连倒了好几盆,直到全身凉透,欲火全消。拿浴袍胡乱裹了身子,我摸黑回到自己房里,扑倒在床上只觉心中无比委屈,泪水滚滚而下。

  许是换了新地方,有些择席,加上我心头烦乱又怨陈湘不解风情,又后悔自己太冲动他一直当我是生死相托的好朋友,可我却想让他作我的情人!朋友和情人之间到底有多远的距离?今晚这层窗户纸捅破,跟陈湘也撕破了脸,我也不知以后和他如何相处心里患得患失,挨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头便昏昏沉沉的,周五哥过来摸摸我额头,又看了看盆里半湿的浴袍,嗔道:“出了汗就冲凉,最容易生病你看看发烧了不是?等会儿,我去烧一碗姜汤给你。”

  灌了一碗姜汤下去,我迷迷糊糊又闭上眼,不一刻心口突突乱跳起来我知道心痛又要发作,陈湘不过来,想是恼了我了,我也没脸再去求他,仍是自己封了穴道,右手抓着床板硬捱。

  每天早晚陈湘给我施针时周五哥都会避开,今天只道旧例如此,仍是到厨下给吴嫂帮忙。我疼得天昏地暗,身边竟没一个人!我又痛又伤心之际,忽听小睿一声惊叫,跌跌撞撞奔出去道:“爹爹,我师父,你快去看看我师父怎么了?”

  他这一喊,周五哥当先奔进来,急叫道“小爷!陈公子!”,陈湘跟着进来,小睿和吴嫂跟在后面。我抬头看了陈湘一眼,只见他面白如纸!我向他惨然一笑,他要恨我,如今一针就可结果了我他真要杀我,那就让他杀好了。

  我是想到这里昏过去的,再醒来时只看见陈湘的背影他并没给我解穴,我仍是动弹不得,好在不知是姜汤的作用还是疼得,反正是出了一身大汗,我的烧倒退了。

  等陈湘出工去了,周五哥拉住我,连声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跟陈公子闹矛盾了。我这会儿倒庆幸说不出话,实在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卧床装病,闭上眼睛,夜里睡得少,不一刻便昏昏睡去。

  一觉睡到中午,穴道也都自己解了。吴嫂只道我病了,调理了些清淡饮食给我。小睿想也是得了嘱咐,也不再提骑马划船的事,我打开窗户透透气,起身到院中练了一趟拳脚,小睿大感兴趣,缠着我教他。

  我给了周五哥二百两银子,让他去市场挑两匹马。我便教小睿练拳,练累了就坐下歇会儿,再提着他背三字经。

  傍晚时分周五哥买了两匹马回来,就把西厢厨房旁边腾出一间作了马厩,小睿看见马,喜得欢蹦乱跳,陈湘一回来就拉着他去看。有这孩子夹在中间,我和陈湘倒免去许多尴尬。晚饭后他照例来给我施针,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也就什么都不提,只是再也不进他的卧房了。

  他逐渐把三字经、千字文都写出来给我,我每日便课徒为业,午前午后各教小睿习文练武一个时辰。我答应小睿,学得好了就每十天带他出城玩一次;功课完不成要挨打这孩子原本聪明,越发积极表现。不光极少挨打,还赚我给他买了不少小玩意;至于私下哄着五哥买了多少好吃的,更是不可胜数。

  一晃数月过去,过年时大家走亲访友,钱茂卿却找上门来见了面就埋怨我,来京城也不早去找他。我辞以中毒生病,加上在家里教徒弟,并不怎么出门;他又埋怨陈湘嘴太紧,他不来问,竟不知会一声陈湘也不言语,随他数说。

  自从那次唐突他之后,我跟陈湘就跟隔了一层似的,他每天早出晚归,除了给我施针绝不跟我单独在一起。我们两个除了小睿也没有任何共同的话题,这样尴尬的关系,我都没心思出去寻朋友;他好静不好动的性子,又怎会主动去招惹钱茂卿?

  小睿小孩子好热闹,最喜欢家里来人,有了他再怎么也不会寂寞;钱茂卿便邀我们带了小睿去他家他家里一妻一妾,一儿一女也热闹;又说起他姐姐姐夫也很惦记我,他姐夫薛奕长袖善舞,已升到仅次于工部尚书的侍郎之位,京官作得久了,思谋着这两年外放作个方面大员呢。

  薛夫人听说我来京,专门在家设小宴请我和陈湘带了孩子过去男女有别,她并没见过陈湘,素来都是托丈夫和兄弟照应他;这次因我来了,特别设了家宴陈湘听我说过缘故,倒也知道这几年多承人家照应,几乎下了全礼。薛夫人最是爽朗心热,看着陈湘这等人品,当场便认了兄弟,拉着他又说又笑的,连我都靠后了。

  自此钱茂卿和我们常常往来,我是爱热闹的性子,很快在刑部、工部结交了几个相熟的朋友,连学政杨大人手下几个陈湘的同事,都是二十多岁性情相投的,大家不时相聚陈湘性子冷淡,本来和我们这些喜欢骑马射猎的不大合群,听我说他有针灸的本事,有些疑难怪病请教他两回,倒也真给治好了,渐渐传出名声,谁也不敢小看他了。

  再出事那回是钱茂卿请客,难得陈湘下午没什么事!本来挺高兴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偏钱茂卿喝多了酒拿我和陈湘打趣,问我们俩什么时候办事,跟陈湘叫了一声“嫂子”。陈湘登时变了脸,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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