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八)知难而上_秋水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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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八)知难而上

  山崎退了一步,惨白了脸道:“我,我担心大哥!”

  我一声冷笑,“你折断鸟儿的翅膀关起来,还担心鸟儿飞了?”

  山崎柔声道:“大哥,我对你一片苦心!你也不是不喜欢我,何苦非要走呢?”

  我冷冷道:“我很喜欢喝酒,可是再好的酒,我也不喜欢被人捏着鼻子往嘴里灌你既然来了,你也就知道等着你的是什么。”

  他身子一缩,道:“我知道我不该强迫大哥,可我实在大哥昨天打得我死去活来,可是疼得再厉害,也及不上这几个月我心里的苦楚。大哥不在的时候,我心里没着没落的,难受得几乎要疯掉,唯一的希望就是过一天,离二月二十就近一天好容易你来了,我就像从地狱到了天堂!我这一年就是为了能见大哥的这几回活着,可你忽然又说六月不来了,你叫我这日子可怎么过下去?”

  我道:“如今逼我留下,你可以过下去了吧?你自己说过,任何好处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要怕打,你可以选择不进这个门,既然进来了,就要守我的规矩!”

  山崎垂首道:“我知道大哥说一不二!我,我本来没想来,可是在那边苦苦想着你更难受,我想来想去,还是宁肯过来。”我点点头,道:“既然知道,那就少废话。”山崎打了个哆嗦,身子拼命往墙角里缩去!

  我心说可真是吓傻了我前他后地进门,真要怕你不进来不就完了?要躲你也转身往外跑啊,却只管往墙角里缩好像墙角能穿个洞让你钻出去一样!我若武功还在时,他敢逃我自然手到擒来,可是我现在武功全失,还能怎么着他?用得着怕我怕成这样么?

  可不知为什么,他这瑟缩劲儿让我不自禁的就要耍威风。我回身把门一关,鹰森森地道:“你自己过去,就打二十;要真让我动手擒了你过去,可要加一倍!”

  山崎忙道:“我自己过去。”哆嗦着一步一步往里蹭。蹭到桌边,回身向我道:“大哥,昨晚打得太重,阿崎受不起了,今天别用板子了,行不行?”

  “不用板子用什么?”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抽屉里的鞭子藤条咦,他早预备好了?不是准备折磨我的吧?哼,先下手为强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他手臂扭到背后,他也不反抗,顺势靠在我身上,将我推得一屁股坐在了椅上。

  “大哥开恩,这回用手打吧后面肿得厉害,今天一天我都坐不下,再挨板子就打烂了!”

  我想想他说的也是实情,可还是禁不住问:“那些绳子、鞭子什么的是你预备下的?”

  他身子一颤,急道:“今天别用那些大哥,我求你!来日方长,你要出气,不在这一天两天真要打坏了我,就瞒不下去了。”

  还来日方长?好像真准备每天让我打一顿一样我管他是真是假,今天先打了再说,于是喝道:“趴下。”

  他左手扯开裤带,俯身趴向我腿上我拧着他的右手,本来是想让他趴在书案上的,他却宁肯反扭着手臂也要往我腿上趴。趴都趴下了,我也就不拘小节,一把拉掉他的裤子。

  他疼得连连抽气昨天我戒板的力道打在皮里肉外,虽不见破皮流血,肉皮底下却要烂掉一层,至少要十来天才能恢复。现在两瓣屁股都充了血,比昨天肿得更高了,红中透亮,几乎要把肌肤涨破了怪道他说再挨板子就打烂了。

  我伸手按上他双臀,跟摁在水囊上一样;他哆嗦了一下,双手抱住了我的腿。我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臀峰,微一使力,他已疼得浑身乱颤,“啊”得一声,声音里带出哭腔来。

  我一皱眉,道:“这还没打呢,你就叫唤去把鞭子给我拿来。”

  山崎紧紧抱住我小腿,连声道:“我不叫了,我不叫了。”

  我有心作弄他,双腿一分,扯得他眼泪直流,只好松开我的腿。我一戳他的屁股,口中道:“我数到十,你不把鞭子拿来,就再加十下。”也不理他的哀求,自顾自开始数数。

  人好像天生对数字口令有种紧迫感,山崎撑起上身,提起裤子走到墙边,在我数到“九”的时候,将皮鞭递到我手里。哀声求道:“下边挨不起鞭子大哥,打后背吧,翻一倍,打四十行不行?我求求你,下边再挨鞭子我这一个月都不能出门了!你不想让我耽误正事吧?”

  我心说你屁股已经不能沾椅子了,累了全仗着脊背倚靠一会儿,背后再挨四十鞭子,你才知道上朝有多辛苦呢虽是好心,我偏不这么说,我要试试他对我能忍耐到什么程度!

  我板着脸道:“我既说每晚打二十,就一下也不会多打把裤子脱了!”

  山崎泪流满面,看着我道:“大哥,你就真舍得?”

  我道:“你可以不来你既进了我的门,就得听我吩咐!”

  山崎不情愿地道:“那大哥容我一会儿。”自己去柜子那儿先吃了一丸伤药,又把外伤药拿过来放到我手边,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脱了裤子。

  我一抬手,道:“你这般挑三拣四的,别想再趴在我腿上趴到案上去。”

  山崎实在委屈,“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喊道:“你欺人太甚!”

  我一把将他摁在书案上我虽没了武功,力气还是比他大,他挣扎不起,两条腿乱踢乱蹬,口中骂道:“我当你是大哥,才对你百般容让,你还得寸进尺?”

  我抡起鞭子朝他两条大腿上抽去,他吃了疼越踢蹬得厉害,好在我站在他身侧,踢也踢不着我我内力虽失,准头还在,他两条腿不并在一起,鞭子便直抽到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他挨了十几鞭,终于回过味来,夹紧了双腿再不敢动。

  我把余下几鞭抽完,放开摁住他后腰的手,他立即身形滑落,瘫在地上。屁股在腿上一碰立刻又弹起,只能半趴半跪着上衣被汗水打湿,扭动揉搓得不像样子;脸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沾得头发一绺一绺的别提多狼狈了。

  我知他昨天便没洗澡,把鞭子一扔,夹起他直接进了洗浴间将军府天下一品,为了方便夏日进行冷水浴,连冷水和热水都是分开的我兑好了一池温水,将他上衣除去,放在池中清洗。

  山崎伸臂抱住我的腿,脸埋在我腿间哭了起来。

  我拿浴巾裹了他放到床上,两条腿的鞭伤并不重,我给他敷了药。又把手巾用冷水浸湿了,给他敷在通红的屁股上三月的夜间,冷水管里的泉水其冷如冰,山崎给冰得一激灵,回头看着我。我起身离去,道:“不准拿开。”

  山崎叫声“大哥”,我不理他,径直走到浴室,打开冷水管迎头冲下来滚烫的身子被冷水一激,我打了个寒颤,才算把心头的欲火压住我想我一定是有毛病了!鞭打山崎、看着他辗转呼疼竟会让我莫名的兴奋,这兴奋让我充满恐惧我心里的邪魔似乎给勾了出来,我居然会因为对山崎的折磨而勃起。

  我站在刺骨的冷水底下胯间已经瑟缩成一团,可是这邪念让我无法面对自己。我脱了衣服跪了下来,让刺骨的冰水无遮挡地砸下,狠狠地鞭笞全身!

  没有了内力抵挡,我很快就几乎冻僵!我咬着牙不动,强烈的罪恶感让我无法自拔。直到山崎打开浴室的门,冲过来关住水管道:“大哥,你干什么?”

  我挣扎着站起,山崎扯过浴巾帮我擦拭,手碰到我的肌肤,冰得一下子放开,惊道:“你这样会着凉的!”他定了定神,伸手打开热水管,微烫的水冲到我身上冰冷的身子一着热水,巨大的温差刺激得我浑身颤栗不止,胯下又渐渐抬头。我一把甩开山崎,冲出浴室,走了几步,小腿突然抽起筋来,我一下子栽倒在地。

  山崎跟着奔出浴室,见我抱着腿滚在地下,半天才看出我是腿抽了筋。他帮我扳着脚好半天才止住了,又跪在一边给我按摩!以为我是以冷水硬压欲火,柔声道:“大哥,你别再这么冲冷水这冷水管是山泉水直接引进来的,冰冷刺骨,你会生病的!你想要就找我,我后边不行,可以用手、用嘴服侍你!”

  我喝道:“别说了!”他伸臂环抱住我,我一挣,不知是内力尽失还是身子冻僵了,竟然挣脱不开。心里虽想离开,身子却贪恋着这温软的怀抱,一念不支,整个人陷入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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