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三)反攻倒算_秋水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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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三)反攻倒算

  有了这一回,他不敢再轻易提求欢的话,不过每晚过来跟我说聊一会儿,朝中这个怎样,那个怎样他人极聪明,又从困苦里经过,那些官员们贪渎卖法的事多半瞒不过他,下令严查,吏治为之清明了不少。刚一上任就赢得“明公”之誉,我自然也代他喜欢。

  他这里一切上了正轨,我又想起自己的事东瀛和琉球离中土不过一个来月的船程,以前胡三爷想打开这条线,因两国彼此仇视、海寇太多一直无法正常贸易,如今山崎执掌大权,我便问他可不可以开放两国通商,我也能早日还清大师哥的帐。

  山崎笑道:“我知道,大哥还在为那十几万银子的欠账烦恼你放心,你助我得到大位,这十几万两都在我身上。”

  这件事还没回应,我就听说了他把三公子一家下狱的事,我颇为震惊“那是你弟弟!阿崎,你现在权倾朝野,他只是一介平民,他碍不着你什么吧?你怎么就不能容他呢?”

  他一皱眉,“谁这么多嘴?拿这事来烦大哥?”

  “你这是什么话?你想瞒我什么?”

  他赶紧赔笑,“我哪儿敢瞒着大哥?”

  “那你成日跟我东拉西扯的,这件事怎么一直不提?”

  “大哥,你这话阿崎可受不起朝堂上那么多的事,我总不能一件件都禀明大哥知道。”

  他一句话噎得我张口结舌,我一声苦笑:“是,你是大将军,你处理朝政自然无须经我同意我跟你都不是一国人,白操这个心干嘛?”

  山崎拉着我道:“大哥,别生气,这些小事犯不着影响你我兄弟的关系我是看你听不大懂我们的言语,要不回头我在朝堂上给大哥设个座位,你是我学剑的师父,就尊为太傅,你我兄弟同朝听政,一同治国可好?”

  我摇了摇头,“你的亲兄弟都不能跟你并立朝堂,我一个外人今天大将军高兴,叫我一声大哥;哪天烦了,怕是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山崎脸色一变:“他当我是兄弟吗?他们母子恨不得置我于死地,明里暗里害了我多少回?要不是有大哥帮着,我死在他们手里多少次了!我杀他不应该吗?”

  “你不能容他也罢了,佐贺大学士一家可没得罪过你吧?你连无辜的老幼妇孺都不放过?”

  “佐贺氏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不能学妇人之仁,留下这个大患!”

  “佐贺大学士门生故旧那么多,照你这么株连下去,要造多少杀业?”

  “大哥,你忘了才被舅舅救上船的时候了?你当时一念之仁,没杀那些海盗,他感念你的活命之恩吗?你落在他手里,他还不是苦苦折磨你你不跟我说你以为我就不知道?我现在这么做,是不想这种毒蛇反噬的事情重演!”

  “你手握重兵,大权在握他们能跟你争什么?能争过你的可能性又有几分?你就因为一点想当然的猜疑,就置千百人的性命于不顾?”

  “我给别人一丝机会,就是拿我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们也许冤枉,可这天下就是强者的天下,哪里有真正的公平?我妈妈一生善良、诸事忍让;可是她活活被海盗逼死!我那时候才十五岁,他们十几个人,搞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小时候连只鸡都没杀过,我凭什么受那不人不鬼地作践?我不冤枉吗?我忍辱求存,好容易到了今天这一步?我凭什么还要忍?”

  我见他越说声音越大,激动得浑身发抖,想想他遭受的那些不堪之辱,心中一疼,伸臂揽住了他。他过来抱住我,一口咬住我嘴唇,狠命咬噬起来。我疼得一挣,他双臂狠狠环住我,几乎要将我挤碎在胸前我知道他心痛难耐,只好由着他发泄。

  他身子越来越烫,下边硬邦邦的顶得我生疼。我觉出他今日状态不同以往,可我却不知怎么疏导控制我当然可以一指制住他,可明知他急需发泄,又怎么舍得硬压下他?

  他疯了一般扒下我衣服,将我两只手缠住,在我身上处处留下深深点点的咬痕我强忍着不动,直到乳头给他狠狠一咬,随之拼命一吸,全身一下子酥麻酸软两个人不知何时滚倒在床上,我一颗心都给他吸空了,空落落的难受。

  他一下子分开我的双腿,嘶声喊了一句“大哥,容我一次!”,一下子就顶了进去。我险些没疼昏过去我后头从没进去过任何东西,这般既没有前戏,又没有任何润滑,一疼绷得筋肉更紧;他才进去半截,给夹得进不去出不来,生恐一动就断了,哭丧着脸又叫了一声“大哥”,僵着身子再不敢动。

  我拼命深呼吸,让后面肌肉放松,手在背后顶高了臀部,好让他出来。他拔了出来,紧接着又顶了进去里面不再那么干涩,估计撕裂了出了血,倒可以用作润滑。他跪在地下,将我两腿放在肩膀上,缓缓抽动起来我强忍着后面钝刀割肉般的痛楚,看着他情欲勃发的脸我不是爱上他了吧?竟然让他对我做出这种事来!

  好容易熬到他激射而出,带着滚热的体液从我体内慢慢撤退;我全身都已被冷汗湿透实在太疼,没有勃起。山崎腻声叫着“大哥,大哥!”俯下身用嘴侍弄我,我摇了摇头,挣开手推开了他。

  他低头看见我惨不堪言的后穴,吓得一哆嗦,忙打了水来给我清洗,里里外外抹上药膏。一切收拾完了,他爬上床要在我身边躺下。我伸手一挡:“回你房里去睡!”

  他可怜兮兮地看我一眼“我把大哥下边弄伤了,你让我留下照顾你吧。”

  “我死不了!你出去。”

  他一咬嘴唇,“大哥要觉得我有错,你就罚我,别又要赶我走!”

  “你有没有错,我说了有用吗?你要留下,到那边跪着去,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他什么也不说,就在我床边跪下。我疼得浑身无力,闭上眼睛睡去。一觉醒来,他正伏在我床边睡着,脑袋钻到我怀里,倒还是跪在地上的。

  我翻身到床里,给他多腾点地方,让他趴得舒服些他也算够听我话了,在朝堂上说一不二的,在我这里认打认罚,唯恐我生气可是他身上那些暴戾之气,那样视人命如草芥的性子我若不把他放在心上,只要一走了之,眼不见为净,可是经过一年多的相处,说没有感情是假的!他就像一个玩火的孩子,我怎么能抛下他不管?

  第二天一早,我翻身坐起,后边疼得好了些,可是一迈步还是会抽痛。床的起伏让他抬起头来,叫声“大哥”,看看天光大亮,伸个懒腰,挺身站起。腿抬到一半,“哎唷”一声,歪在地下这回腿是真麻了,呲牙咧嘴地坐在地上揉膝盖和小腿。

  我忍着笑道:“事情想明白了吗?”

  “你也够狠的,我跪了一夜了!还想怎么着?”

  “我管你是跪了一夜还是睡了一夜?现在去上朝,晚上再来的时候把悔过书带过来,顺便再带个戒尺来悔过书别敷衍,至少十条!少一条十戒尺!去吧。”

  山崎一声惨叫,“大哥,我不是去玩,朝堂上多少事等着我处理呢我哪有功夫写什么劳什子悔过书啊?我就是跟你顶嘴不对,都罚跪了一夜了,今儿上朝只怕精神都不济,正事都未必弄得完……”

  我一口皮蛋粥喂到他嘴里,堵住他的唠叨。他咂咂嘴咽下去,伸着脖子道:“还要。”我把碗递给他,他不接,笑道:“你喂我吧,我还得揉腿呢,这两条腿真是迈不动步了。”

  我一口口喂他吃完了,又拿茶漱了口。直到他整理好衣服要出门,我才道:“我刚才说的是真的除非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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