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儿女成双_秋水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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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儿女成双

  “峋风”,陈湘终于说话了,“我求你一件事。”

  “啊?”你还求我?你不是要罚我?“什么事?”

  “我既跟了你,我不会改变初衷的,一定跟你过一辈子可是王爷,王爷他,我也不可能全忘了他。你让我去看看他,行不行?”

  我一呆,陈湘并没有因我瞒他而怪我,他竟一点儿没有怪我的意思!是了,知道王爷犹在人间对他来说已是莫大的喜讯,他这时候一心都在王爷身上,哪里还想得到我?他方才流泪,那不是伤心,而是无法抑制的欢喜!

  陈湘见我不言语,爬起来下床出门,不一刻竟点了火盆端进来岭南四季如春,十冬腊月都不冷,我奇道:“你干什么?”陈湘道:“让你放心!”

  我这才看出火盆里烧着那枚分别刻着我俩名字的精铁印陈湘在我胸口烙下“湘”之后,就让我把“风”字也给他烙上,我一直没舍得。这时候他又翻出来,是想向我表明心迹了。

  陈湘这时已把水盆、伤药,纱布等陆续摆在床头,自己把胸口清洗干净了,对我道:“峋风,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这一辈子都不会变。你的胸口烙下了我的名字,今天晚上,把你的名字也给我烙下来吧!”

  我夹起那枚铁印,看着上面精雕细琢的两个字陈湘,这世上还有没有你不能做到的事?这么硬的精铁,就算以我二十年的内功能刻上字,也做不到这般精致工整多少世人穷一生之力都做不到的,你偏偏一学就会,一会就精!可是,聪明绝顶如陈湘,你左右得了自己的心意吗?

  陈湘静静地躺着,看我端详了半天铁印,终于把眼光扫到他身上,提醒我道:“制住我两只手吧,万一我忍不住,”我摇摇头,把铁印放进水盆里,“哧啦”一声,火气顿消。陈湘一下子坐起来,叫道:“峋风!”

  我忍着胸口的痛楚,强自笑道:“你不必如此!陈湘你心里有我,不用烙印也有;要是没有,烙了也白搭!你想去看璐王爷,我带你去;还有小睿,还有云儿,咱们都带上,也让王爷看看一双儿女。”

  陈湘一把抱住我,轻轻吻住了我的嘴。我身子有点僵硬,实在是没什么兴致!陈湘顺着我耳后向下吻去他的吻并不像我那样火辣辣的,正如他的为人,细如雪花,清冷柔和!直吻到我的乳头,在他唇舌的反复挑逗下,我渐渐浑身酸软,下面又硬起来陈湘素来脸嫩,很少这么主动,而我对他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陈湘让我躺倒,跪在我身边尽心服侍,弄到我坚硬如铁,他欠起身子,自己抹了油缓缓坐下去,一边上下移动起来他从来没这么服侍过我,虽然有些生涩,对我来说却是全新的体验!我心底感动,自己动起来,直到喷薄而出。

  我伸手握住他的自来是我先让他快乐,今晚却一连要了他两次,还都是他主动奉献的。陈湘性子偏冷,对坐爱并不像我这样需索,我虽答应让他在上面,其实他很少主动要,多半是我想要了就先挑逗他,像今天这样从没有过好在我技术高超,虽然是用手,自能捏弄得他舒服之极。

  完事后陈湘静静躺在我身上,幽幽地道:“我收回那句话。”我奇道:“什么话?”陈湘道:“我要在上面那句话这上头我不如你,老压着让你不能尽兴,实在对不住你。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要我怎样就怎样!”

  终于等来了这句话,我心头一热:“现在能完全相信我了?”

  陈湘脸一红,头抵在我腋窝里道:“我没有不相信你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我知道你不会亏待我!不过有时候,你那些、那些花样也太让人难为情!”

  我乐了“你是那些仁义礼教的书读得多了,人也跟着迂腐起来人这个身子有许多精微奥妙之处,你整日钻研奇经八脉,人体经络自己都放不开,不肯真心去体验,终究是人云亦云,体会不透!”

  陈湘微一沉吟,道:“你说得也是!好些人体经络的精细之处我都是凭你教的内功调息之法来感受,大智上人的医经上也语焉不详,有好几处我一直不知怎么解决就比如你中的毒,其实本来没事,可是感觉上就是功力全失,其疼无比;可见身体和感觉并不完全一样我误打误撞给你治好了,但其中精微之处,比如哪里是眼睛的感觉、哪里是耳朵的感觉还没搞清楚。”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一些极端的情况下,人的身体会比平时有很多变化,感觉也灵敏很多。”这是我和山崎那两个月胡天胡帝的真实感受。

  “是啊,比如瞎子就会比常人听得更清楚些!还有那些错误的感觉是怎么来的我一直想搞清楚。好吧,你这方面倒比我有经验,等咱们回来,我就放开了由着你,亲身体验一下。”

  我没想到自己这番胡说八道对一心钻研医学的陈湘竟有作用,不过他终于在性事上肯放开听我的倒是意外收获省得我每次跟他坐爱都缚手缚脚,不能尽兴!

  流配之刑要求犯人在发配地呆上至少一年,我在岭南住了一年半了这里天高皇帝远,官府又知道我颇有势力,自然不会管我。

  第二天我把要去大智岛的事跟五哥他们说了宁儿才四个月,我没让五哥跟我去,只让他把上次开船去的海图帮我画出来我当时中毒未解,对海程记得毕竟不如五哥清楚。

  能够出门对小睿来说尤其高兴我知道他是璐王爷的儿子,对他那一顿痛打更是抱愧,好在小孩子也不多计较,疼了这十来天倒是乖了不少。三个人一路北行,接小郡主要到普陀山师父那里,路上经过大师哥家,我带着陈湘去拜会只有女眷在家,说周若虚被人打伤了,大师哥赶到福州看他去了。

  告辞出来,不等我说话,陈湘已道:“去福州吧。”我伸手握住了他“谢谢你!陈湘”你可太知情解意了!

  陈湘一笑,反手也握紧了我,道:“大师哥救过我的命,又救了王爷,我原该尽尽心!”

  我笑道:“嘿,我还以为是因为我要尽尽心呢,原来是为了王爷!王爷是大师哥的结义兄弟,救他还用你谢?人家十多年的交情,比你近多了!”

  陈湘脸一红,道:“我白说一句,引出你一堆话来。”

  到了福州才知道,有个东瀛武士来摆擂台,说是打遍东瀛无敌手,要来会会中土武林英豪已经摆擂近一个月,江南十几名好手败在他手下,周若虚代大师哥主持江南武林数年,被迫亲自上台,结果中了对方暗算。

  大师哥一见我和陈湘,大喜过望,一手一个将我俩从地上拉起来,道:“风儿,你们俩来得太好了!你的毒解了吗?”

  三年不见,大师哥鬓边又白了一片,我心中一酸:“大师哥放心,陈湘给我治好了我们从您家里过来,听说若虚受了伤,怎么样了?”

  大师哥叹了口气,道:“受了内伤,怕要一年半载才能恢复!不过幸好你们来了。竹声医术高明,又要拜托你!”

  我道:“陈湘听见若虚受伤,急着就赶了来说大师哥救过他的命,他要报恩呢。”陈湘道:“不敢打包票,不过我一定尽力而为。”

  小睿见我们自顾自说话不理他,有点不高兴,叫道:“爹爹!师父!”我这才想起他来,陈湘已道:“小睿,来给大师伯见礼大师伯是你爹爹的救命恩人,你替爹爹多磕几个头。”

  小睿干干脆脆叫一声:“大师伯!”便跪下磕头。大师哥看看陈湘,又看看我,脸色颇为惊异。我忙道:“大师哥,这是风儿的徒弟。”大师哥拉起小睿,端详片刻,道:“他叫小睿?哪个瑞?今年几岁了?”

  我听见这话一呆,道:“睿智的睿,丁卯年八月生人。”大师哥看着陈湘,两人对视片刻,陈湘深深点了点头看来大师哥也知道小睿的身世,是了,王爷远赴海外时自然会对大师哥说知这小儿子的事,请他暗中照料。

  大师哥让人带小睿去玩,带我们先去见周若虚,他和卢泰住在一起两个都是被那东瀛武士叫“冈田”的打伤了这人说要摆一个月的擂台挑战江南武林,说是以武会友,出手却狠辣异常,上台的人十个有八个被他打伤明天是第二十九天,要是再没人拿得下他,大师哥只有亲自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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