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阿时,你的定力甚差_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林时桑、白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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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阿时,你的定力甚差

  第九十八章:阿时,你的定力甚差

  然后,小怨妇的脸色就瞬间难看下来了。

  任凭林时桑如何解释,自己并非有意为之,而是下意识的举动,小怨妇依旧不听他辩解。

  还特别小肚鸡肠地让他连喊了一百遍“夫君”,这事才算完。

  当真是好不可理喻的死变态!

  不过看在这个死变态要请他出去吃饭的情分上,林时桑姑且暂时隐忍下来了。

  白秋意随手一挥,眼前的景象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待林时桑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回到了最初的那处洞穴,他下意识左右逡巡一遭,想瞧瞧此地有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以及残留下来的血迹之类的。

  在逡巡一圈后,没发现什么异常的痕迹,林时桑才刚要暗暗大松口气,哪知白秋意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让他的心脏再度高悬起来。

  “你似乎很在意那个书生的生死,可以告诉为师缘由么?”

  林时桑的头皮狠狠紧了紧,一边整理衣裙,一边佯装镇定地道:“我才没有在意他的生死,他与我不过只是萍水相逢,非亲非故的,谁管他是死是活。”

  “最好如此,你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即便你再想红杏出墙,若无为师的允许,便不准你心生邪念。”

  白秋意微微一笑,随即状若无意地道,“不过,倒也可惜了呢。”

  林时桑硬着头皮搭话:“可惜什么?”

  “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为师看得出来,那个书生心里有你,但想来不过只是贪图你的皮相罢了,倘若,他知道你实际上是为师身边圈养的炉鼎,与为师双修时,摆尽了各种淫|荡姿势,有时情到深处,就连普通的衣料摩—擦,都让你情难自禁地浪|叫出声……”

  白秋意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他的脸上,眸色悲悯,好像高高在上的神明,注视着脚下的蝼蚁,轻飘飘地问,“你说,他若是亲眼目睹了,那么,他还会喜欢你吗?”

  林时桑的脸色瞬间涨红,暗暗咬紧了牙齿,郁闷无比地想,他与小书生萍水相逢罢了,而且同为男人,自幼博览群书的读书人,怎么可能不知断袖之癖,令人不耻?

  所以,又如何会对他心生喜欢。

  退一万步说,就算小书生太过纯情,一时春心萌动,对他产生了异常的情愫,那跟林时桑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根本也不在乎,谁喜欢他,或者讨厌他啊。

  小怨妇无缘无故对他说这种话,当真好没道理,而且,言辞之间,怨念颇深,就好似被人冷落的正房妻子,在质问在外头寻欢作乐的夫君。

  又好像是恶毒婆婆,在棒打鸳鸯。

  林时桑的脑子里,甚至很不合适地浮现出了狗血经典台词:“她只是爱上了你的钱!”

  “没有金钱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

  “倘若你现在一无所有,她会立马弃你而去!”

  “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

  他忍不住伸手扶额,长长地叹了口气。

  白秋意微微蹙眉,沉声道:“该叹气的人,应该是为师罢,为师含辛茹苦将你养育成人,就是让你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么?”

  “师尊,为何一定要对一个根本不相干的人,多费口舌呢?”林时桑抬眸,愁容满面地道,“一个萍水相逢之人,怎值得师尊这般在意?明明,徒儿根本不曾在师尊面前提及他,反而……”

  他歪了歪头,有些探究意味地道,“反而是师尊,一直有意无意地提及他,在乎书生的人,不是徒儿,分明就是师尊自己罢?”

  白秋意:“……”

  “师尊,我同那书生只是萍水相逢,他心地善良,救了我一命,哦不,准确来说是救了我两次,我确实对他心怀感激。”

  林时桑还是觉得,把话说开比较好,省得小怨妇一直阴阳怪气地拿话刺激他,还总是拿书生的性命来威胁他。

  强迫他做一些很淫|荡的姿势,说一些很下流的话。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在小怨妇手底下苟且偷生多久。

  也许,很快,他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就会突如其来地彻底断掉。

  到时候,一起死好了。

  索性,两手一摊,林时桑开始摆烂了,很无所谓地道:“如果,师尊因此伤害了小书生,那么,以我的本事,也改变不了什么,只当是我今生辜负了他,来生再偿便是了。”

  白秋意听得眉头狠狠跳动了几下,寒声道:“你还想跟他来生再续前缘?”

  林时桑愕然,他能是这种意思吗?小怨妇这分明是地狱级别的理解。

  “想都不要想,你生是本座的人,死也是本座的鬼,旁人染指不得,哪怕多看你一眼,都是罪不容诛的大错!”白秋意寒声道,突然想伸手将人掐过来。

  但随即想到了什么,抬起的手,又渐渐放了回去,只是更加冷漠地问,“记住了么?若是记不住,为师帮你刻在胸口上。”

  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处于,被小怨妇折磨的恐惧之中,林时桑听见此话,居然没有很害怕的感觉。

  反而,更觉得白秋意的反应十分异常,言辞间的怨念真的很重,还阴阳怪气的。

  难道说,小怨妇当真对他动了情,所以,因为小书生的缘故,吃了点闲醋?

  林时桑心里暗想,可由于没有恋爱经验,所以不敢断言,只好暂且压下来,佯装顺从地点头:“徒儿记住了,师尊说过的所有话,徒儿都牢记在心,不敢抛之脑后。”

  “你最好是记住了。”

  白秋意冷声道,随手一挥,一道流光划破长空,嗡的一声,悬浮在半空之中,就当林时桑还在思考,千秋下落不明,自己要如何御剑时。

  衣领一紧,双脚便离开了地面。白秋意就跟提溜小鸡崽儿一样,轻而易举就将他提了起来。

  脚才一踏上命剑,林时桑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呲溜一声,命剑宛如离弦的长箭,瞬间向洞外飞掠而去。

  差点没将他甩下剑去,有了此前从剑上摔下来的凄惨遭遇,林时桑下意识往可靠的东西上一扑,手脚并用地紧紧抱着。

  等他再回过神时,就发现自己就跟大号的挂件一样,直接挂在了白秋意的身上。

  双臂圈着白秋意的脖颈,双腿正面紧紧环着那截精壮到,能淦得他三魂七魄直接飞天的腰肢!

  更可怕的是,由于他抱得太紧,两个人贴得紧密无间,以至于,他很清晰地能感受到,小怨妇层层叠叠,却又轻盈的白袍之下,异常狰狞可怕的弧度。

  还在一点点地膨胀。吓得林时桑赶紧要跳下去,可下一刻,白秋意就用心歹毒,御剑在半空中,直接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宛如坐云霄飞车一般,林时桑不得已,只能缠得更紧。

  生怕自己会从万丈高空中,坠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他不过是身体本能的自我保护。

  却少不得又被白秋意言语逗弄嘲笑:“乖徒儿,短短几日不见,你缠人的本事见长,如此这般喜欢黏着为师,这如何能行?”

  “你已经不小了,应该学着长大了,不能跟没断奶的孩子一样。”

  林时桑:“……”

  淦!!!!!!

  “难道说,你还没够?所以,想跟为师在这万丈高空之中,切磋切磋?”

  林时桑满脸惊悚:“不不不,我没有这意思!师尊!你千万别胡思乱想!你理解错了!”

  “错?”白秋意寒声道,“你敢说,为师错了?”

  “不!师尊没错,是我错了,是我没用,才让师尊误解了。”

  林时桑咬了咬牙,暗道,死就死吧,然后,慢慢将腿松开。

  可脚都没来得及沾剑,一只大手就从背后袭来,直接拖起他的臀腿,将他的腿再度放回了腰间。

  “圈紧了,万一要是从这里摔下去,为师绝对不会出手相救,就让你摔得粉身碎骨好了。”

  说完之后,那只手不知是有意无意,还隔着衣衫,轻轻划过了林时桑的尾骨,引得他浑身一阵颤栗。

  不过好在,白秋意似乎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打算带林时桑在云端冲浪,御剑嗖的一声,飞掠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时桑的双脚才终于再度落地。

  才一落地,他就好像被人抽光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伸手就扶上了一旁的石柱。

  白秋意收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阿时,你的定力甚差,找个时间,为师再好好教教你。”

  说完之后,便单手束在背后,一袭白衣,宛如神明般不染纤尘,轻飘飘地打林时桑面前走过。

  林时桑恨得直接在他的背后,挥舞着沙包大的拳头,心里暗骂,不要脸的东西,好意思说他定力差?

  都不知道是谁,刚刚在御剑时,一直分神,那白色的帐篷都高高顶了起来,要不是衣服材质好,只怕早就戳破了罢。

  也有脸说他?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阿时,别以为本座没回头看你,便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白秋意在前面走着,姿态高冷出尘,宛若谪仙,可说出来的话,却又与外表极度不匹配,“你若不想吃饭,那师尊下面给你吃。”

  “……”林时桑吓得赶紧原地乱蹦,“就来!”

  他抬头望了一眼,就见入镇的界碑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青石镇。

  头脑快速风暴了一下……嗯,好家伙,干得漂亮,果真没什么印象。

  该死的,他怕不是看了本同人文罢,跟原文剧情相差十万八千里。

  索性就提着裙子,一路小跑地追了上去。

  一直追到一间客栈,林时桑才终于追到了白秋意,见他站在楼梯口,手里拿了个小木牌,上面刻了三个字“上等房”。

  他气喘吁吁地跑过去,抬头问:“师尊也帮我开好了房间吗?”

  白秋意摇了摇头:“掌柜说,只有一间房了。”

  “不是吧?这么大的客栈,全住满了?!”林时桑在大堂里乱瞟,惊诧地望着一旁脸色难看的掌柜,“这般冷清,怎么看也不像住满了人,当真,空不出房了吗?”

  掌柜颤声道:“是了,全部住满了。”而且,一大半都是那位白衣公子订下的。

  还有,白衣公子吩咐,只要他敢给这位姑娘空个房子出来,那么,就在他的胸口扎个窟窿。

  林时桑咬了咬牙:“柴房也行啊,没空房的话,那我晚上睡在哪儿?总不能睡大堂里罢?”

  掌柜摇头,慌慌张张地去拨算盘珠子。

  “你为难他作甚?满房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一个姑娘家,睡在大堂,如何能行?”白秋意满脸笑容地道,“你既唤我一声父亲,又是我亲自抚养长大,就如我亲生的女儿一般,同住一间,也无妨。”

  林时桑嘴角直抽搐,他情愿睡在大堂,被人围观,也不愿意跟小怨妇同住啊。

  他知道小怨妇的脾气,都同住一处了,肯定要对他动手动脚,那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听见此话,他试图挣扎一下:“这……不好吧?师娘……哦,不,义母可能会不高兴,毕竟,我也是个大姑娘了。”

  “不会,他一向善解人意。”白秋意冲着他招了招手,“过来吧,小白。”

  林时桑:“……”

  虽然现在他的假身份是小白菜,但是,小白是什么鬼?

  怎么听起来,那么像狗的名字?

  还有,明明白秋意也姓白,这么喊他小白,心里不会别扭得慌吗?

  “呃……对啊,义母年轻又知道疼人,义父真是好福气啊。”

  林时桑一边小步蹭过去,一边皮笑肉不笑地道,“但我还是觉得……”

  “无妨,他一向体贴入微,若是知晓你因为他,而抛头露面,露宿街头,想来该埋怨我没有照顾好你了。”白秋意更加温声细语地道,看起来俨然就是一位非常温柔慈爱的父亲。

  殊不知,这只是他伪善的面孔,内核心狠手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死病娇。

  “对了,劳烦掌柜让人送些吃食来。”顿了顿,白秋意笑容更盛,“小丫头饭量大,凡是店里名贵的菜,全部送一份来。”

  “记得要快。”

  若是饿着他的小白了,那么,就通通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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