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你在对师尊投怀送抱么_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林时桑、白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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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你在对师尊投怀送抱么

  第七十四章:你在对师尊投怀送抱么

  林时桑:“……”

  众人:“……”

  所有人的脑海中,现在同时浮现出了一句话,那就是“雪琼好傻”。

  反正无论如何,雪琼也算是雪中送炭,很及时地给林时桑打了一波助攻。

  林时桑估摸着,这下自己的冤屈,总算能够洗刷殆尽了。他觉得这样可能还体现不出自己的善良,所以,暗暗一掐大腿,流下了几滴猫泪。

  “雪琼,看见你没事,我总算放心了。对不起,都是师兄不好,是师兄无用,那天晚上,我本来是要给你找吃的,结果误打误撞遇见了一头白狼,要不是有师尊的福泽庇佑,那么,我可能……可能当晚就命丧狼口了!”

  说着说着,他还不动声色地挣脱了雪琼的手,故作姿态地擦了擦眼泪。

  他这完全是按照白秋意的吩咐做的,并且相当出色地完成了表演,末了,还不忘小小地讨好一下小怨妇,以此,来骗取小怨妇对他的信任。

  白秋意听见此话,浓眉微微向上一挑,心道,奇也怪哉,这个狗东西喊“大师兄”的时候,声音甜腻得勾人,怎么一喊“师尊”,立马就正常了?

  竟敢说是因为有师尊的福泽庇佑,只怕是在含沙射影罢了。

  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小畜生呵!

  但鉴于掌门师兄也在此,白秋意不得不装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轻声道:“若你所说,全然是真的,那此次还当真是冤枉了你。”

  林时桑立马顺杆往上爬,特别从善如流地道:“误会弟子不要紧的,只要雪琼没事就好。”

  雪琼满脸诧异,凑过身,关切地问:“林师兄,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白秋意心道,不是好像,就是变了个人。

  其余人也有此感,觉得林时桑跟往日的那个漂亮蠢货,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可具体哪里不一样,又有些说不上来。

  好像,从前的林时桑说话没这般利索,在师长们面前,畏畏缩缩的,根本上不得台面。

  可是眼前的这个林时桑,虽然一直抹泪,但嘴皮子特别利索,说话也清清楚楚,仔细想来,林时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为自己开脱辩解。

  若是换作从前,只怕他话都未说几句,就要被吓晕过去不可。

  林时桑乘胜追击,打算稍微为自己洗一洗白,暗暗深呼口气,他又道:“经历过这次死里逃生,弟子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弟子从前顽劣不堪,任性放肆,常常在山中闹出误会,惹人耻笑,让师尊脸面无光,实在是弟子的过错。”

  温珩心道,只怕不是误会那么简单吧,隔三差五就有弟子过来检举林时桑的错过,要不是看在白秋意的情面上,这种品行不端的弟子,玄天墟是决计不能留的。

  哪怕就是当个扫地的外门弟子,林时桑都差强人意。

  但不管怎么说,终究是白秋意的徒弟,他自然要看顾几分。

  “从今往后,弟子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绝不辜负师长们对弟子的期望!”

  林时桑越说越激动,满脸红润地大声道。

  几嗓子吼出来之后,整个大殿一片死寂。

  温珩心想:谁如此想不开,对你有所期望了?

  白秋意:没睡醒滚回去继续睡。

  裴景元:青天白日,做什么千秋大梦?

  雪琼挠了挠头,满脸天真地问:“林师兄,你在想什么呢?谁对你有期望了?我爹说,从未指望你做成任何事情,只要你别在山上胡作非为,影响别的弟子修炼,就已然很好了。”

  林时桑听罢,再一次感慨,原主那个漂亮蠢货,在山上的名声差如脚底烂泥,但无论如何,他还是想竭尽全力,让自己的名声好听一些。

  该说不说,他情愿去挖野菜,也不想背黑锅。

  深呼口气,林时桑将此前白狼带过来的一堆破烂玩意儿,一股脑地丢在地上,满脸认真地道:“这些都是我从白狼藏匿的洞府中,搜寻出来的!”

  众人纷纷望了过去,裴景元眉头一蹙,看见了一条藏青色的亵裤,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条亵裤是他的,而且丢失了很久。

  他一直以为是林时桑偷的,但不屑于搭理他罢了。

  如今看来,竟是他误会了林时桑。

  雪琼“呀”了一声,快步走上前,捡起一支发钗,诧异道:“这是我的东西!我找了它好久啊!”

  林时桑赶紧道:“这些都是白狼偷的!”

  反正死无对证,全部都推白狼身上好了,难不成白狼还能突然跳起来,咬他一口么?

  温珩觉得这一切实在太过巧合了,还有便是,后山禁地,何来的白狼?

  别人都遇不到,偏偏就被林时桑给遇见了。

  但诚如林时桑所想,白狼已死,死无对证。眼下话已至此,确实能够洗清林时桑的罪行了。

  “师弟,你怎么看?”温珩从旁轻声道,“看来这次是误会一场了。”

  白秋意的目光,一直落在林时桑的身上,看着他虽然微低着头,但嘴角已经泛起了笑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好像占了什么天大便宜的小狐狸一样,如果不是没有尾巴,只怕此刻已经高高地扬起来了。

  确实是有几分可爱的。

  但这点可爱,在林时桑勾引男人的可恨面前,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眼下,只要白秋意稍微出手,揭露林时桑被人夺舍之事,那么,就可以借掌门师兄之手,将林时桑就地诛杀了。

  可不知为何,话到嘴边,白秋意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尤其,他看见林时桑偷偷抬眼,一双眼睛灿若星辰,漆黑的瞳孔,看起来宛如黑曜石一般,闪烁着动人的神采。

  他的眼神会说话,好像在说“师尊,你看我厉不厉害”。

  就是这样一迟疑,白秋意眼里的杀意,又渐渐散了,他想,其实,也不一定要即刻杀了林时桑。

  要杀一个人很简单,剑起剑落,人头就落地了。

  但要折磨死一个人,却有千万种方式。

  死人有什么意思?留林时桑一条狗命,慢慢玩弄,慢慢折磨,那才有意思。

  林时桑不是仗着自己的皮相好,喜欢到处勾引男人么?

  那好啊,白秋意就要让他知道,见异思迁的贱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如此一想,白秋意又有了更好的主意,他对温珩道:“师兄,无论如何,此事终究是因为林时桑而起的,若非他的缘故,也就不会生出如此多的是非了。”温珩道:“那依师弟之见,应该如此处置林时桑?”

  白秋意正色道:“从前是我管教不严,才让他在山中任性妄为,不如借此机会,让他搬到我的洞府去,如此,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谅他也不敢再多生事端。我也好严加管教,引他走正道,师兄意下如何?”

  温珩听罢,略一思忖,觉得此法可行。

  首先,林时桑的品行确实很差,在山上没少招惹是非,若是白秋意肯对他严加管束,自然很好。

  二来,若是林时桑搬到了白秋意的洞府,那么,雪琼也不敢随时前去叨扰,自然就大大减少了与林时桑见面的机会。对雪琼的名声也好。

  三来,白秋意素来身体不好,又喜欢清净,不好与人来往,若是闭关时,再出了什么差错,身旁有个弟子伺候,总归是件好事。

  如此一想,温珩便道:“那便依你的意思去办。”

  而后,他又对林时桑道:“一会儿你便回去收拾东西,即刻搬到你师尊的洞府里。从今日起,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好生修行,不许惹你师尊生气,否则本座饶不了你。”

  林时桑一听此话,差点当场晕厥过去。

  他不要搬过去住啊!

  这不就是送羊入狼口吗?白秋意是什么人啊?单手倒拔垂杨柳,一根手指头就能撬开别人的天灵盖。

  跟白秋意同住在一个屋檐之下,那他离死,还差多远?

  光是这么一想,不争气的双腿又开始哆嗦起来,身后某个不知名的部位,也随即狠狠疼了起来。

  身子一软,就直接瘫坐在了脚上。

  雪琼道:“瞧把林师兄高兴的!”

  裴景元从旁道:“时桑,以后可要好好听师尊的话,我隔几日就会去看你,若是知道,你胆敢惹师尊生气,我绝对饶不了你!”

  林时桑心里暗暗叫苦不迭,默默流下了艰辛的老泪。

  雪琼见了,就跟个大喇叭似的,对白秋意道:“小师叔,你快看啊,林师兄高兴哭了,你看,他哭了!”

  白秋意冷冷瞥了他一眼,只落下一句:“为师在洞府等你。”而后又同温珩道,“师兄,若无其他事,我先行告退了。”

  温珩点头:“去吧。”

  待众人都散去了,林时桑才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尘,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裴景元道:“收拾好之后,立即搬去师尊的洞府,莫让师尊久等。”也没有要帮林时桑收拾东西的意思,抬腿便离开了。

  雪琼原本说要帮忙的,但被温珩直接叫走了。如此林时桑纵然再不情不愿,也只能回去收拾东西。

  他的东西不多,除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之外,也就几身弟子服,还有被褥枕头之类的。

  一个大包袱,就足够装了。

  林时桑枯坐在床边,默默看着收拾好的包袱发呆,屋里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他一边摸索着,抓过一个馒头,边大口大口地啃,边暗暗琢磨起来。

  小怨妇这般处心积虑,让他搬过去同住,只怕目的绝对不纯良,说不准他前脚才踏进小怨妇的洞府,后脚就要跪在地上学狗爬!

  该死的小怨妇,简直丧心病狂!

  他现在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跑罢,体内还有小怨妇给他下的毒,不跑罢,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他只怕会被小怨妇活活玩死。

  左右都是一个死字!要不然,还是跑罢。

  趁着现在无人看守他,他背着包袱连夜逃跑,能逃多远是多远,毒发身亡也总比被小怨妇活活折磨死要强!

  如此一想,林时桑把最后半个馒头,一下塞进了嘴里,差点没把他活活噎死,背起包袱就出了房门。

  见左右无人,便专门挑僻静无人的小路走。

  哪知才走了没多久,就迎面撞见了大师兄!

  林时桑下意识调头就跑,身后裴景元唤他:“时桑?你去哪里?”

  他置若罔闻,背着包袱加快脚步,只听嗖的一声,裴景元便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要去哪里?师尊的洞府在那边。”裴景元抬手指了指南边,蹙眉道,“还有,我喊你,你为何不应?”

  林时桑被挡了去路,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内急啊,想赶紧去方便一下。”

  裴景元:“内急?茅房在那边。”他往东指了指,蹙眉道,“你走错方向了。”

  林时桑:“……”

  “你该不会是想逃跑吧?”

  “我才没有!我……我就是……”林时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道,“我就是想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一下的!”

  裴景元听罢,立马露出了嫌弃的神色,还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林时桑见状,赶紧道:“大师兄,我忍不住了,先走一步!”

  说完,绕过他直接大步流星地离开。

  哪知裴景元又拦道:“不行,山中有好些女弟子,若是被女弟子撞见了,该如何是好?”

  说着,就强迫林时桑往东面走。好似生怕林时桑会惊吓到女弟子,还特意在外头稍作等候。

  林时桑暗暗叫苦不迭,索性将包袱递给了大师兄,而后,趁他不注意,徒手攀上了墙头,打算溜之大吉。

  谁知就是这样巧合,他才翻过墙,堪堪探出一条腿,一抬眼,差点三魂七魄散了大半!

  居然是白秋意!

  这青天白日的,真是活见鬼了!

  真是阴魂不散!

  吓得林时桑手脚一软,直接从墙头摔了下去,还是以脸铺地。

  正当他以为,这次不死,也要摔毁容了。

  可是并没有,白秋意伸开双臂,直接将他接了个满怀。

  “为师接住你了。”白秋意低笑,“就如此迫不及待,对为师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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