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师尊的嫉妒心_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林时桑、白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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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师尊的嫉妒心

  第六十五章:师尊的嫉妒心

  林时桑吹了一番彩虹屁,见大师兄脸色稍缓,估摸着自己信口胡诌的身份,也许大师兄信了。

  正暗暗稍松口气,便听大师兄道:“都是那些人谬赞了,我并没有他们说得那样好。”

  顿了顿,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心悦我的女修确实很多,但我自幼拜入玄天墟,师承白仙尊,修的是无情道,早已斩断了七情六欲,根本无心男欢女爱之事。”

  林时桑暗道,这不对吧?原文里说了,大师兄的无情道练得一塌糊涂,不仅没能斩断七情六欲,还相当重‖欲!

  别的不说,就单论原主那个漂亮蠢货,就是被大师兄一顿嘿嘿哈哈,爆肝而死,连一晚上都没撑过去。

  据说死相惨不忍睹!

  都被生生干废了,心肝脾肺肾,通通被捅得稀巴烂,七窍流血而亡。

  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就这也好意思当人面说,自己练的是无情道?

  这都练狗身上去了吧?

  而且,据林时桑所知,大师兄裴景元本身和白秋意是有仇怨的。而且相当狗血。

  准确来说,应该是跟白秋意的父尊,当年那个脚踏九重天,囚禁救世神女,让整个六道水深火热,不得安宁的破天帝有仇,还是血海深仇。

  作为原文里妥妥的逼王,大师兄裴景元的真实身份牛气哄哄的,据说他来自于九重天,原本是天上的一名神官,生得那叫一个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痴恋救世神女。

  为神女哭,为神女笑,为神女哐哐撞大墙,立志要与之结为神仙眷侣,共渡人间饱受疾苦的百姓,为他们撒下来自于神明的福泽。

  而神女也倾心于他,本来二人应当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天不遂人愿,在神女被囚禁的第一天,他就不顾旁人的劝阻,私自下界拯救神女,打算来一出英雄救美,顺利抱得美人归。

  谁料破天帝修为高深,仅仅一招就将人制服,同样废了他的神格,将之囚禁。

  在得知他喜欢救世神女后,为了羞辱他,也为了追求刺激,便当着他的命,同救世神女欢好。

  而且还是百般欢好,用尽了折磨手段,迫使神女屈服。

  据说最高记录七天七夜都不曾停歇分毫,最终破天帝没有精‖尽而亡,神女也没有被折磨而死。

  却将裴景元的前身,那个可怜的倒霉蛋,活活气死当场。

  光是吐血,都吐了三缸!

  而这个可怜的倒霉蛋,在很多年之后,再度降世人间,可却失去了往日的所有记忆,因为神格被废,也无法恢复以往的修为。

  但他唯一没有忘怀的,便是对神女的痴恋,时常在梦中看见神女,视其为命定的道侣。

  后来更是阴差阳错,拜到了白秋意座下,成为了心上人儿子的首座弟子。

  还要死不死的,喜欢上了心上人的儿子!

  在原文里,裴景元最初是把白秋意当成神女的影子,后来前世记忆复苏,在得知白秋意就是神女的儿子之后,便发了疯一样,彻底占有白秋意。

  真可谓是白天叫师尊,晚上师尊叫。

  将白秋意视为神女的替身,为解千百年来的相思之愁,日夜不休地占有白秋意,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在各种合适或者不合适的地方,尽情在白秋意身上疏解相思之苦。

  还双管齐下,顶撞师尊,可怜的白秋意,被座下大徒弟折磨得苦不堪言。

  更气人的是,白秋意的容貌虽美,但其实容貌上更像父亲,只是眼波流转之间,有几分母亲的影子。

  正因此,才被大徒弟当个什么漂亮玩意儿一样,虐了又虐,玩了又玩。

  他坚信什么父债子偿,发誓要替神女报仇雪恨,所以根本毫不顾忌十多年的师徒之情,百般折磨虐待自己的师尊。

  还强迫师尊怀上自己的骨肉,连大着肚子都不肯放过他,美名其曰跟孩子打声招呼,活生生让师尊未出世的孩子胎死腹中。

  甚至,还将白秋意当个漂亮礼物,对外迎来送往的。

  林时桑不太清楚,白秋意从清冷可怜病美人,转变成现在的切开黑死病娇,那么,其他故事情节会不会发生改变。

  但总而言之,大师兄和白秋意之间有血海深仇,若是让大师兄知晓白秋意的真实身份,只怕白秋意危险了。

  林时桑还想着赶紧完成任务好回家,若是让大师兄伤害了白秋意,只怕他也无力阻止,那么岂不是再也回不了家了?

  如此一想,他便默默把嘴巴闭紧了。

  裴景元又道:“也罢,师尊他老人家最为悲悯,寻常对弟子们都甚好,从来不会苛责弟子,你虽坏了事儿,但也是无心之举,回头我去向师尊求情,师尊必定不会责怪你的。”

  林时桑赶紧做出一副欣喜若狂,受宠若惊的表情,并且相当浮夸地大喊:“多谢师兄!幸好有师兄在,否则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裴景元对女弟子还挺照顾的,他赶紧陈胜追击,打算搞个工具人使唤使唤。

  免费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

  他烧得厉害,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劲儿都没有,洞府还有些杂乱,实在没劲儿收拾了,索性就推到大师兄身上好了。

  如此一想,林时桑更加卖力地吹彩虹屁了:“师兄,那几个衣箱也是我不小心碰倒的,实在太沉了,我都抬不动的。”

  裴景元顺着他手指的目光望去,闻言便道:“小事而已,我来帮你便是了。”

  顿了顿,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地道,“还有就是,地上凉,你先起来说话。”

  别跪他面前,衣领那样低,以他的角度望去,一片雪腻的肌肤从紧贴身上的衣裙中呼之欲出。

  他的神情越发不自然,根本无法正视面前的“师妹”。

  林时桑也想起来啊,谁不知道地上凉啊,他的膝盖都跪麻了,这不是身上没劲儿,所以起不来吗?

  要是能起来,他早起来了,还至于在这跪着?

  给白秋意哭坟吗?

  “地上凉快,我就喜欢跪着,师兄不必管我。”

  裴景元:“……”

  他暗道,这位师妹不仅名字奇怪,连喜好都如此清新脱俗,同外面那些胭脂俗粉很不一样。

  当真好生可爱。

  白秋意却半点没觉得林时桑可爱,只觉得他很可恨,并且已经在心里,想好了待会儿该如何惩罚林时桑了。

  他这次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

  必须要狠狠的,狠狠的给林时桑一个教训!

  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林时桑知道,到底谁才是他的师尊,他的夫君,他头顶的天!

  务必要让林时桑边流血,边流泪,跪在他的面前,痛苦求饶才行!

  这个狗东西不是喜欢跪着么,那好啊,往后在他面前,就不必站起来了。

  白秋意的目光,冷冽如寒霜,咄咄逼人地落在林时桑的脸上,似要将他的皮肉尽数凌迟殆尽。

  林时桑也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周身更冷了,头也更昏沉了。

  他好想倒地不起,可大师兄还在此地,万一他晕倒在地,大师兄把他抱走了,那怎么办?

  师尊回来之后,发现他不在洞府里,肯定会掘地三尺,将他找出来的。

  届时,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裴景元不好点评别人的喜好,点了点头,转身便去收拾起了洞府,不过片刻,便收拾齐整。

  林时桑见状,赶紧道:“师兄你好厉害啊,居然可以收拾得如此整洁,你真厉害。”

  他愣是喊出了甜腻绵软的腔调,好似拉丝的糖浆一样。

  裴景元瞬间面色爆红,只觉得这位师妹的嘴,好像抹了蜜一样,说出来的话,怎么就这样悦耳动听,令人愉悦?

  但他又不肯在女修面前失态,只能故作镇定地道:“这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罢了,你不必言谢。”

  白秋意听着听着,怒气更盛,须臾,他又冷笑着,无声地说了句“很好”。

  待会儿他要是不把林时桑的嘴给撕烂,都算林时桑有本事!

  鞭子,对,他的鞭子!

  白秋意一抬手,掌心处便幻化而出一条长鞭,折成两股放在掌心。

  他今日非得要用这条鞭子,将林时桑彻底驯化成炉鼎,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外勾引男人!

  林时桑毫不知情,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他一直强撑着,眼皮却沉重得要命,一直上下打架。

  连大师兄说什么,他都听不清了。

  “……你这是怎么了?”裴景元向他伸出了手,“地上凉,你到底是个女儿家,仔细别染了风寒,来,我扶你起来。”

  林时桑晃了晃脑袋,只觉得眼前的大师兄有三个头,六只手,他并没有要大师兄搀扶的意思。

  而是自己撑着墙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可还没往前走两步,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裴景元大惊失色,下意识伸出双臂,想将人接入怀中,哪知竟被一股莫名的劲气,狠狠冲开了。

  他整个人往后倒退数步,才堪堪停稳,再一抬头,就见方才的小师妹已经昏厥过去。

  还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僵停在半空之中!

  裴景元喃喃自语道:“这是隐身之术,洞府里居然还有其他人在?”

  可他竟没有丝毫察觉!这便说明对方的修为远在他之上!

  而师门内修为远胜于他的人,屈指可数,这里又是师尊的洞府,答案已经显然易见了。

  裴景元面色一白,正欲开口请罪,一簇灵光迎面袭来,正中他的眉心,整个人便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白秋意缓缓现出真身,冷眼瞥了一眼瘫倒在地的大徒弟,一挥衣袖,便将人送回了房中。

  低头看向抱在怀里的林时桑,见其已经昏厥,便冷声道:“便宜你了,等你清醒了,为师再好好管教管教你!”

  语罢,便打横将人抱回了床榻之上,抬手贴向他的额头,惊人的滚‖烫。

  竟病得如此厉害!

  只怕再不好好喝药休息,会伤了身子。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白秋意又想,那又如何?伤了身子怕什么?本就从未指望林时桑为他生儿育女。

  伤了又有何妨?反正林时桑早晚要死的。

  “渴,水……水……”

  床上的少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间,一直喃喃自语。

  白秋意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冷笑道:“没有水,只要为师的元阳,你喝是不喝?”

  “水……要水……”

  “你不是喜欢裴景元么?去问他要水喝,向本座讨什么水?”白秋意冷冷道,“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抬起手来,作势要狠狠责打林时桑几下,好让这个孽徒长长记性。

  可手都抬起来了,最终还是缓缓落了回去。

  白秋意低声道:“等你醒了,有你好受的。”

  而后便拉过被褥,盖在了林时桑的身上,见徒儿烧得俊脸绯红,脸上又是水珠,又是胭脂水粉,虽狼狈不堪,竟还挺美。

  怪不得裴景元见了他会面红耳赤,这个狗东西确实长了一张好皮。

  “不知廉耻的东西!年纪小小就这般会勾引男人,若是再不严加管教,日后还不知道要闯出多大的祸事来。”

  白秋意冷言冷语地嘲讽道,只觉得林时桑脸上的胭脂,越看越碍眼,转身就去打了盆冷水来。

  随意绞了一块湿手帕,毫不轻柔地将林时桑的脸擦拭干净。

  林时桑昏迷不醒中,被湿帕子惊得浑身抖了一下,竟哑着声,呜咽着哭了起来。

  眼泪顺着通红的眼眶,簌簌滚落下来。

  看起来可怜极了,好像街头被人打怕的流浪狗。

  白秋意越看他,越觉得这个孩子同曾经的自己太像太像,忍不住就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

  把自己曾经流尽了血泪都得不到的东西,尽数送到这个孩子面前。

  可林时桑却连对他说句实话都吝啬,还在外头勾引男人!

  他穿红着绿,涂脂抹粉地勾引男人!

  当他这个师尊是死了不成?

  “还有脸哭?勾引男人的时候,笑得不挺开心的?”白秋意一把将湿帕子,砸在了水盆里,语气越发冰冷,“你最好赶紧好起来,否则本座就杀了裴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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