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俩菜_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林时桑、白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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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俩菜

  第六十一章: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俩菜!

  林时桑好像一条被拦腰斩断的鱼,瞬间扑棱起来。

  可是下一瞬,肩膀就被一只大手按住,噗嗤一声,将他再度狠狠按压在了白秋意怀里。

  他疼得大张着嘴,呼呼呼地喘着粗气,只觉得身后那一块皮肉,疼到麻木,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缓了好久,才堪堪缓过来气,林时桑又羞又恼,咬紧牙齿,忿忿不平地瞪着白秋意看。

  他已经十七岁了,又不是个小孩子。

  居然被一个男人圈在怀里羞辱,还动手打他那里,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因为过于羞愤,以至于林时桑浑然不顾,伏下头去,对着白秋意的手腕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他这一口咬得非常用力,直到尝到了腥甜的味道,还不肯松口。

  白秋意眉头一蹙,没想到这孩子的反应居然如此之大,居然还敢咬人,属狗的么,当真是给他好脸色了,现在居然敢如此放肆!

  但他并没有强行将人推开,还从旁轻声笑道:“不怕,慢慢咬,咬用力一些,最好把师尊的皮肉撕扯下来,师尊倒是要瞧瞧,阿时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林时桑听见此话,下意识浑身哆嗦了一下,也瞬间反应过来了。心道,完了,完了,他一时没忍住,居然扑过去就咬了白秋意一口。

  他又不是疯狗,咬上一口,白秋意死不了的,他就不一定了。

  冷汗瞬间又冒出来一层,顺着凌乱的额发滚落下来,嘴里的血腥气也越来越浓郁,几乎令人作呕了。

  林时桑骑虎难下,继续咬也不是,松口也不是,正迟疑不决间,另一半没受伤的屁股,也挨了重重的一下打。

  他一吃痛,牙齿瞬间就松开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觉得身后的皮肉,好像被整个切掉了一样,钝疼钝疼的。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他都疼成这样了,居然还越来越兴奋,高高仰着头,小兄弟紧密无间地抵在了白秋意精壮的小腹之上。

  以林时桑的角度望去,几乎还能看见一片晶莹剔透的粘液。

  白秋意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好笑道:“阿时,你其实很喜欢师尊这么做,是也不是?”

  “才不是!”林时桑羞愤交加,死不承认自己有被爽到,咬牙切齿地道,“师尊要罚便罚,要杀便杀,何故说这样多的废话?”

  “呦,生气了?你怎敢冲为师耍性子的?”白秋意抬起右手,原本白皙的手腕上,横着两排血淋淋的牙印,他垂眸瞥了几眼,有些好笑地道,“你是属狗的么,动不动就咬人?”

  “还上下一起咬师尊,真是好大的胆子呵,如此牙尖嘴利,不如,师尊帮你磨一磨利齿,如何?”

  林时桑觉得这不如何,他的牙齿一点也不利,根本不需要磨。

  可已经由不得他愿不愿意了,白秋意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凭空就将先前那截玉石变了出来。

  “这截玉石本是为师闲来无事,按照自己的形状雕刻而成,一直闲置着,现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

  一边说,白秋意一边将玉石抵入少年的口中,一点点推了进去,浑然不顾少年的嘴小,脸皮又薄,一直抵到脸皮几乎完全撑开为止,才停了下来。

  白秋意摇头轻叹:“你的嘴太小了,再要用些力气,只怕要生生撑破你的唇角,届时就得破皮流血了,你染了风寒,一会儿师尊还得喂你喝药,此前也说好的,一炷香时间爬不回来,就得在药里加入姜粉。”

  “阿时,你觉得,你还能受得住疼么?”

  林时桑无法说话,只觉得嗓子眼都被玉石戳得好痛好痛,他的嘴倒也不小,当然也绝对不算大。

  属于很正常,很标准的嘴型。

  只不过是这玉石太过狰狞恐怖了,他现在想想都觉得十分惊诧,这么恐怖硕大的玉石,此前他到底是怎么咬住的。

  还有就是,如果没猜错的话,白秋意根本没有清洗这截玉石。

  只要一想到,不久之前,这截玉石藏匿在那等隐匿又脏污的地方,眼下竟又进了他的嘴里,林时桑的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可他从昨天到现在,滴米未进,滴水未沾,胃里早就空荡荡的,根本吐不出来什么。

  他也无法吐出来。

  “别动,师尊帮你磨一磨利齿,若是你一直乱动,师尊可要换刑具了。”白秋意慢条斯理地开始用玉石,摩挲着少年的牙齿,好像锯树一样,一点点拉,慢慢地抽,不急不缓的。

  “换成磨刀石好了,只是,磨刀石沉重,若是不小心将你的嘴磨得血肉模糊,那么,你可别怪师尊心狠手辣。”

  “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呢,谁让你这样不听话,让你别动,你却总是乱动。”

  林时桑吓得手心直冒冷汗,琢磨着小怨妇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玉石磨牙,倒也不痛,只是牙齿有点酸,唇角绷得太紧,有些许的撕裂而已,尚且可以忍受的。

  一旦换成了磨刀石,那么,他的嘴往后就不能咬了,牙齿非得被磨烂了不可!

  如此一想,林时桑立马老实了,一动不动,呆若木鸡。

  白秋意见状,心情顿觉大好,他本来也没有伤人的意思,随意磨了几下便停了手,将玉石取出来后,悬在林时桑的眼前,缓缓道:“小惩大诫,再有下回,你的嘴就别想要了。”

  顿了顿,他看着手腕上的牙印,又觉得好笑,他道:“你是生怕师尊记不住你,遂想在师尊身上,留下记号么?”

  林时桑正在活动牙齿,听见此话,猛然睁大了眼睛。

  然而,也不等他开口,白秋意就自顾自地道:“来而不往非礼,既然如此,师尊也送你一份大礼。”

  林时桑还没反应过来,腰肢就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了,然而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就跪伏在了床榻之上。

  他又羞又怕,挣扎着起身,才喊了一句“师尊”,其余的话,就尽数化作了一个“啊”。

  一个抑扬顿挫,声调持续上升的……啊!

  待好不容易结束后,林时桑浑身濡湿,整个人卧倒在被褥上,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秋意从旁自顾自地穿衣,漫不经心地笑话他:“让你平时好好修炼,你偏不听,定然是偷懒了,否则,体力如何这样差?”

  “你大师兄是废物么?为师将你交给他教习,他就是这么教你的?”

  林时桑眯瞪着眼,行过事后,狠狠发了场汗,头倒是不昏了,意识也清醒,就是疲软得厉害。

  听见师尊奚落他,他也没力气反驳,甚至连拿衣物为自己遮掩都做不到。

  反正该干,不该干的事情,通通都干完了,同为男人,他现在也不怕被白秋意看了。

  自尊心也不能当饭吃,林时桑精疲力尽,肚子里又没食,发了场汗,连嘴巴都火烧火燎的,干渴得厉害。挣扎着,用无比沙哑的声音道:“师尊,我……我好饿,也好渴,能不能……”

  “不能。”白秋意都没等他说完,就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这是你自作自受,下回再敢不听师命,私自逃跑,可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了。”

  他见外头天色也暗了,便想着山中用饭都是有固定时辰的,这个点,山中的弟子们已经吃好了。

  这个时辰再去,只怕都是一些残羹冷炙。

  白秋意虽然不想对林时桑太过上心,但他从前吃惯了残羹冷炙,知道那滋味并不好受。

  尤其,林时桑现在还生着病,不说吃点好的,总得吃点热乎的罢?

  但这个念头才一冒出来,白秋意就立马否定了,他认为自己现在对林时桑太好了,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对任何人心慈手软。

  绝不允许!

  修真者体质都异于常人,不就是饿几顿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山中养来看守大门的狗,饿个几顿也不碍事。

  旁的不说,就说白秋意养在后山的白狼,他何止是饿白狼几顿,有时候连续半月,都不给白狼任何吃喝,白狼不也没死么?

  是以,饿林时桑几顿,也不要紧,死不了人的。

  如此一想,白秋意便打消了给林时桑拿吃食的念头。

  而是抬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转了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瓶伤药,还有一条雪白的手帕。

  白秋意贴着床边坐下,伸手要去抓林时桑的脚踝。

  林时桑跟回光返照似的,立马弹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墙角里乱爬,满脸惊恐地道:“师尊,师尊!饶命啊,师尊!”

  “你怕什么?为师只是想帮你上药。”白秋意扬了扬手里的药瓶,开始倒数,“三,二……”

  那个“一”还没吐出,林时桑就赶紧喊:“别数,别数!我会过去的,我立马就过去,师尊别数!”

  他一边说,一边慢吞吞地往回挪,看起来还在发高烧,脸色一片绯红。

  白秋意抬眸瞥了他几眼,实在没什么耐心了,伸长手臂,一把抓着少年的脚踝,直接将人拽至了床边。

  林时桑吓得哇哇乱叫,双腿使劲在床上扑棱,不过很快,就被镇压了,白秋意按着他的伤处,冷声威胁道:“再要乱叫,就将你丢到道场上去,让山中的弟子们都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几句话成功让林时桑安静下来,他抽了抽鼻子,故作可怜地道:“师尊,轻点啊,我……我怕疼,我会乖的,我不喊了,我也不叫了,师尊轻点,行不行?”

  “嗯。”

  白秋意淡淡应了,见他真的乖了,才用手帕擦拭着林时桑的膝盖,可是经过那么长时间,鲜血都凝固了,干的手帕擦上去,滋味简直了。

  还没擦几下,林时桑立马就眼泪汪汪的,还咬着唇,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

  白秋意抬眸瞥他一眼:“有话就说,堵你嘴了么?”

  “师尊这里条件很艰苦吗?”林时桑疼得声音更哑了,“就没有井吗?实在不行,窗外不就有一片莲池?从池里打点水,把手帕弄湿透再擦,不行吗?”

  人家喝酒都知道整几个菜,就这么干擦啊?

  白秋意强迫他的时候,还知道先用点别的东西,扩一扩的,怎么擦血还干擦啊?

  白秋意神情一顿,竟反问:“要沾水的么?”

  林时桑大力点头:“要的,要的!”

  “没有井,”白秋意又道,“池水脏。”

  “……”

  “但有酒水,你要不要?”

  林时桑:“……”

  他情愿用口水擦,他都不用酒水擦!

  开什么玩笑,他会活活疼死的,好不好?

  “酒水不行,那个特别疼。”林时桑硬着头皮道,“师尊,徒儿不敢劳烦师尊大架,徒儿可以自己来的。”

  白秋意:“不行。”

  “本来就是为了让你疼。”

  只一句话,林时桑眼眶就更红了,他真的快要哭了,两手死死抓着被褥,咬紧牙齿,努力把眼泪往回憋。

  他不能哭,他是个男子汉。

  哭哭啼啼就跟娘炮似的,算什么男人?

  他就是不哭,偏不如小怨妇的意,就是不哭,疼也不哭!

  可正是他这副隐忍又坚韧的小表情,再次让白秋意起了一丝悸动。

  白秋意总是能在他的身上,看见自己当初的影子,然后,就不由自主地想对他好。

  可又不肯让自己对任何人产生不一样的情绪。

  这种既想对林时桑好,又想对他坏,两种心理让白秋意很矛盾。

  须臾,他又想,总不能一直将人关在洞府里,早晚要放出去的,如今掌门师兄一直派弟子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早晚会发现蛛丝马迹的。

  所以,不好让林时桑身上带伤,恐惹人怀疑。

  如此一想,白秋意就释然了,随手将手帕丢到了林时桑手边。

  “就你也配本座亲自动手?还不赶紧擦干净,若是弄脏了本座的床榻,仔细你的皮肉,可又要受苦了。”

  林时桑稍松口气,抓着手帕,先团成一团,放在嘴里浸湿,而后才轻轻擦拭膝上,还有手心的血迹。

  等上完药之后,就只剩那里没处理了。

  林时桑羞耻难当,假装忘记了,翻身便要躺回去休息,却被白秋意按着手臂,不许他乱动。

  “还有一处伤,你忘了么?”灼灼的目光,渐渐落在了林时桑的身后,“已经红‖肿外翻了,若是不好好上药,只怕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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