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为师用身体为你取暖可好?_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林时桑、白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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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为师用身体为你取暖可好?

  第五十九章:为师用身体为你取暖可好?

  少年昏迷不醒,蜷缩在地瑟瑟发抖,原本雪腻的皮肤,也冻得通红发青。

  看起来就好像街头被人打怕了的流浪狗,可怜极了。

  这再度让白秋意想到了当初的自己,他的心理非常矛盾,一方面情不自禁,想对林时桑好,以此来宽慰自己饱受伤害之后,千疮百孔的心。

  想通过保护林时桑的方式,来救赎曾经的自己。

  另一方面,他又感到非常不公。

  同样拥有绝美的容颜,凭什么林时桑就能靠着愚蠢,而躲过其他人的觊觎?

  而白秋意曾经却要承受那般多的痛苦?

  倘若,眼前这个少年,当真是他养在身边多年的徒弟,倒也罢了。

  师徒一场,他会对这个孩子手下留情些。

  偏偏,这个少年夺了他徒儿的舍,害得他那个胆小怯弱,一见到他就惊恐地瑟瑟发抖的徒弟死于非命。

  这个仇,难道身为师尊,白秋意不该讨回来么?

  想到此处,白秋意冷笑道:“这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不过才爬了几步,就受不住了,那若是日后,本座玩腻你了,将你丢进淫‖窟里,受百人、千人,甚至是万人的折磨,那么,你又该如何?”

  林时桑意识不清,只觉得头昏眼花,耳边嗡鸣,好像有一百只麻雀,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吵。

  他想抬手将麻雀轰走,却半点力气也没有。

  混混沌沌中,就觉得好冷,快要冷死了,好像掉进了冰窟,这让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

  回到了不幸的原生家庭里。

  他的继母总是趁着家里没人,就肆意使唤他做家务,动辄就是一顿打骂,他本来就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剧烈运动。

  体质也不好,经常有个头疼脑热,每天都要靠药物来维持。

  因为年纪小,长年累月的吃药,把胃都搞坏了,经常才吃了药,立马就会呕吐出来。

  不小心弄脏了衣服,还会被继母拧着耳朵,一顿责骂,有时候更过分,会直接扒了他的衣服,将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裤衩的孩子,直接推到阳台上关着。

  不给吃喝,还骂他怎么还不去死。病魔为什么还没战胜他。

  林时桑从很小的时候,就不止一次的觉得,这么没有尊严的活着,真的好累。

  他对于全家来说,就是个累赘,包袱,一个小拖油瓶子。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不如草。

  本来父亲对他就不好,厌恶他一出生就害死了妻子,嫌弃他打小就病恹恹的,不能像正常孩子一样上学读书。

  更憎恶他只会花家里的钱,却连声爸爸都不敢喊。

  有了继母之后,林时桑的生活就更加艰难了。

  要不是还有个哥哥,一直陪伴他,照顾他,林时桑应该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

  他很想妈妈,每次发病的时候,格外想。

  就像现在一样,林时桑觉得自己好冷,感觉四肢百骸都在隐隐作痛。

  只有抚摸他面庞的手掌,能给他带来一点点的温暖。

  林时桑神志不清地想,自己快要冻死了吗?所以,妈妈过来接他走了。

  挣扎着用脸去蹭对方的手心,林时桑像个小猫一样,柔软地蜷缩成一小团。

  白秋意微微一怔,他原本都不打算管林时桑的死活了,想将人直接丢在密室里,任由他自生自灭。

  若是命大,这孩子能自己挺过来。

  若是命小,那就怨不得人了。

  可是现在,这孩子突然对他表现出了亲近,还用脸去蹭他的掌心。

  从来没有人对白秋意这样,也从来没人敢这样。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白秋意竟然觉得这种感觉也不坏。

  他第一次被人如此依赖着。

  他甚至还鬼使神差地,顺势捏了捏少年的脸,滚热,滑腻,柔软,手感真的很好。

  只是不知,亲吻上去,又是什么滋味。

  此念头才一冒出来,白秋意就觉得这太荒唐了。

  他怎么可以产生这种想法?

  怎么可以想去亲吻别人?!

  身为天生的魔物,白秋意立志,将来要同父尊当年一样,脚踏修真界,封王称帝,统治六道。

  因此,他不能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产生不一样的情绪,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他眼中毫无区别。

  不过就是他报复修真界的棋子,垫脚石罢了,算不得什么。

  他绝对不会为任何人而有所动容。弱者才会因情所困,瞻前顾后,而强者都是无情无欲,杀伐果决的。

  白秋意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弱者。所以……

  他的目光渐渐落在怀里的少年身上,缓缓抬起了右掌,掌心灵力流窜,正欲一掌狠狠打向少年的天灵盖,将之就地诛杀之时。

  林时桑发出了一声哽咽:“我……我冷……”

  这一掌就没能及时打下去,白秋意沉思片刻,终究还是一点点地收回了掌心灵力。

  须臾,他给自己找了个天衣无缝的理由,那就是,师姐的遗体在前,不好让血脏了师姐的眼。

  要杀,也应该带出去杀才是。

  如此,白秋意眼中的杀意渐散,听见徒弟昏迷不醒时,还喃喃自语地喊冷,便出声嘲讽道:“冷?热的时候,你哭着喊着说太热了,太‖烫了,哭求着让师尊出去,现在不碰你了,你又要说冷……真是难伺候。”

  “这是你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话虽如此说,白秋意却将自己的外袍解开,把少年从头到脚包裹严实,而后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密室。

  一直回到了洞府,才将人暂且安置在床榻之上。随手就解开了肚兜,丢在了地上。

  拉过被褥将人盖好,等做完这一切,林时桑还是喊冷。白秋意寻常连照顾自己都勉勉强强,更别说是照顾别人了。

  他不把活人弄死,就算不错了。

  他不明白,明明林时桑的身体烫得很,好像个小火炉一样,俊脸烧得一片绯红,明明应该热才对啊,怎么一个劲儿地喊冷?

  如今正值夏日,盖了被褥还嫌冷,这般金贵难伺候,不如直接一把火将人给焚了,烧成灰就不冷了。

  “冷……冷,我好冷……好冷……”

  林时桑再度陷入了梦魇,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小时候,被继母扒了衣服,将他赶鸭子一样,赶到了阳台。

  外头天色阴沉,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冷风呼呼地往阳台里灌,还夹杂着冰冷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孩子瘦小的身躯上。

  他又羞又冷,扑过去大力拍窗,哭着说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继母放他出去,不要把他一个人关在阳台上。

  可任凭他如何哭求,如何大力拍打窗户,都毫无用处,只会换来继母更加疾言厉色的骂声,以及更加难听的字眼。

  贱骨头,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拖油瓶,病痨鬼……

  林时桑就是在这种家庭中长大的,他在梦里蜷缩在角落里,双臂环腿,将头脸深深埋在膝头。

  眼泪簌簌滚落下来。

  “你……”

  白秋意原本还想再训斥几句,突然看见林时桑眼尾濡湿,他伸手一触,竟是滚热的眼泪。

  这真是奇了啊。

  方才这孩子在地上跪爬,手心和膝盖都磨烂了,血肉模糊好不可怜,都没见他掉一滴眼泪,现在却因为冷,只是因为冷,就哭成了小花猫。

  白秋意不理解。

  但殿里已经没有其他被褥给林时桑盖了,而且,现在是夏季,就是想点个火炉子,还得让人送炭火来。

  白秋意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林时桑没有畏罪潜逃,而是被他藏在了洞府内。

  总不好烧书罢,就林时桑也配?

  “哪里就冷了,你的身体明明很热。”

  白秋意抬手缓缓贴向林时桑的面颊,突发奇想,这样热的身体,若是圈在怀里玩弄,不知是何等滋味?

  徒弟的声音已经沙哑,带了点哭腔。行至深处时,想必会发出细细软软的哭声,哭着向他求饶。

  光是这么一想,白秋意就来了些兴致,他从旁轻声询问:“阿时,你真的很冷么?”

  “冷……”

  “这里没有多余的被褥,也没有火炉子,那么,师尊解开衣衫,用身体为你?韩@各@挣@离取暖,可好?”

  “冷……好冷啊……”

  林时桑深陷在梦魇中,根本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境况,更不知白秋意在说什么,即将等待他的,又是什么。

  只能一遍遍地重复说冷,他好冷,快要冻死了。

  他觉得自己很快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被活活冻死了。

  “既然你没有拒绝,那便是同意了。”白秋意笑道,“好徒儿,难为你一片孝心,师尊又如何忍心拒你于千里?”

  伸手便扶上了腰间,指尖轻轻一勾,绣满了祥云纹路的银白腰带,便从指间滑落在地。

  白秋意褪下了多余的衣袍,只穿着一条雪白的亵裤,翻身上了床榻。

  掀开被褥,长腿一抬,很轻而易举地就挤了进去,大手掐着少年纤细的腰肢,随意将人往怀里一带,少年就软绵绵地趴伏在他的胸膛。

  绯红的俊脸,毫无任何衣服遮掩,直接贴向了白秋意的胸口,微微张着嘴,很艰难地呼吸,好像岸上搁浅的美人鱼。

  “好孩子,师尊帮你暖身子,你莫乱动,当心受伤。”

  说到受伤,白秋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少年膝上,看着膝盖上的伤痕,血肉模糊的一片。

  若是不及时处理,只怕伤口会溃烂,虽不至于会废了双腿,但必定会吃些苦头的。

  不着急,一会儿再处理也是一样的。

  林时桑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温暖靠近,下意识就往白秋意怀里缩去。

  可如此一来,两个人就贴得更近了,简直就是亲密无间,严丝合缝。

  他有些难忍,深陷梦魇中,还疼得瑟瑟发抖,双腿无意识地并拢起来。

  却又无论如何,也并不严实,因为他的修长细白的双腿,此刻无力地垂在白秋意的腰侧。

  越是想合拢双腿,越是夹得紧。

  看起来就像在主动迎合,急不可耐地吞——咬。

  白秋意好笑道:“为师便说你心口不一吧?嘴上说不要,不行,不可,身体却很诚实,看来,师尊为你取暖,甚得你心了,对么?”

  一手贴在少年的后腰,一手穿进少年的发间,轻轻为他揉着此前被扯痛的头皮。

  白秋意的下巴,就抵在少年的头顶,一股清淡的香味,丝丝缕缕地涌入鼻中,他深嗅几口,忍不住纳闷道:“好香,阿时,你又不是个姑娘家,寻常是泡了花瓣澡么,怎生这样香?”

  林时桑当然无法回答他,紧闭的双眸中,哗啦啦地淌下眼泪。

  他只觉得身体渐渐没那么冷了,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奇怪的闷胀感。

  并不舒服,还钝疼钝疼的,好像有刀子在割他的皮肉。

  下意识就想要躲闪,可偏偏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动动手指头都难。

  白秋意也不指望这孩子能回话,将人又往怀里挤了挤,指尖挑着他的长发把玩,自顾自地道:“你这头发保养得倒好,摸起来也滑腻,怪不得剑术那样差,只怕寻常的心思,全用在如何保养自己了罢。”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美貌对于强者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对于像你这种弱者来说,绝非雪中送炭,而是要你命的催命符,旁人躲闪不及,偏你上赶子往上凑,当真好不知廉耻。”

  “听说你喜欢偷看男弟子们洗澡,还偷拿他们的衣服……如此丢人现眼,都闹到了掌门师兄那里,你让为师情何以堪?在玄天墟如何立足?”

  白秋意低声训斥道,不得不说,高烧不退的徒弟,玩弄起来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妙哉。

  只不过有点可惜的是,太像条死鱼了,动也不动,连个床也不会叫,好歹哑着嗓子哭几声也好。

  倒是挺让人遗憾的。

  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林时桑的后腰,缓缓上移,仔细抚摸着少年后背上的骨头,末了,才停在了蝴蝶骨的位置。

  白秋意低声道:“这孩子满身的反骨,若是将蝴蝶骨整副剜出来,洗刷干净,剔尽皮肉,摆在房中,当个玩意儿观赏,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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