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卖艺_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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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卖艺

  醒来已经是下午了,陈娇娇累的直不起腰,闭上眼翻了个身子继续睡。

  没等她回笼觉睡醒,又感觉到他的手抚在腰间。

  她无力反抗,他这一次却缓了许多,循序渐进带她入极乐。

  一连几日都是这样,从云端到地狱,只看他的心情。

  有时候她不知道自己面无表情的怎么也能惹到他,那晚她身上必有他的齿印。

  可有的时候他也是温柔的,半分不急躁,带领着她寸寸深入。

  燥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沉水的香气,陈娇娇没骨气的软了心,也酥了身子。

  他们的关系到完全可以形容成床伴,他白日不来,晚上才过来。

  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连带着他一部分的东西,也离开这个华贵的金笼子。

  她真像雀鸟,主人来了便逗弄一翻,主人没来她被动的等着。

  陈娇娇望向窗户,一日中很长时间她都坐在这,看天从亮到透亮。再到昏黄,直至完全黑下去。

  一日日,她都看出了点大自然的神奇来了。

  “主子,陛下叫您过去一趟。”

  南南小声的打断,陈娇娇不解的歪头,“你确定他要我出去?”

  “是,陛下给您半个时辰叫您备舞,去宴席上。陛下说您知道是什么舞。”

  陈娇娇皱眉,实在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他说的或许是盘中舞,是一种奇特的舞蹈。

  脚尖沾上颜料,在白盘中起舞作画。

  一舞毕,盘中是袅袅竹林,又或是桃花十里,全凭跳舞之人。

  她对此有点兴趣,从小就练习,不过已经许久没有跳了。

  长大后,骨骼重了也不再适合跳这种舞,一旦不提着气力,很容易将盘子踩碎。

  所以她纠结着不想跳这支舞,总不好当着群臣的面,做出啼笑皆非的事。

  南南打开了笼子,递给她衣裳,然后带着她往那去。

  终于走到了外头,陈娇娇眯了下眼睛,风带来新鲜又寒冷的气息。

  她裹紧身上洁白的长裙,快步跟上南南。

  久合殿内,众人都吃着喝着,小声的谈笑。

  今日宴席,朝中大半人都来了,谈笑中不免猜测陛下的意图。

  祁宴坐在上首,抚着手俯视着。

  他的目的很简单明确,中毒的消息还是走漏了,他出现在大家眼前就是想叫他们看看,他还活着罢了。

  要不风声传着传着,就该等敲丧钟了。

  “陛下,这温宁公主怎么还没来,难不成还得叫人请。”

  这是父亲以前的一位老将军,祁宴抬眼没说什么。

  自以为随着他打进宫中,就是开国元勋了,由他带领的一帮士兵也并不服他。

  祁宴知道,所以窦华永这个老头好奇陈娇娇,叫她来这给他瞧瞧,那就瞧瞧呗。

  她总不会比他的大业重要。

  说话间,陈娇娇已经走到门口了,脱下外头裹着的衣裳,走进。

  殿内如春,她并不冷,也没有缩手束脚的习惯,自然的提起裙摆往前走。

  白色轻薄的长裙随着她步伐摇摆,如同蝴蝶晶莹的翅膀,衣袖上绣着朵粉色的花纹,婉约中带上丝俏皮。

  芊芊细腰,盈盈一握。

  脸上仅仅施了少许粉黛,却依旧光彩夺目。

  殿内的大家一时间忘却呼吸,传闻中的人儿走出,才叫人信服。

  传闻真的是真的。

  陈娇娇无视了袭来的眼神,一瞥对上一个熟悉的人。

  许成博愣愣的抬着水壶,直到水溢出杯子流到身上才反应过来。

  是那天那个从天而降的小仙子。

  回去后他夜不能寐,回想的都是她灵动的神色,和那一句低呼。

  抱在手中一点不重,清淡的香气扑鼻,勾的他不住的咽口水,也不知道小仙子听见没有。

  她最后好像朝他笑了下,就是立刻死都满足。

  可他被从牢里放了出来,也没再有机会见到她。

  没想到她叫陈娇娇,温宁公主。

  好名字,配的上她。

  陈娇娇好像想起他是谁了,鼓了下嘴又赶紧收回视线,可有人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她哀叹了下,觉得今晚自己又得受罪。

  “这位就是温宁公主?”

  一旁有人问话,陈娇娇抬头对上祁宴的视线,没有搭理。

  窦华永也不恼,哈哈笑着上下抚着胡子,“不知公主带来了什么节目?”

  他色眯眯的眼神不禁掩饰,群臣们听到他这么说,也胆大起来,打量的打量,谈论的互相说着下流的话。

  她听到了,他也听到了。

  何舒明也很不幸的听到了,不停的给祁宴使眼色,让他可千万忍住了。

  祁宴只是俯视着她,在明亮下,她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看透了他所想,并且不愿挣扎。

  他其实在犹豫,这么多日话到了嘴巴又咽下,觉得自己不欠她一个解释。

  可她的态度让他有些拿不住,她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在白色的圆盘被送上来的时候,陈娇娇也不在忸怩。

  他叫她来不就是卖艺的吗。

  她提起裙摆,伸出脚尖试探着踩上圆盘,不错的是顺利的上去了,没有碎。

  眼前的颜料很明显是竹子的色彩,她深深的呼吸点了下头,身侧琵琶声响起。

  许久未跳她不太熟练的在中心转了个圈,再去沾颜料。

  纤纤十指舞动,长发直垂随着她的脚步飘散,散发香气。

  四肢纤长,衣裳从抬起的手臂上滑落的时候,能叫人看到凝脂般细嫩的肌肤肤,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

  大家屏息凝神,放缓了呼吸,她如仙子般,高洁耀眼,闪闪如空中明星,直照人心头。

  不敢伸出半分亵渎的心,只想寻个宝盒,将她安放。

  祁宴一直看着她的脚尖,盘中竹林的雏形已经大致完成。

  他记得她很喜欢画竹林,因为简单,只需要沾取一次颜料。

  每次应付老师检查,她都会用竹林。

  这应该是她玩闹了那么多年,唯一没有放弃的正经事。

  他也许久没有见到了,算起来得至少有个四年。

  和第一次见一样,唯有惊叹。

  只不过那次她摔了,哭哭啼啼的伸手叫他抱,还非拽着他一起骂老师。

  每次被老师罚了,第一时间一定是哭着往他那跑,给他看被打红的手心。

  即使从来得不到安慰,她还是会来。

  脚下图案完好,一点点丰满起来,陈娇娇松了口气。

  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幸好没有砸了自己的招牌。

  最后的旋转,她描绘着初生的太阳,在竹林间的缝隙中,染上青绿。

  她向一侧转去,猛的被人拽了下衣带,一时间脚步不稳。

  一脚绊着一脚,砰一声跌坐在地上。

  身下的白盘也碎成了几片,划破她的手掌,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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