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17 我养的蛇奴变……_狗血文女主摆烂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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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17 我养的蛇奴变……

  席风的手中握着一颗白色的药丸,眼中明明灭灭,情绪闪烁。

  席绪山把苦涩的药端进来,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席绪山把药碗放在旁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孩子,你受委屈了。”

  席风抬起头,对上义父慈爱的眼睛,眼眶一热,在泪意涌来之前闭上眼睛。

  “义父,我想过了,”席风终于开口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第一次得到宋淮青的死讯时,他们曾与幕僚一起商议过这件事情。

  朝中最有威望的太子死了,元隆帝因此重病卧床,这是他们起义最好的时机。

  可如今宋淮青活着回来了,涣散的朝局重新被收拢,各方蠢蠢欲动的势力全都停了下来,他们想要撕开的口子已经没了。

  宫中的探子来报,元隆帝暗伤复发,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皇帝已经咳出了血,恐怕时间不多了。

  元隆帝可能不会好转,但只要宋淮青还在,就有人能掌控大局,再等下去,前途渺茫。

  等到宋淮青继位,以他的手腕,元隆王朝只怕会更加稳固,他们到哪里再去找机会呢

  席绪山是个武将,因为常年习武,所以即便已到五十岁年纪,依然像个中年人一样有精神。

  可最近,因为种种不顺,席绪山的面上多了好几道皱纹,肉眼可见的憔悴,看起来真的像一个老人了。

  席绪山张了张嘴,沉下声音说“你这些天被病魔所困,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最近出现了不少莫名其妙的人,我觉得这也是咱们的机会。”

  不过,这阵风不知什么时候过去,所以他们要马上把握。

  席风心中一动,问“什么事”

  席绪山道“你可还记得宋淮青深入大漠的缘由”

  “当然记得。”

  宋淮青在南疆率军作战,战胜之后从部落的大祭司口中得知了什么神明的事情,随即深入大漠。

  当时他因为好奇,也询问探子具体的细节,可是探子却没有得到更细的消息。

  他向来不信鬼神之说,见问不到,也不纠结,可是义父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席绪山说“这个消息最初是从临州城传过来的,这一个月已经传到京郊了,这些人有的来自南疆,有的是咱们中洲人的长相,他们自称圣徒,来天下传播神主的旨意。”

  席风皱眉,下意识想要否认“这种离谱的事情,真有人信么”

  席绪山也觉得不可思议“真的,现在已经传开了,我派人去探,这些人多在城郊的镇子上、或者山下的村庄里,镇上的酒馆里,都是偏远的地方,别看不起眼,可是若真利用得好”

  “那些自称圣徒的人说,灾厄要来了,他们说得头头是道,我命人去翻了不少史书典籍,从那写字里行间,真的找出了证据,每隔百年、或者千年,便有灾厄之说,野史所述,那并不是寻常的天灾”

  席绪山说着,席风的表情有些恍惚,他的颓废了许久的精神提了起来,脑子飞快的转着。

  不管这是不是真的,至此,这都成了一件可以大做文章的事情。

  席绪山与他商量了一会儿,席风一咬牙,道“义父,我决定了,我要吃这药。”

  席风说“若我再这样日日出不了门,就算以后好了,又能如何呢”

  “你对我没有信心么,就算我没有武功,我还有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这样一来,以后的路或许就更难走了,但是他觉得,依照他的才智,他还是会完成他们的伟业。

  席绪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先跟我去黑牢,我抓了几个圣徒,但什么都没问出来,你想想办法。”

  他也有些想开了,席绪山也觉得席风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席风就算没了武功,也依然是凌霄峰最聪明的人,大不了就先将这事瞒一段时间,再好好想想便是了,现在正是需要人出主意的时候,整日被剧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是没法动脑子的。

  席绪山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他从前就是个武将,自小不爱读书,后来逃亡的时候也想找几本书来读一读,可他天生就不是那块料,不像这个孩子,这孩子像他的母亲,天生聪颖。

  凌霄峰的黑牢里,一个南疆模样的女人和一个中洲模样的男人戴着镣铐跪在阴冷的牢房里,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了。

  牢头的严刑拷打并没能撬开这两个人的嘴,他们始终都沉默着,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牢中的每一个人,像是被褫夺了所有感官,感觉不到疼一样,不管何种严酷的刑罚落在身上,他们都面不改色,就那样直直睁着眼睛。

  手上有不少人命的牢头看见这样的眼神,都忍不住避开。

  这两个自称“圣徒”的人,眼神就像是什么冰冷的爬行动物一样,他一对上那双冰冷又有些呆滞的双眼,耳边就像是有毒蛇在嘶嘶的吐信。

  牢头慢慢没了耐心,他举起被烧得通红的火钩子,就想捅瞎这对男女的双眼,叫他们没法再摆出这样的眼神,就在这个时候,席绪山带着席风来了。

  席风身体无力,是坐轮椅被推进来的。

  牢头止住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朝两个人鞠躬行李“主子。”

  席绪山看看面前两个血人,问“他们招了吗”

  这些人四处都是,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他需要将背后主使挖出来,就算无法完全为他们所用,也可以寻求合作共赢。

  牢头有些羞愧“这些人的嘴太硬了”

  席风扶着轮椅的轮子上前,捏着那南疆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席风的手指触及到她的皮肤时,女人那古井无波的眼神突然就变了,似乎有些恐惧,又似乎有些凶狠,她抖着身体,似乎想要挣脱铁做的镣铐,可是又挣不开。

  席风现在对任何事情都比从前更加谨慎了,他这身体也再经不起任何意外,所以见势不对,他立马松开了手,身边的守卫拔剑,挡在了他的前面。

  女人的表情慢慢扭曲,变得癫狂,似乎想要攻击席风,又在恐惧什么。

  眼见失控,席绪山拔剑,砍下了女人的头颅。

  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席风皱起了眉“她怎么回事”

  牢头也被吓了一跳,他惯用的招数全给这女人用过了,他是有经验的,别说是柔弱一些的女人,就是男子,这时也连眨眼睛的力气都没了,这女人刚才是怎么蹿起来的

  席绪山也拧着眉,想到什么,沉声道“这是不是什么蛊术”

  无独有偶,那些偏远小地方的声音乍看不显眼,前期也根本不容易被发现,根本不成气候,但只需一个事端,马上就能由点成线、由线成面。

  连席绪山的人都注意到了,臣子们不可能不知道。

  早在很多天前,就有人上了折子,说起最近京郊的一些风言风语。

  但那时元隆帝病得不省人事,别说见人批折子了,他清醒的时候都没多少。

  现在,太子回来了,宫宴办完了,元隆帝喝了乔薇薇开的药,精神好些了,又要重新开始上朝了。

  可就是耽搁了这短短几天,流言便以不可抑制之势燃了开来,朝堂之上,大臣们就此事分成了三派,争论不休。

  有一部分惯常会浑水摸鱼的人,觉得这都是民间的雕虫小技,只能哄骗一些未开化的愚民,根本不用搭理。

  以杜兰为首的激进派认为这些不怕死的恶徒敢惹是生非,就要承担后果,直接抓起来问出幕后主使,砍了便是。

  但是以左相为首的一派却认为,无风不起浪,有那学识渊博的老臣已去藏书阁寻找典籍,证实了历史上,这样的事情重复发生过,也真的有君王将几十万的奴隶作为祭品送去了大漠深处。

  此事不可小觑,需反复查证再做决断,否则天灾真的降下,害了苍生,这后果谁来负责

  三派争论不休,元隆帝刚刚好的头疼又犯了,开始想儿子。

  元隆帝自己也知道,开疆扩土带兵打仗他在行,但是这些事情,他真不如自己的儿子。

  他也并不似史书话本子里面写的那些帝王一般,忌惮自己的亲儿子,相反,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早日退位,享几年清福。

  可惜儿子刚受了苦回来,今日称病,没来早朝。

  元隆帝无声叹气,头越来越疼。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吵到日头高升,也没弄出个章程来,最后元隆帝身子受不了,便说把这事交给太子,匆匆下了早朝。

  再说称病在东宫休息的太子,日初之时便兴奋的醒来,兽性未敛,眼中全是贪婪和不餍足,硬是将怀中的人给闹醒了。

  他抚着她凝脂般的皮肤,吻落在没被染上红痕的地方,不满足的摩挲着颜色淡下去的地方,重新打上属于他的标记。

  乔薇薇被他闹得好烦,一动就腰疼,她抓着男人如瀑的黑发,拉着他往上,嗓子有些哑,但是却糯糯的喊“夫君。”

  昨天晚上,这人逼着她这样叫了好几声。

  她一开始还挺难为情的,可后来就摆烂了。

  动了情的太子被她这声夫君喊得血液滚烫,以为他的太子妃要吻他,缱绻的捏着她的肩膀,垂头,露出的后背绷出如野兽蓄势待发般的凌厉弧度,可是力道却放得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可下一秒,帐帘翻动,太子殿下被手脚并用的推下了床,滚在了地上。

  宋淮青一愣,随即闷笑着翻了个身,平躺在床边的地毯上,手掌抵着额头,摔了一跤,好像也还挺开心。

  他穿上衣袍,遗憾的掀开帐帘,把卷成一个被子卷的人扳过来,到底是狠狠亲了一通。

  乔薇薇被亲得眼泪汪汪,骂他是狗。

  宋淮青什么都照单全收,又逼着人喊了句夫君,这才要离开。

  可是乔薇薇现在有些害怕他一离开,就又消失不见了,昨晚得了他的很多保证,反而更不放心了,见他要走,就拉着他的袖子。

  “你要去哪”

  “去书房。”

  这个地方,不像昨天的凤仪宫,书房她好像能去。

  她问“我能去吗”

  宋淮青又坐回去抱她“不睡了”

  乔薇薇靠在他的怀里,抠他衣衫胸前绣着的暗纹“跟着你。”

  宋淮青摸了摸她的头发,给她穿了衣服,带她去书房。

  乔薇薇点着他的肩膀“都怪你,我现在都这样了。”

  “嗯,我的错,这就抄男德给你看。”

  乔薇薇刚才鼓着脸装生气,现在倒憋不住了,笑了。

  看她笑了,宋淮青给她端了碟点心,让她去屏风后面的软榻上躺着,还给她盖了自己的斗篷。

  乔薇薇低头拢斗篷的时候,又看见了颈间的项链,她的手指碰了碰黑色的绳子,好奇的问“这是什么材质的”

  宋淮青捻着绳子,说“我的头发。”

  乔薇薇闻言,瞪圆了眼睛。

  宋淮青说“别让人碰到,有毒的。”

  他身上的毒,只有她能沾染。

  乔薇薇重新把自己给裹起来了,还要了一本志怪小说。

  宋淮青自己站在桌案前,真的开始提笔写字。

  又过了一刻钟,谢忱风和杜兰来了。

  宋淮青听他们说了今早在朝堂上的事情,此时的杜兰也不像刚才那般了,那都是做给人看的,他一个手握兵权的将军,如果不是“头脑简单”,盯上他的人恐怕要比现在多上十倍。

  此时的他也皱着眉,总觉得这事透着一股怪异。

  听闻源头是从临州城开始的,宋淮青便了然了,他与乔薇薇离开临州城的前一晚,在城中的客栈落脚,就遇见了有同类气息的人,那个人藏在商队里面,表面没有任何不同,他为了探个仔细,还一大早下了楼。

  可那支商队就只在客栈中吃了早饭,就离开去做生意了,没表现出任何异常来。

  那时的他正逢蛇蜕之劫,状态时好时坏,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听闻这些“圣徒”的举动,想起他曾在石碑上看见过的东西,略一思考,他就明白了。

  巫蟒死了,他们的父神死了,没有父神庇佑,没有它给他们找来必备的“食物”,他们只能自己接过这个任务。

  可即便知道,他也弄不清楚那地宫的具体位置,无法直接前往,杀了那两只尚未成长起来的巫妖。

  据谢忱风所说,这些圣徒不但影响了普通人,还让那些暗处的人看见了作乱的机会,如今藏在京中为自己义子求医治病的凌霄峰席绪山就在悄悄往城郊集结人手,还鼓动自己的手下帮助那些圣徒散步流言。

  京城是天子脚下,人们说话多少要顾及着些,远一点的地方,甚至开始有“天子有罪,所以神要降下天罚”这样的言论。

  虽然说出这种话的人已经被官府的人给抓了,可天下那么多张嘴,堵是永远堵不完的,说到底,还是要找到事情的根源。

  “其实,我怀疑这事跟那个狗屁大祭司有关系,”杜兰沉着声音说,“这些人一半都是从南疆来的,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除了那装神弄鬼的大祭司,还有谁能做出这种是来

  咱们在南疆的探子这几天传回消息,说那大祭司得了新的神谕,已经离开南疆了,他是往中洲来的。”

  谢忱风不解“依照他们那些部落的规矩,祭司不该离开部族吧”

  杜兰冷笑“族长不过是个普通人,哪有他伺候的神重要呢。”

  “那神谕的内容呢探到了么。”

  一说到这,杜兰的脸就拉了下来,他看了宋淮青一样,绷着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他那小石碑上面的字古里古怪的,咱们的人看不懂,但是还是听见了一些。”

  宋淮青的面容看似平静,实则眼中已经酝酿起风暴。

  他知道这两只妖邪要谁,他们要圣女,只要有了圣女,就不需要几十万奴隶。

  现在流言都在传,若想破解神罚的诅咒,必要皇帝向大漠深处奉上五十万奴隶,高官富商自是不怕,但是百姓和尚在贱籍中挣扎的人却开始惶恐,唯恐自己被选中,成为那五十万中的一个。

  这个时候,若那大祭司指出,神只需要一个人,那么,全世界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个人推出去。

  几十万人和一个人,这种事情,在许多人看来,都是不需要考量的。

  可,偏偏那一个人,那是他的心头宝,他是绝不会把人交出去的。

  宋淮青和谢忱风都看着杜兰,杜兰最终还是沉重的吐出几个字“他们要皇后。”

  此话一出,谢忱风从不离手的扇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宋淮青也难得表情空白。

  “砰”的一声,屏风后面传来盘子被打翻的声音,杜兰的眼神一下就锐利了起来。

  可是听见这声音,宋淮青反倒回了神,他走到屏风后面,见是乔薇薇打翻了装点心的盘子。

  乔薇薇双目失神。

  皇后、皇后、皇后

  他们要皇后,可是此皇后非彼皇后,神谕中的皇后是她。

  剧情如冰冷的旁观者,只是坚持走着自己的进度条,并没有意识到她这个女主角,现在还不是皇后。

  元隆王朝的太子没死,现在的皇后也还没死。

  乔薇薇掀起盖在身上的斗篷,走下床,走出屏风。

  杜兰和谢忱风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可现在明显不该是分神的时候。

  她走出来,问“你们抓了那些闹事的人”

  杜兰下意识看向宋淮青,宋淮青点头,杜兰便恭敬的说,“是,就关在黑狱里,正在审着。”

  “你们的人什么也审不出来的。”乔薇薇肯定。

  那都是中了巫妖之术的人,被控制了意识,用鞭子抽几下,什么也问不出来。

  宋淮青想了想,道“去黑狱。”

  乔薇薇身上一直都披着那件斗篷,宋淮青硬要她披着,黑狱阴冷潮湿,女子容易着凉,要多穿一些。

  乔薇薇就披着斗篷,跟几个男人一起走进了黑狱。

  这里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一股浓重的腥臭味,走进了,里面哀叫声、叫骂声、狱官的呵斥声,鞭声交织混在在一起。

  那三个并排跪在一起的人已经不成人形,其中两个眼中森然冰冷,面上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但第三个人扭曲着脸,嘴上咒骂个不停,眼神乱闪,字句间出现了不少诸如“神主”、“黄金百塔城”、“朝拜”、“迎神”等字眼。

  狱官指着那个骂骂咧咧的人,恭敬的对宋淮青等人说“这人交代得最多,可他不过是城郊的普通人,口中的话都是听来的。”

  “这人是个赌徒,从没离开过镇子,一直在赌场里面赌博喝酒,很多人都能作证。”

  “他把家当都输干净了,妻离子散,镇子上的人都不待见他,可这人整天想些凭空发财的美梦,说神主会引他进圣城,后半生便衣食无忧。”

  “什么乱七八糟的。”杜兰伸脚就踹,那人倒地。

  按理来说,这种没什么出息的赌徒,都是受不住刑的,这个时候,早该痛哭流涕着求饶了,可这人的眼中有一种几近疯癫的狂热,对那所谓神主的崇敬和向往,甚至让他忽略了那皮肉之痛。

  乔薇薇觉得他这模样诡异,可是却没法从他的身上看见与那另外两人一样的咒术,这就说明,这个人是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洗脑的,失败的惨痛人生让他不愿意面对现实,只求依靠不切实际的神获得幸福。

  一旦让他在绝望之中抓住这样的救命稻草,他便会成为不顾一切的虔诚信徒。

  查清了底细,宋淮青就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上,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可是因为这个人,他的脸色却更沉了,因为这些普通人,没有受巫妖的咒术蛊惑,心中的欲念竟也被引出来,把人变成疯魔之徒了。

  这样的人,肯定比中了咒术的人还要多,抓是抓不完的。

  他阴鸷的盯着那两个木然的人,开口道“你们的神主在哪里”

  这两个无论如何严刑拷打都不吐半个字的人,这次居然有了反应,他们愣愣开口,“不知道。”

  这两个人是无法对他撒谎的,宋淮青又直起了身。

  宋淮青一靠近,这两个木然的人就开始焦躁不安,表现出了怯弱和愤怒两种矛盾的情绪,他们害怕宋淮青身上的气味,甚至面对染了这大妖气味的乔薇薇,他们都忌惮。

  看来是真的问不出来了。

  他转头看乔薇薇,乔薇薇用精神力探了探,也摇头。

  这时,外面闯进一人,给宋淮青递了一张纸条。

  他们离开了黑狱,重回东宫,宋淮青把纸条递给谢忱风,杜兰也凑过来看了一眼。

  他看后大骂“都什么时候了,三皇子当真要在这种时候跳出来当搅屎棍么”

  他也不想想,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种时候不知一致对外,竟还要火上浇油。

  “他等不及了。”宋淮青转着手指上的黑玉扳指,眼神也慢慢阴郁。

  就如同席家父子认为的那样,他活着回来了,对他们全都不是好事。

  就在刚才,宋淮荣送密信给镇北王,要他悄悄派人扮做边疆军队,扰乱刚刚平复的镇子,再已平叛的由头调兵。

  这样的试探,从前也有过一次。镇北王是个极其难缠的角色,只有同样不讲道理的暴脾气才能制住他。

  “殿下,镇北王若调兵,咱们不得不防。”

  谢忱风的眉头快要能夹死苍蝇了。

  也不知道这个没有母族庇佑的宋淮荣是怎么收服的镇北王。

  而要防镇北王,就只能派杜兰过去。

  “殿下”

  长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不确定和惶恐。

  杜兰最害怕长顺发出这种声音,长顺这人胆子小,一有个风吹草动就爱咋呼。

  这就够乱的了,有什么事不能往后挪一挪么

  宋淮青让他进来。

  长顺道“左相求见”

  左相刚才去找了皇上,可是元隆帝头疾发作,太医施针后昏睡了过去,叫不醒。

  左相的声音很急。

  就在刚才,他下朝回家,陪夫人去京郊的万灵寺上香,青天白日,天降雷霆,劈倒了万灵寺那棵已有五百年寿数的菩提树。

  大批圣徒和被收服的百姓全都从遥远的地方往万灵寺涌去,口中皆呼神罚将至。

  “右相已带领孟小将军前往万灵寺,但”

  但这些人都像魔怔了一样,里面还有不少外面来的百姓,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人,这种情况太棘手了,轻不得重不得

  “还请殿下亲往。”

  说句大不敬的,比起帝王,百姓心中,太子的地位反倒更重一些,太子说的话,或许还是有用的。

  乔薇薇抬眼,看宋淮青。

  这种情况下,确实只有他才最合适,只有他才能辨明哪些是中了巫妖之咒的人。

  “殿下”

  左相在外殿焦急的等待,谢忱风见太子似乎真要前往,忍不住问“那皇后那边”

  他们终是外臣,顾及不到这宫中的事,他们这下,算是腹背受敌了。

  皇后这事的风声一旦传出,宫里要有人作乱,怎么办

  “你们放心去吧,我守着皇后。”

  乔薇薇忽然开口。

  谢忱风一愣。

  宋淮青那颗心始终都放不下,他拉着乔薇薇的手,走入内殿,严肃道“他们要找的人是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圣女么”

  乔薇薇咧开嘴笑了,笑容中带着冷然“知道。”

  “就怕他不来。”

  “我倒是想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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