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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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

  裴浅拆开了纸,看到那张纸上的内容和上次从元季年画上见到的一样。

  他拿着纸左右看了好一会上面画的令牌。

  “我要做的事确实和这上面的东西有关。”元季年也不打算再瞒他。

  他抱着裴浅往前走,自己慢慢地将一切都和盘托出:“先太子,也就是我的大哥,他私下早在南方囤了一支队伍以备不测,并以令牌命之。宫里只有大哥和暗卫军头领见过这张令,其他人都不知道其存在。只是大哥死时,便把这张令私下传给了我。”

  裴浅把纸塞回了元季年怀里,仰头凝望着他,心里有了点不妙的猜想:“所以你打算动用这支暗军?”

  “若援军一直不到,只能先这样了。”元季年的目光落到了深处的黑暗里。

  如今他的那块令牌或许还藏在他的尸体身上,但好在他还记得令牌的模样,只能去镇上让人重新打造一个差不多一样的令牌出来。

  不到迫不得已他不会轻易动用亮出来这块令牌,若是一动用暗卫军,必然会让人注意到,有人追究下去,查出是谁指挥,并不困难,扯到他倒还没事,但暗卫军三百万人,每一个都不能死。

  可如果大周突然攻了过来,形势必然危急,事情便由不得他了。

  “若你的身份传出去,被周皇知道了,你的处境只会更糟糕。”裴浅的话音十分缥缈,语气也有点像嘲讽,“如今大宋已立了新太子,就算他们知道了你是谁,他们想的只会是如何杀你,你这样把自己置身危险之中,真是……蠢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语气虽然不怎么中听,话也有点膈应,但元季年听出了他话里都快溢出来的担忧,调笑着:“我都不知道酒钰会这么关心我。”

  裴浅勾着他的脖子也笑,气息吐在他的脖间。“你不是说要对我负责吗?可别我还没死,你就先死了。”

  “放心,还没娶到你,我也一定会活得好好地。”元季年感受着他的亲近,看着就在不远处的出口,思绪一下被风吹乱了,心里漫无边际地乱想起来。

  沉吟了良久,他用着很正经的语气开口问了一个看似很遥远的问题,“若是你有机会回到大周,若你我再次见面时又只能以敌人身份相见,你会怎么做,会与我兵戎相见吗?”

  回到大周?

  裴浅的笑僵滞在嘴角,眼里聚敛的月光沉了下去。

  但随即他又再次笑了,只是唇角弯的弧度比之前浅了几分:“我还能回得去吗?回去也只是祸害苍生的罪人。”

  轻描淡写的话中充满了自嘲之意。

  “那你想回去吗?”元季年盯着他的眼睛看,声音低沉好听,“若没有地方可归,不妨就永远待在我身边吧。”

  裴浅垂着眼睫,嘴角小小地翘了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稍稍抬眼时,他又换上了另一副全然不满的表情:“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思管我。”

  “我当然不会有事的。”马上就要走出林子了,越向前走月光也越盛,地方也越宽敞。

  元季年望着前方看不到边际的路,又不得不担心起日后,便不免又想起方才他问裴浅的话。

  他的目光眺望着无边无际的路,用着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若真有一日你我又再次对立,我会把你抓到我营里好好折磨你。”

  裴浅身子一抖,像露出了爪牙的猫一样抓着他的后颈:“你敢!”

  “我当然敢。”难得见他急得眼红,元季年看着很是尽兴,又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在他说完这句话抬起头后,裴浅的耳尖肉眼可见的红了。

  不知是被他的气息烫着了,还是周围太热了,裴浅低垂着眼,眼睫一直不安地眨着,脸上的红晕还带着被占便宜后的羞怒。

  只是裴浅袖子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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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箭还在他脖颈后厮磨着,无声警告着元季年不要再碰他。

  裴浅:“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知道了吗。”

  听多了这些没有实际行动的恐吓,元季年也没在放在心上,反而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明白继续捉弄他:“你说的这种话是什么话,我方才有说过让你不快的话了吗?”

  裴浅告状似的小声抱怨:“当然有。”

  “哪句话来着?”

  “你说要在……”裴浅刚要说下去,忽然发现有不对,反应过来是在捉弄他后,一掌拍到了元季年肩上。

  元季年右肩被他拍得先是一疼,在那只手撤了力道后,他的胳膊又开始发着疼痛过后的麻劲。

  只觉得右边这半条胳膊都要废了,抱着裴浅的手差点就要松了。

  欲哭无泪。

  他早知道裴浅生气时的力气这么大,还要去招惹他,这不是活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表情变得皱巴巴,声音委屈地说:“你不心疼吗?我胳膊都快没了。”

  裴浅只把脑袋窝在他怀里,一只手像条蛇一般游移到了元季年的下巴,蛮横又不讲理地捏了捏元季年的下颌,学着元季年以往对他说话时无情的口气:“你也知道疼,不过你疼你的,和我有关吗。再说,这胳膊不是还在吗?”

  “那是为了不让你掉下去,怕你摔疼我才没有松手。”

  裴浅不语,手捏着他的下颌摇了摇。

  听他这么一味地强调着自己的功劳,话里倒像是别有所求。

  果然刚这么想,元季年的眼睛就眯了成了一条弯弯的细缝,深沉中又藏着温柔的占有:“想要补偿。”

  自从他和裴浅有了更多亲密接触后,元季年已经食髓知味地沉浸在其中了。

  之前都有了再一再二,再三再四也不是没有可能。

  “补偿么?”裴浅拽紧了衣襟,提防地看着他,“一个大嘴巴子够不够?”

  元季年:“是你的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浅:“……”

  欣赏着美人在他怀里气急败坏的模样,元季年嘴角抑制不住地弯了弯。

  元季年加快了脚步,林子的出口已经在眼前了。

  脚步正要跨出林子到了外面,脖子上忽地被两只手腕缠住,裴浅攀身上来,搂着他亲了一下下。

  两唇一触即分,但足以让元季年感觉到了意外的惊喜甜蜜。

  只是又是掠掠一点。

  元季年总觉得裴浅在这方面很敷衍他。

  “两位终于出来了。”李知茂听到动静转过头。

  刚踏出了林子,就到了清朗银辉撒了一地的草原上,月光将所有景色都烘托得雾蒙蒙的。

  等着元季年走近了,李知茂看到了裴浅的脖子后,别有意味地笑:“殿下好兴致。”在郊外都不愿放过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浅脖间被啃出的印子,和两人的衣衫不整,实在是引人遐想。

  元季年会清了他的意思,看了眼裴浅,低笑了一声,没有拒绝也没有承认。

  在李知茂眼里,那笑就变得更加无赖了,甚至还可以形容成卑鄙无耻了。

  元季年也全当看不见。

  依旧抱着裴浅,也依旧和他各种亲密。

  终于快到了镇子上,远远已经能看到几点灯光人烟了。

  裴浅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又有几分疏远:“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都知道不好意思了。

  元季年没出口揶揄他,弯腰把他放下来,但手依旧搀扶着裴浅。

  “你的手老是放我腰上做什么?”裴浅看着放他腰间的手,想努力把那手扯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主动放了手,让裴浅在前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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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浅走了几步,脚上的伤让他走路都慢悠悠地,没走出元季年身边,他的身子崴了一下。

  元季年趁机上去托住他的腰,施以援手:“看吧,我这是在扶你。”

  裴浅:“……我不需要,你快拿走。”

  元季年:“怎么之前大庭广众之下你什么都敢做,勾搭得倒是顺手,又知道羞了。”

  “你想死是不是?”裴浅拧着眉,牙咬在了一起。

  周围有那么多人看着,裴浅担心他嘴拦不住,又胡乱抖出些其他不该说的话出来。

  元季年:“别这样咒你的夫君。”

  裴浅:“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抿了抿干涩的唇:“哦。”

  虽是下元节,可是已到了子时,热闹已经完了,街上留下的人不多。

  下元节有向神灵祈愿的习俗,子民都要祭祀水神,以求消除灾祸来年盼得美好丰收,所以河边零星还有几个正在放灯的人。

  街上的热闹虽去了,河边却剩下了一片繁华过后留下的残景。

  河边密密麻麻的河灯漂浮于水面,灯影重重落在河面,一星一点,倒还有点看头。

  “好看吗?”元季年侧头问裴浅,转头时,裴浅也在看他,两人站在河边,之间有点点灯光闪动,点亮了各自的面容。

  裴浅眉眼里的点点亮光都与笑意融合:“好看。”

  虽说好看,但他们都没有心思留心风景。

  “他们就在这附近,你现在就要去吗?只身一人,不要我和你一起?”李知茂就在后面,裴浅只能歪过头,靠在他怀里小声地说。

  元季年搂着他的肩膀看着远方:“没事,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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