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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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

  “你要出去吗,去哪里?”

  元季年披了一件稍厚点的的黑袍就出来了,刚到了营帐外,身后又是裴浅的声音。

  他的身影一顿,停在原地慢慢转头,又是一副坏事被抓包的心虚模样,不过幸好有夜色做挡,裴浅才没有看到他僵硬的表情。

  元季年按了按藏在怀里鼓囊囊的纸,好像那纸在他就能得到安慰似的,他嘴边的笑容也有点生硬:“整日待在营帐里有点闷,今日是下元节,我想出去看看,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现在正是晚上,黑夜深沉,也已经到了亥时,镇上的人应该也不多了,此刻走在街上也不会引起过多注意,再说,他的身后也还跟着李知茂派过来特意“保护”他的几个人,便更不用担心被街上的人发现身份。

  元季年心底其实并不希望他会跟过来,他要真想裴浅和他一起,哪能临出去的时候才想到问裴浅。

  这么蹑手蹑脚又小动静地出去,当然就是要躲开裴浅了。

  果然担心什么就要来什么。

  他还没想好拒绝的话,裴浅就已经说了话:“我也想和殿下一起去。”

  因为裴浅背对着月光,元季年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听着他的话音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倒是平常的说话语气,可就算这样了,还是让他有些难安。

  最近裴浅依旧日日来找他,对他也依旧地亲近,但元季年却一直认为裴浅的亲近是为了让他的愧疚更加深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总有一种不靠谱但却能让他相信的猜测——裴浅一定已经知道了他有事相瞒,可就算这样,还能做到一句多余的话都不问,确实让他有点想不通。

  而这段日子他也在尽量躲避着裴浅,一是他再也不想看到裴浅每次在和他见了面之后,一出去就要背着他痛不欲生地弯腰吐血,一个人默默承受着伤痛。

  二是他受不了裴浅看出来自己想要做什么,却偏偏一声不吭,只让他一个人天天乱想的煎熬。

  元季年旁边的两个人似乎对裴浅的要求有些为难,其中一个看着裴浅。

  “裴公子也要出去吗?李将军有令,两位的出行都需事先让他知道。”他抬头看了眼裴浅的方向,怕引起误会又补充道,话音平缓低沉,“是为两位安全着想。”

  倒让人生了几分亲近之意。

  要不是他亲耳听到,元季年还真难相信,就在这不久之前,这个人对他说话的语气既冷漠又强硬。只有方才对裴浅说的那句话才没有一点冷冰冰的味道,截然不同的语气仿佛出自两个人之口。

  “好,那你去告诉李将军吧,不过要快一点,殿下他等不及了。”裴浅没怎么想就同意了,倒又让元季年觉得他的话变得别有用意。

  他怎么变得这么好说话了,还有……

  “等不及……等不及什么?”元季年挑了下眉,不明就里地问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还需要问我吗?”裴浅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暧昧的话配上轻浮上扬的音调,让人浮想联翩。

  去通报的人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消化了他话里的意思,走的时候脚步匆忙又慌张,像在逃离着什么龙潭虎穴一般。

  这一个走了,就只剩下另一个人和他们两个了。

  回味着裴浅的话,元季年产生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你知道了我要去做什么了?”

  裴浅笑着,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拿着折扇敲着他的胸膛:“殿下这几日可是避我避得紧,是怕我会打扰到殿下的好事吗?”

  折扇敲打的地方,正是元季年放着那张画纸的地方。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元季年搂着他,先抓着腰上的玉佩笑了笑:“说什么胡话,只是恰巧你找我的时候我不在罢了,别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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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可能露出了点点紧张感,他的手像遮掩什么似的离开了腰间,而是到了裴浅脑袋上,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裴浅的发丝被他揉得凌乱飞起,风一吹过胡乱张扬,元季年拨了拨,把那些被他揉乱的发丝又按了下去。

  “……”感受着自己的头像被人揉面一样地揉着,裴浅一直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等着那只手终于从他脑袋上移开之后,裴浅仰头与他对视一笑,默默抬头重新束了一遍头发,眼神从元季年的脸上滑了下来,又落到了他露出一角纸的衣襟上,多看了几眼。

  元季年没敢再看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跳为什么突然加快,就像要从里面突突跳了出来。

  “今晚月色不错。”元季年只能仰头尴尬地转移着话题,一边在心里默默想着该怎么告诉裴浅他要做的事其实与他的身份息息相关。

  想了好久,在他们沉默了一会之后,元季年终于组织好了语言,转过了身也终于敢直视裴浅了。

  一阵寒风吹过,裴浅身子小小地瑟缩了一下,元季年看到裴浅还穿得这么单薄,未说什么便解了自己的外袍披到了他身上。

  厚实的外袍披在裴浅身上就像在他身上裹了一个被子一样,将他整个人都包了进去,宽长的袖子直到了他的手指,四肢都被藏在了毛绒绒的袍子里面,远远看着就完全成了小小的一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来。

  元季年吞了吞口水,勉强压制住了想把他一把抱住的想法,只老老实实地帮他系着袍带,感受着他喷在自己脖间有规律的呼吸,不敢再想别的,只能默默在心里做着坦白的准备:“其实前几日你见到的那副……”

  “这么晚了,裴公子要和殿下出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连半句都没说完,通报的人就回来了,是跟在李知茂后面过来的。

  李知茂也来了。

  “听说殿下和裴公子也要出去,我实在不放心,恰巧我也有事需要去一趟镇上,事情重要,只有亲自办才放心,我们三人便能顺道同行,不知两位介不介意。”

  身后的裴浅拉了拉他的衣袖,他转头回望裴浅,从他眼中也看到了不愿意。

  也不知道李知茂过来瞎凑什么热闹,如今正是紧要关头,周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攻过来,这样随随便便就出营,难道连营里的安危都不顾了。

  他正这么想,裴浅就替他说了出来:“李将军若一走,营里空虚,若大周趁虚而入……”

  他话没说尽,李知茂就像知道了他们的顾虑般安慰着他们:“殿下和裴公子放心,我还安排了丁老同另外几位将军在营里,周围也特意加强了防守,应该不会有事。”

  信心满满地说完后,他又回头对那两个派来保护他们的人道:“你们就先回去吧。”

  那只在元季年衣袖上的手已经到了他的手腕上,又滑到了他的手上。

  元季年感觉到那只凉嗖嗖的手正紧紧握着他的手,手心里已经捏出了涔涔汗液,黏糊糊地。裴浅担忧的情绪应该就和他握着自己的手时用的力一样重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知茂把其他人支走,敢一个人和他们同行,只怕是目的不纯。

  李知茂他不可能不知道裴浅一起疑心随时会动手的脾气。

  看来这一路上,一定还有其他人在他们身后跟着。

  元季年也捏紧了裴浅的手,生怕一松手就再也抓不到了:“那便一起同行吧。”

  踏着清冷月光,三个人已经到了营外的小路上,此刻他们正在穿过一片森林。

  黑漆漆的密林枝叶繁茂得将所有月光都阻挡在了外面,只剩下零碎的一点碎光散落在地上层叠的枯叶上。

  “两位这么晚去镇上是要去做什么?”李知茂走在他们的身前,一路踏着枯枝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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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前进着。

  手心被裴浅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元季年这回思索了一下,道:“今晚是下元节,酒钰也待得闷了,想带他出去走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浅又攥紧了他的手,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

  李知茂拿剑砍掉了一个挡在面前的枯枝:“殿下之前说要一个人去镇上,我还在想身边为何不见裴公子,只以为裴公子是因为天寒不愿出去,不知什么又让裴公子忽然改了主意?”

  听着这话,怎么就像是在挑拨他们的关系呢?

  这回不等裴浅示意,元季年就照样回了一句:“只是我一刻不在,酒钰他都会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对不对?”

  说着他动作娴熟地揽着裴浅的肩,裴浅也很配合地抱着他的腰,又扯着他的衣袖。

  在李知茂终于无话可说后,裴浅才松开了他,一个人走在最前面。

  只是宽大沉重的衣服在他身上穿着,让他走路的时候看起来有点笨拙。

  “啊!!!”

  元季年前面传来一声被压抑住的低叫,他看到裴浅的身影晃了晃,如风中一朵花瓣四散被大风吹得只剩下花杆的花。

  元季年赶在李知茂之前上去扶住了他,着急地问着:“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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