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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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状

  “你说你有办法?什么办法?”李知茂望着不等他说话就坐在他面前已经满头大汗的徐左。

  徐左还没开口,李知茂就知道他说的办法一定不是什么他们轻易能接受的办法。

  果然等他一开口,李知茂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

  徐左一拍桌子:“抓了他们两个,威胁大周退兵。”

  “退兵?”李知茂前倾了身子看着他,觉得徐左应该知道了什么,“你怎么知道大周已经找到了我们营地的位置?”

  上次裴浅被刺一事除了他,就只有丁右和周太子知道了。

  他看了看丁右,丁右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徐左从何得知。

  徐左道:“这次我们的弟兄在营地外发现了更多意图偷偷潜入的周人,他们都朝着一个方向来,那两个小子一定对外传出了消息。将军若要一直让他们留在营帐里,营里的所有情况迟早都会泄露出去,这两个人在这里也只会添麻烦,不如把他们抓起来,借此威逼他们退兵,也算他们没有白吃我们的那几口粮。”

  李知茂对他的话没有细想就做出了回应:“这怎么能行……抓了他们就能救下我们这么多大军了吗?”

  “大周已经知道了我们所在,不日就会攻上来,如今粮草也都没了,可能还不等他们过来,我们就要自己先饿死了,加之疫症蔓延,我们已经失去了很多兄弟,这样还能等下去吗?”

  徐左说着便站了起来,只目光炯炯地俯视着他,自己接了上一句话:“宋军早等不下去了,将军还要再这么犹豫下去,只能看到无数的尸体被拖到那棵树下埋了下来,等到一月后,那树下的土都要堆得和树一样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李知茂还在犹豫。

  他脑子里闪过那晚裴浅对他的粲然一笑,脸上刚浮起笑,随即又闪过周太子按着他的腰亲吻的画面,昨晚清晰的印象生生撕碎了那片本不该被任何人染指的美。李知茂越想,拳头便攥得愈发紧了。

  徐左看着他紧捏的拳头,继续煽动着他的情绪,身子俯身上前,挡住了李知茂面前的一片光:“周皇已经知道周太子就在我们这里,我得到消息说,他又加派了更多的兵马前来边境支援,马上就会到达敌军队伍里,与他们会合,宋与周迟早都会有一战,若我们不逼他在此刻退兵,等到他们人马全部集聚,就来不及了。”

  李知茂听了之后,没有作答,只是看向丁右,寻求他的见解。

  丁右面色和缓中又有点凝重,李知茂也大概知道了他的立场。

  “徐左说得不无道理,如今营里疫症横行,粮草短缺,营外有敌军埋伏,内有忧外有患,李将军在这件事上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丁右说的话也不及徐左那般带着步步紧逼的冲撞气势,而是如细水缓缓。相较之徐左激情的长篇大论,丁右平淡的短短几句更能说服他。

  他半躺在身后披了层虎纹皮毛的木椅上,手按在忧虑的额上,慢慢做着考量:“我再想想吧。”

  “徐左,我们先出去吧,让李将军再好好想想。”说得差不多了,丁右看了眼外面亮起的天光起身。

  丁右起得有些费力,刚一站起来身子又险些坐了回去,徐左忙搀住他,扶着他往门外走。

  到了门口揭开营帐时,他回过了头,帐外透进来的光照在李知茂脸上:“李将军,我们的命可都在你手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吧。”丁右拍了拍他的手。

  等到他走了,李知茂一个人呆呆坐在座位上,思考着他们的话。

  用两个人换一个营里上下几千弟兄的命,确实是件很好的事。

  那个周太子还在营里帮过他那么多忙,他也不是不记恩情的人,威胁周太子来保护全营,确实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可一想到他对美人做过的事,李知茂的心又动摇了。

  还有裴公子……

  他若是回到了大周,必死无疑啊。

  李知茂带着满脸惆怅出了帐,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着。

  身侧突如其来地撞了一个人,李知茂还在对方才的事犹豫不决,也没顾得上问话。

  刚要再继续往前走,瞥到刚经过他眼下的青色衣摆后,李知茂先停了下来,从身后叫住了他。

  “裴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那人转过头来时,李知茂从脸上烦乱的神色里立刻收拾出一个笑容。

  裴浅连笑都懒得做了,冷着脸色道:“李将军。”

  李知茂走近了他,将他仔细看了好几眼,总觉得裴浅有哪里变了。

  首先是他走过来时,手扶着腰,似乎很累的样子。

  再接下来,是脖子上多出来的暧.昧痕迹。主人往后拉了衣领想掩饰住,但那点经历了情.事的点点嫣红痕迹却就像在故意彰显着什么,怎么也藏不住,只要有人一探头就能看得到。

  再接着是凌乱的衣服,裴浅腰上束着黑色腰带,而那腰带明明是周太子身上才有的。

  李知茂也经历过不少事,看这情况,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他就是不敢相信,想从裴浅嘴里问出一个不同的答案来:“他对你做什么了。”

  裴浅在回头时脸上已经有了不厌烦的神色了。

  本来昨晚经历了那人乱七八糟无休无止的一通□□,身子又像被人拆了重装,一大早的心情早都只剩下了想杀他又没有能力的气愤,还有一想到他昨晚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不正经话语的羞怒。

  此番听了李知茂的问话,又让他想起了昨晚不堪回首的事。

  裴浅刚要说“别烦我”,但转而低敛了眉眼,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可是一个好时机。

  “李将军还是不要问了,殿下向来是这样,兴致来了就什么也不顾了,让李将军见笑了。”裴浅再抬眼看他时眼睛已经通红了一片,看着像狠狠哭过似的。

  事实上他昨晚是真哭了,后面疼到现在,疼痛又与欢.愉交杂,简直处在冰火两重天中,眼泪也几乎不用挤,只要一闭眼就能出来。

  但他才不会让人知道他是因为这个而哭。

  周太子这哪里是人,这就是个畜.生!

  李知茂在心里狠狠骂道。

  想到美人跟在周太子身边一定受了多少苦,李知茂就恨不得把他搂进怀里一阵好生安慰,手刚到了他的后背,一抹人影出现了,李知茂毫不避讳地盯着他,像是在看自己的仇人。

  “原来酒钰在这里。”

  李知茂恶意的眼神让元季年看得一头雾水,直到他发现,在他人都到了他们身后十几步的距离了,李知茂还抱着裴浅不肯松手。

  元季年又明白了,裴浅一定一大早就去向李知茂告状了。

  他怎么就这么放浪,乖一点不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与酒钰还有些私事要说。”元季年拉着他的白腕,把人从李知茂怀里拽了出来。

  “你……”李知茂指着他。

  元季年从他的嘴型里读出,李知茂差点就要当面叫他畜.生了。

  元季年故意看着裴浅的神色,拉长了音调:“昨晚——”

  他刚开了一个头,裴浅就像听到了什么害怕的词,慌张地打断了他。

  “李将军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待会再去找李将军。”

  “那好吧。”美人都发话了,李知茂也不好再插手。

  “一大早就跑去向李将军告状?”元季年的指尖轻挑他的下颌,看着裴浅额侧凌乱的发丝,笑意满满。

  “关你屁事。”裴浅拨开了他的手,脸上又添几分薄怒。

  元季年习惯了他语气里的不善,帮他理了理乱得飞扬的青丝,慢慢地笑了:“与李将军有关,可不就是与我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浅懊恼他的无赖,伸手推开了元季年,板着凶巴巴的脸色警告道:“昨晚的事不准告诉别人,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元季年就像在看一只狐假虎威的猫对着他张牙舞爪一阵乱叫,他弯了眼别有深意地笑了:“你不是告诉李将军了吗?”

  “我……”裴浅张着嘴正想反驳,脖间忽然一热。

  元季年正将那一小块冰肌玉骨吸入口中,就像品尝山尖上最纯净的细雪,仿佛随时要化在了口中。

  脖子猛地被人吸住,裴浅睁大了眼不敢相信,反应了好一会才推开他,气得话也说不出来了:“你……你……”

  “这样就不用告诉其他人了。”元季年在他白软的耳朵旁悄声说着,欣赏着裴浅受惊的表情,他又笑了笑。

  裴浅拼命抹着脖子上的印记,拿眼狠狠瞪着他,好像被无赖占尽了便宜:“你……无耻!!!”

  元季年也配合了他,笑得也多了点无赖的气息:“有昨晚无耻吗?”

  身后离他们并不远的李知茂回过了头,指节嘎吱作响。

  他想,他现在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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