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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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

  李知茂恨不得钻到地下去,但在钻到地下之前,他最想做的是捂住徐左的嘴,让他消失在自己眼前。

  丁右也不想再看他,他闭了眼睛只对他摆了摆手:“徐左你……在外面把守吧。”

  好好的气氛,都被你搅乱了。

  徐左看着他们奇怪的表情,还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在一片安静之中,在李知茂右手边站的丁右吭了一声,提醒他:“是领情,不是发.情。”

  “那……发.情是什么意思?”徐左浓眉不解地抬高了些,疑惑的目光充满了求知欲,他在等待着丁右继续为他解释。

  “你回去看书吧。”丁右也不能当众解释,只能想着先把人打发走,这里也能安静些。

  徐左犹豫片刻,在李知茂和徐左鼓励的眼光下点了头:“好。”

  说完也不再磨蹭,拿着大刀就出去了。

  到了营帐门口,他又站住了,回过了头。

  李知茂和丁右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两人对视了一眼,想着接下来该怎么糊弄他出去。

  但徐左只是握着刀柄,回头盯着猎物一样盯着裴浅和元季年两人:“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好。”李知茂生怕晚应声一步,徐左就会不走。

  丁右也随声符合,显然他也是这么想的。

  看着他离开后,李知茂和丁右暗松口气。

  李知茂又重新端起茶,浅尝了一口茶水,把杯子放回了桌上,清着嗓子,保持着坐姿:“裴公子对我们有偏见,我也可以理解。此次我只是想留两位在此做几日客,也算是让两位了解我们大宋做事方式,向大周表示我们的诚意。战争带来的损失,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所以也更希望能借此修复周与宋的关系。”

  “若能借此平复战火,宋与周不再对立,自然是桩美事。能有幸到此做几日客,也很……”

  元季年还没说完,就被裴浅轻蔑的笑声打断了。

  裴浅悠闲地轻摇着墨画折扇,在元季年看过来时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别有深意,似乎在威吓他,让他不要再多说话。

  “做客?”裴浅放下茶杯,停下了摇着折扇的动作,摸着自己隐隐发疼的脖间,“大宋对待客人的方式就是这样吗?”

  李知茂看着那皮肤上晃眼的红伤,面有愧色,眼里泛起点点怜惜之意:“是我的手下行事过于莽撞,冲撞了二位,多有冒犯,失礼失礼。”

  李知茂拱手做礼道歉,把一瓶膏药给了丁右,示意让他递过去:“我备了药膏,裴公子早晚各抹一次,不出五日,伤便就会消失。”

  丁右接过药膏亲手送到裴浅面前,裴浅一手摇着扇子,在他靠近后,手中一只小箭飞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知茂的脸色变了一瞬,但看清箭到了哪里后又恢复了平常。

  箭是擦着丁右的胳膊过去的,最终落到了元季年面前。

  元季年正抬手喝着茶,感觉到有东西破空而来,他放低了茶杯,视线望着向他飞来的箭。

  元季年把杯往前推了推,冲过来的利箭与被举到前面的瓷碗擦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后,落到了地上。

  箭是冲着他的手来的,裴浅是想让他不要喝茶。

  元季年看着那箭落地后,在裴浅的目光下抬手喝了一口那碗白茶。

  裴浅扇子打在了案几上,案几上放的杯有些许茶水晃了出来,撒在了桌上。

  丁右退回了李知茂身边,李知茂和善友好地笑道:“裴公子不要紧张,我们没有敌意,只是想请两位在营里做几日客人。宋与周还在兵戎相见,我们立场对立,两位怀疑我们用心,不放心有所提防也是自然,但茶,我方才已经喝过了,裴公子若还不放心,可让人试毒。。”

  “不用试了,我都喝过了,你看,没事。”元季年举了举已经空了的白茶,“滋味确实不错,裴公子也可以试试。”

  “多谢太子殿下信任。”李将军再次拱手示礼。

  “油嘴滑舌。”裴浅放下了折扇,拿起了杯子,浅尝了一口,他细品着舌尖上残留的余香,摇了摇头,“后味有些不足,这茶该再煮些时间,火候再小点就不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公子就别挑剔了,若都照你这么挑剔,哪里还有能喝的茶。”元季年抬手倒了一碗,看着青绿色的茶水上倒映着自己的模样,头也不抬地劝说他。

  “你……”裴浅抬头,放下了小碗,生了气般又摇着折扇。

  到了别人的地界,胳膊肘就往外拐。

  再说这茶本来就没做好,倒还怪他的错。

  裴浅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小言和小楼呢?”元季年不清楚他生什么闷气,他只想到了小言和小楼,左右看了看,没见到他们的身影,也不知道他们被放到了哪个营里。

  李知茂似乎还在脑子里对着人名,元季年道:“就是我背过来的那个小孩,还有那个一身黑衣在树上刻字,看着笨笨的属下在哪里?”

  裴浅听着他的描述,笑了笑。

  李知茂眼里只有裴浅的笑,过了段时间他才肯转头看元季年,答道:“那个小孩,我看他有些怕人,担心其他人吓到他,就把他放到了最里面一间帐里,殿下的那位属下也在里面。两人都很安全,殿下尽管放心,待会我可以带殿下去看看他们。”

  “多谢。”元季年自然也注意到了李知茂方才的眼光,但不好说什么其他话,只是心情烦躁地又倒了一杯茶,灌酒似的仰头倒入喉中。

  “将军要留我们多久,是要以我们的命来威逼宋军退兵吗?”裴浅已经喝完了茶,正转着空茶杯玩,眼睛只看着手中的茶杯,好像在对着茶杯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公子不要再胡乱揣测了,将军的心意已经很明显了,他也是有心要与大周交好,若我们能趁此机会,结束两方战争,也算是好事一桩,对我们,对大周子民来说,都好。”元季年重重放下了喝完的空茶杯。

  话是这么说,但元季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

  他心底竟强烈希望着裴浅能一直对李知茂存有这种敌意,这样才会让李知茂死心,再好让李知茂把心思都放在伐周上,而不是怎么能多看裴浅几眼这种无聊又奇怪的事上。

  听完元季年的话,丁右看了眼李知茂,两人眼里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丝惊奇。

  在他们的印象中,周太子似乎并不是这么明事理的人,上次他们在见到周太子的时候他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几句。

  可这性子怎么突然就变了。

  两人又看了几眼元季年,看他的相貌确实是周太子没有错后,暂时先放下了疑问。

  李知茂顺着元季年的话道:“太子殿下说得不错,确实如此,我们都愿两方能交好,可我们知道选择权并不在我们手上,所以只能借此委屈两位在此多待几日,以缓和两方战争,不过要是说实话,裴公子说的也是这样。”

  裴浅轻摇折扇,轻描淡写道:“若是用他来抵抗大周进攻还有用,用我,就没意思了。”

  感觉到裴浅越来越强盛的敌意,元季年忙替他解释,以免他又说了更过分的话:“裴公子性子冲,对谁说话都是这样,将军别往心里去。”

  “殿下很了解裴公子啊。”丁右眼睛扫过李知茂的脸感叹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对方打了那么多次,裴浅的想法和性子,元季年认为自己当然能猜透。

  李知茂抓紧了手下的椅子扶手,一直望着裴浅,眼底涌动着痴念,但不过一瞬就被他努力压了下去,硬朗的面容换上了友好的笑:“两位平日里就当和在自家一样,自由就好,二位想去哪,我们也不加阻拦,但为安全考虑,还是会派人跟着保护。”

  “将军心思细腻,有劳。”元季年也拱手行礼。

  裴浅一直不说话,气氛倒融洽了不少。

  李知茂从座位上站起来,眼睛一直停留在裴浅脖子上的伤:“我为两位安排了营帐,帐里有两张床榻,若是不习惯同处一间,我可以再分一间营帐。”

  “不劳将军了,一间也不错。”元季年也起身,跟在他身后,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裴浅别了折扇在腰上,从案几边起身时一拂袖,顺手带走了那瓶药膏,笑意盈盈地对李将军道:“多谢。”

  李将军看着他的笑,像是被那笑迷住了眼般,顾不上失礼地看了好久,揭开帐帘时脚步也一直停着未动。

  看到裴浅投来惊讶的目光后,李知茂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道着歉:“多有失礼,我为两位带路。”

  元季年转身与裴浅走在一起,但还是有些不安。

  “你能不能不要对别人笑。”元季年放慢了脚步,与前面的李知茂留着一段距离,闷声对着裴浅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裴浅仰面看他,看着元季年不怎么愉悦的表情又低下了头,两人的衣摆时不时摩擦在一起,裴浅看着那飘动的一黑一白衣袖相交缠时,眼尾弯了起来。

  “我怕你挑起战争。”元季年看着远方,却不怎么敢看裴浅。

  “那我只对着殿下一个人笑,总可以了吧。”

  裴浅笑眼弯弯,唇红齿白,面容白净,笑起来后,元季年忽然觉得他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

  元季年沉思良久:“……不行。”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当然是怕周太子这脑子里回荡的都是你的笑。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裴浅步子走快了些,很快就与元季年拉开了一段距离。

  元季年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脑勺。

  他这又是在生谁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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