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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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

  “没有一点防备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裴浅揪起小言,冷声对着还在一旁傻站着发愣的元季年说道。

  元季年看着落到地上的匕首,倒也没有受到太大惊吓,他怔怔地抬起眼皮:“小言还在觉得你爹的死和我有关吗?”

  “他的死,与你们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关系。”小言紧握着拳头,在裴浅手下拧动着身子,像是一头被捆住的牛挣扎着要脱开绳子的捆绑。

  裴浅不耐烦地扬手,冲着小言的脖子,利落地挥了下去。

  小言一翻白眼,还在挣扎的身子慢慢倾倒,向着元季年迎面倒来。

  元季年及时扶住了他,看着方才动手的裴浅,责怪道:“一个孩子你都下得去手啊。”

  裴浅从地上捡起小言落下的匕首,转身觑了眼昏睡的小言,不以为然地皱着眉头:“吵死了,小孩子果然很烦人。”

  “这儿有标记。”裴浅摸着树皮上用刀刻出的十字印。

  元季年背着小言跟在他身后:“这是小楼留下的?”

  裴浅的脚踩在枯枝落叶上,衣摆也带了一点落叶:“跟着走就是了。”

  走了不过几十步,像是要印证他们走的方向是对的一样,裴浅和元季年在路上发现了几根大周自制的箭羽,还有落在落叶上干涸的血迹。

  “地上的甲衣……”元季年指着地上的一片残破的周军甲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浅蹲下身子,拿着那片染了血的残缺甲衣,情绪稍有浮动:“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偷袭,真是无耻,这就是你的柳公子做出来的好事。”

  裴浅捡起那片甲衣,折了起来,撩起衣袖,绑在了露出的手臂上。

  “你在干什么?”元季年问。

  “为了记住他做的好事。今日之耻,日后一定要在宋军身上讨回来。”裴浅随手拿了地上一支箭羽折断了,插在了树上。

  元季年路过他插着箭的树,毫不犹豫地拔掉了箭,扔到了地上。

  这一路上,他们发现了不少周军队伍遗留下来的残骸。

  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元季年站住了脚,叫住了他,目光探查着周围:“等等,裴公子发现了吗?”

  裴浅在他前面也停下了脚步,目光谨慎:“有人在引我们过去。”

  “对,一切都太刻意了。”

  裴浅摸着旁边树上的痕迹:“但我们大周的记号怎么会有人知道。”

  “周围有动静,小心行事。”元季年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离裴浅近了些,目光时刻注意着自己身前的一片区域,裴浅注意着另一边。

  裴浅翻转手腕,一边注意着他那边的动向,一边没有忘记证明自己:“这话留给你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的奸计奏效了!”宋军营外,一个高亢的声音扰乱了营里本有的一片安宁,惊飞了一片林木中的鸟。

  营里的五六个人正坐着议事,坐在最前面的人横眉冷目,身上披着金甲,头发浓密地卷着,发色和眼眸的颜色一样黑沉。

  他站了起来,虽才及冠,但久经沙场的威严气势仍旧傍身,压得在场所有人喘不过气。

  “将军的奸计用得呱呱叫。”外面的人又大声喊着,话音欢快,脚步声越来越近。

  李将军脸色难看了些许:“丁老,这是你教给徐右的?就这么让他出去丢人了。”

  被叫做丁老的人站了起来,他耸动着山羊胡,尴尬地笑:“我教他多看点书,他不听。”

  外面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扯着轻快的步子,大步拉开帐帘,踏进了帐里,里面的人他都没看清,但他正满心欢喜,张口就报出自己的喜讯:“不出门了,不出门了,今日都别想出门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脸迷糊,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李将军又看了看丁老,后者梗着脖子嘿嘿地笑。

  “什么叫不出门?”李将军的目光又回到了他身上,他秉了呼吸,暂且容忍了徐左的毛躁。

  徐左走了一路,也渴极了,他从桌上捞过一个茶壶,对着壶嘴就往嘴里猛灌。

  李将军皱着眉,咳了一声,但也没有直接当着众人的面说他,显然是习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丁老倒在一旁小声催着徐左:“别喝了,快别喝了,李将军等你说话呢。”

  徐左把茶壶扔到桌上,也不去抹嘴上沾的多余茶水,他一把揽过丁右瘦小的身板,粗狂的声音说道:“丁老不是说好事叫不出门,坏事就叫传千里吗?我给你说出好事了!”

  “这是你教的?”李将军拧眉转望着丁右,表情上写着“你教出来的人就这样”的疑问。

  丁右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没脸看李将军,而是板起师父脸色对着挨近他的徐左说:“我给你这么教了吗?”

  丁右长了徐左二十来岁,他原本浑身就带着股学究气,平时留着山羊胡笑眯眯地,看起来还好说话,但若板起脸色来,就像那书院里严厉的老先生了。

  就连徐左看了都不敢再顶嘴,只低了头,不管自己有没有错,都先端正了态度:“这次我又给丁老您丢脸了,丁老您别生气,咱这肚子里没有吃过一点墨水,也没有学问,整日待在军营里,行事作风也粗鄙,全凭丁老您这几个月的栽培,是栽培没错吧,才有了我今日,我今晚就回营里再慢慢学习,丁老给我的书还没看完呢。”

  丁右一下没了脾气,他拉开了徐左放在他肩上的手,眼里看着他诚恳认错和对他尊敬的态度,面上稍有了宽慰,但在徐左抬头看他时,丁右又继续保持着做师父的样子。

  李将军看着两个人的动作,微叹一声,慢声说:“先太子之所以为你们取名为一右一左,是念在你们二人一人专精于文,一人专长于武,但擅长文的对武知之甚少,精修武的对文一无所知,先太子是希望你们二人得以互补,未来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只可惜……”他顿了顿,营里进入短暂的沉默。

  可惜太子殿下却不在了。

  徐左是最受不了这气氛的人了,他没有那么多心思和顾忌,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们两个能得重用,是多亏了先太子,可如今咱也在这儿了,也就跟着李将军您混了,只要大宋越来越好,咱就对得起先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左,不要乱说。”李将军压下了脸色,向他示警。

  徐左撇了撇嘴,他虽然脑子简单了点,但也多少懂了点李将军在顾忌什么。

  当统领的五殿下自从来了营之后,就最忌讳别人在他面前提到先太子了。

  之前有几个将士不懂事,在下雨那日,他们突然说起了先太子带着他们胜利归来时用古董羹犒劳他们的事,被五殿下听到后,就被以违反军纪的罪责给一剑割喉了。

  此后先太子这次词在军营中就变成了大忌。

  “你方才说出了什么……”李将军差点被他的语病带偏,在嘴里组织了一遍语言后,他重新问,“你说发生了什么好事?”

  丁右也看着他,等待着他口中的好事。

  徐左在众目睽睽下摸上了后脑勺,慢慢寻思着:“刚才要说什么来着,让我想想啊。”

  “哦,对,我想起来了。”徐左一拍脑袋,“大周那个叫裴什么的,就是那个杀了太子殿下的凶手,他在我们这做过质子,后又逃回了大周,相貌还挺好看的小公子,他母亲是琴姬的那个,还记得吧?我把他给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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