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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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之前看到裴浅因为被叫小美人而发怒的时候,元季年还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反应。

  今晚在听着他说了那么多之后,他才能理解些了。

  只是他既然不喜欢被提及相貌,那么必定是裴浅听着听着,自己都相信了这莫须有的事。

  “殿下!”在上面趴着的人看到周太子还是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急躁了起来,声音都尖锐了许多。

  元季年忽然觉得他碎碎念的性子好像有点熟悉,一般贴身保护的人哪会有胆子劝谏自家主子,尤其是他最后喊殿下时的破音,让元季年模模糊糊想起了一个人。

  “你是父皇身边的哪个侍卫?”元季年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这声音在周太子的脑袋里有点印象。

  “殿下可终于记起我了!”他一拍手,“我是楼儿,在殿下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跟在殿下身边了,后来又被调回圣上身边,这次来边疆前一日,圣上就吩咐让属下一路跟着殿下,保护殿下安危。”

  “那我的一举一动你都会告诉父皇?”

  元季年忽然想通了点事,上次他给大宋传信的事如何会被周皇知道,答案已经不需要再问了。

  原来是你小子做的好事啊。

  “圣上不放心殿下,才让我将殿下的一切事无巨细地上报朝廷,包括殿下今日吃了什么,出了几次恭房,和几个人说过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已经不忍再听下去了,在小楼的话音刚落,他就紧接着问:“那今日我要是非要救走裴公子,你也会告诉父皇吗?”

  小楼沉默的空档,元季年的耳边有风声和裴浅轻轻的呼吸声穿过。

  “殿下真就这么喜欢他吗?”

  不不不,你别误会。

  裴浅也望着他,这一刻让元季年恍惚觉得好像真有这档子事似的。

  “是朋友难道就帮不了了吗?”

  元季年拉着裴浅的衣袖,将裴浅拽了过来,放平了语气恳求道:“小楼,我知道任务没完成,你也会受到牵连,可就这一次,出去之后,我会写信告诉父皇,是我要留他。”

  小楼在上面也很为难。

  他的太子殿下真是被美色迷了心智了。

  “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浅愣愣地看着身前挺拔的人影,嘴角牵带出一抹自嘲的笑,眼里冷傲又讥诮。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鲜的词,居然会有人敢认他做朋友。

  想起他无数次都把刀架在周太子脖颈上的场景,裴浅忽然觉得周太子要么是傻了,要么就是别有用心:“殿下难道忘了我要杀你的那些日子了吗?”

  元季年抬眼送去了坦荡的目光:“可我现在不是还好好活着吗?”

  但他心里却想着:原来你还知道你对我做过什么。

  “殿下还没腻吗?”小楼不解地低头问他。

  元季年:“?”别乱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对他而言,这好像也不算是救裴浅,他也没有觉得自己多伟大。

  元季年想让裴浅活着,更多是因为想弥补自己过往的遗憾。

  从小到大,他有不少想保护的东西或人,包括他的兄长,每次他想尽可能地留下时,结果却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再也不想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再次体会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了。

  他拉下了绳子,把裴浅推到自己身前:“你快上去。”

  裴浅拽着绳子,笑容又恢复以往的姝丽:“我出去之后,殿下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哪里这么多废话。快点上吧,我们早些出去,就能早点去填饱肚子了。”

  在裴浅说出那句话后,元季年心里还真有点怕自己会后悔,但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现在最想做的,只是能赶快吃上热乎乎的古董羹和肉。

  看着裴浅顺着绳子一点点上去后,元季年也才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刚爬出地洞,他就看到小楼和裴浅两人迎面站着,像是在对峙。

  小楼的手握在剑柄上,一副剑拔弩张的气势,而裴浅却逍遥自在地摇着扇子,像是故意以自己的存在挑衅他,目光也完全掠过小楼,而是看向……

  元季年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发现,裴浅笑眼里映得是他的人影。

  “殿下不是要去吃古董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真打算和他一起去?

  “殿下,美色误人。”小楼在一旁扯着嗓门极力劝谏着。

  元季年又深深感觉到了,此刻的他就像一个溺于美色的昏君,裴浅就是那个祸国殃民的美人。

  不过……管他美不美人,吃饭重要。

  “走吧。”元季年放心地先走在了前面。看裴浅的样子,应该也没心情和小楼打架,反正只要打不起来就行。

  果然没走几步,他就听到裴浅的脚步声跟了过来。

  元季年回头看他时,裴浅正转过身子,摇着扇子扬着唇角,朝着小楼微微一笑,笑容恬淡,又带了点得意劲。

  “快点。”元季年叫了一声裴浅。

  裴浅回过头,加快了脚步赶到了元季年身边,和他并肩。

  像是故意在应证那番祸国殃民的话般,裴浅一路上有意和元季年挨得极近,不时还在一起有说有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楼则跟在他们身后,眼带着凶狠的神色,看着两人时不时碰在一起的肩,对着自己不争气的主子背影喊着,试图再次劝说他:“殿下。”

  元季年停下了脚步。

  小楼欢喜地走上前,以为是自己的主子想通了。

  但元季年却是眼望着四周茫茫的夜色,问着身边的裴浅:“我们该怎么走出去,你认识路吗?”

  小楼:……

  裴浅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我有地图。”

  还好,他就知道,总有用得上裴浅的地方。

  元季年举着火折瞟了一眼,心里忽然没了底:“你画的图?”

  裴浅拿着图:“是啊。”

  “那还是……”算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浅的画技他可不敢恭维。

  元季年咳了一声,“小楼知道路吗?”

  裴浅脸色沉了下来,先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

  小楼已经走到了前面,背对着裴浅,生生插入了他们两个人中间:“属下知道路,这就带殿下出去。”

  元季年深感满意,刚要抬脚跟着小楼,手腕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攥住了。

  “跟着我走。”裴浅完全没有耐心等他的回应,生怕他逃了似的一直不敢松手。

  前面的小楼闻言住了脚步,腰间的剑已经出鞘,正露了三分剑身在外。

  裴浅还拉着他的手,像是没看到小楼一样,径直越过小楼往前走。

  “这……”

  元季年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他就只是想走出这鬼地方,好好找家酒楼吃顿饭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引路的人要是裴浅,他还真放心不下。

  元季年朝小楼投去了眼神。

  小楼点头表示明白,于是一把剑伸到了元季年身前。

  元季年:“?”你拿剑挡着我的去路做什么。

  小楼慌忙收了剑,又收拾了慌乱的脸色,到了裴浅面前又板起了脸,拿着剑挡在他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裴浅面色更冷淡,但他仍然扬着高傲的脖颈,一只手甩出箭,另一只手拽着元季年的衣领,足尖轻点地,腾空而起。

  “你就不能温柔点?”元季年低头看着被抓的衣领,耳边还被灌满了呼呼的风。

  最后还只换了裴浅一句冷喝:“闭嘴。”

  威风没过多久,裴浅身子就越发不稳了。

  他明显感觉到裴浅抓着他的力道慢慢消失,还没等元季年开口嘲笑几句,裴浅就像脱了线的风筝落到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也被带着重重摔在地上,就像只断了翅膀的鸟。

  元季年看到他腿上渗出的血后,要出口的话由抱怨变成了责备:“腿上还有伤,你不长记性吗?”

  裴浅手撑在地,原本在后背的如瀑青丝全都随着低头的动作移到了脸庞,遮盖了整个面容,脆弱的模样多了份瘦弱不堪腰身易碎的美。

  元季年没怎么欣赏,他眼里都是裴浅腿上的伤。

  正要上去看他的伤口,小楼就出现在了他身前,手中的剑直直指着裴浅。

  “殿下不忍,卑职只能早点动手了。”小楼话音坚定,手里的剑往前送了一些,剑尖挨到了裴浅脖颈上。

  “原来喜欢殿下就这么难。”裴浅的声音轻而幽,似久经相思之苦的浅叹。

  “嗯?!”元季年惊愕地看着他。

  但心思稍微一转,元季年激荡的心情就渐渐平淡了。

  他知道裴浅又要打什么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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