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动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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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动

  上方的一大片土块掉了下来,元季年已经被裴浅拽着胳膊拉了过去。

  一回头,身后就是掉下来的一堆土块。

  摇晃感还在继续,但相比之前已经弱了很多,元季年在裴浅身后,看着他走得深一脚浅一脚地,脚踝边的衣摆血色都加深了。

  元季年垂着眼,反手拉着裴浅的手,到了一块地方站定:“你伤口流血了,先停下吧。”

  洞里还有滑落的土块,但他们站的地方倒是不怎么动了。

  “方才是不是发生了地动?”元季年回头看着突如其来的摇动带来的后果。

  裴浅的手从他手里滑走,脚步也停了下来,坐到了地上,也不回答他的话,垂头丧气地就像一朵枯萎的花。

  “怎么了?”元季年看着他丧气,也猜不到裴浅究竟又在想什么。

  一低头,元季年瞥到裴浅腰间空落落地,好像比之前缺了点东西。

  他蹙着眉想了想。

  刚才在裴浅拉他时,慌乱中他看到从裴浅怀里掉落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他正要去捡,人就被裴浅拉走了,裴浅掉的究竟是什么,他也没看清。

  “你等一会。”元季年对着裴浅说完后,在裴浅疑惑的目光下,朝着过来时的地方走去。

  他要做什么。

  裴浅抬着脸,望着元季年的背影,眼神朦胧,慢慢出了神。

  元季年说得不错,方才是地动了。

  他也是因为此事才焦躁不安。

  地动历来是不祥之兆,而朝里的人会怎么看,谁来承担罪责,连想都不用想。

  哪怕真有出口,他若能出去,恐怕只会比现在的处境还更糟糕。

  “你的扇子落在那了。”

  裴浅还在发呆,却还是被头顶的声音唤回了些神志,他呆呆地看着递到眼前的扇子,后知后觉明白了刚才元季年在那做什么。

  裴浅低头摸了摸自己腰间,他的那把扇子确实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为了找一把折扇,至于吗?”眼瞧着元季年刚才弓着身子在土堆里翻找着什么,身上都不可避免地沾了一身土,和从土堆里钻出来一样。

  裴浅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更多的是嘲笑他的傻,还是暗藏着其他古怪的情绪。

  不过裴浅还是从他手里接过了折扇。

  指尖相碰时,元季年感觉到了裴浅指尖的冰凉,他还看见,裴浅阴郁的神情渐渐淡了。

  元季年抬手擦了把额上的汗。

  帮捡折扇也只是一桩小事,不管对方是谁,他都回去做,举手之劳而已。

  只是看到裴浅嘴角第一次露出了不含敌意的笑后,元季年却像做了一件什么大事得到了回报一样,竟然有了种满足感。

  “折扇上抚琴的姑娘是谁?”

  元季年在他身旁坐下,因为不确定自己这样问会不会冒犯到裴浅,所以他一直注意着裴浅的神情变化,在裴浅还没开口时又补充道:“我就是不小心看到了,简单问一下,没有要责怪你喜欢别的姑娘,也没有要觊觎她。”

  他以往只知道裴浅经常拿着墨画折扇,可上面具体画着什么,他也没见过,今日还是第一次见。

  裴浅听着他这一通飞快的解释,抿着嘴角慢慢划开折扇,手指轻抚着扇面,垂眸看着扇面上抚琴的娇俏人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是我娘,喜欢抚琴,在宋为琴姬出身。”

  “你娘是宋人?”元季年听到宋这个字眼时,觉得分外亲切,当即不假思索地说,“改日我要登门亲自拜访。”

  “她……”裴浅抚着折扇的指尖一顿,眼眸暗了下来。

  元季年看着他的神情变化,在他开口时,脑子里已经闪过了无数个猜想了。

  难不成是裴浅讨厌宋人,也因此排挤他娘,母子之间反目成仇,发誓再也不见?

  再不成是裴浅每次热切地叫他娘时,他娘都会以冷眼相待。

  如果是前者,那就有些说不清了,但如果是后者,恰恰却可以说通。

  怪不得脾气这么臭,原来是没娘疼。

  元季年忍不住脑补出了裴浅不受亲娘待见的场景,想着想着,就慢慢同情起裴浅了。

  “别这样看我。”裴浅冷冷转过脸,像被触了逆鳞,语气忽然冷硬起来,“我娘她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我真不知道。”元季年坦诚地看着裴浅的眼睛,“周太子对自己心上人的身世竟是一点也不上心,他脑子里关于你最多的记忆,你知道是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浅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不是周太子,这样在他面前,元季年反倒能轻松很多,也就没有在外人面前那样的顾虑了。

  “是什么,我不想知道。”

  自然大多是他的笑容。

  他一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全是裴浅各种场合下的笑,只是那一抹抹笑就像悬崖上的花,诱人采撷,但又危险至极。

  除了裴浅的假笑,当然还少不了他对周太子嗔怒时活色生香的怒颜。

  而周太子对裴浅身世的记忆,却是少到几乎没有。

  “那你娘她到底怎么了?”追问别人的娘好像是有点不对,但裴浅要说不说的样子实在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裴浅莞尔一笑:“我要是说了,你是不是会借此利用我?”

  元季年哂笑一声:“瞧你说的,小言质疑我身份的时候,我都没有怀疑是你告诉他的。”

  “傻子都能想明白的事,你若真信了他,那不是连傻子都不如吗?”裴浅理直气壮地摇起了扇子,凉风时不时吹过脸侧的发丝。

  “行,你说的都有理,脱裤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浅挪动身子,坐得离他远了一点,眼神多是警惕,“你想提前死在这里吗?”

  元季年瞥了眼他出血的脚踝:“伤。”

  裴浅踝边衣摆的血色又加深了不少,伤口的血都顺着小腿蜿蜒地流了下来,地上的尘土都或多或少沾上了血。

  很明显,是腿上用力让伤口撕扯了。

  裴浅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脚边,才注意到了脚上的血。

  见裴浅久久还没有动作,元季年也再没和他干耗,他蹲到了裴浅身前,撩起裴浅的下衣摆,脱掉了他的布靴,扯掉了他之前在伤口上绑的布条扔在了一边,一套动作做得并不温柔。

  他的手不时碰到伤口时带来的的刺痛让裴浅仰起了脖颈,额上的细汗也一下冒了出来。

  裴浅紧压着唇,神智也比以往清晰了不知多少。

  “要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你就吱一声。”元季年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白帕。

  裴浅仍没有张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也知道他肯定听见了,想起裴浅以前对他的态度,元季年又接了自己的话:“反正我也不会停手的。”

  “你……”

  裴浅没受伤的脚刚动了一下,元季年就拉住了他要踢上来的脚。

  “我替你包扎,你就这么对我?”

  “哼。”裴浅收回了脚,不动了。

  “毒已经全消了?”元季年拿着火折凑近了看,裴浅腿上的肿胀已经消失了,伤口一直在留血,但流的都是鲜红的血,“刚才用火烧的办法只能暂时压制住毒的蔓延,可这……这是怎么回事?”

  “毒怎么能说消就消。”元季年抬头望向裴浅,眼神就像肯定了裴浅一定会知道答案。

  “我也不知……”

  “嗯?”

  裴浅还没说出后面的话,元季年却像是知道他在说谎一样地抛出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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