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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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病

  一路上周太子的话异常的多,说的话越来越奇怪,倒像是在逃避什么,尤其是当走进黑暗后,就一直絮絮叨叨胡乱念叨,还始终跟在他后面,怎么也不肯多走几步。

  “怎么可能?”元季年壮着胆子走到了他前面,虚浮的话音暴露了心里的胆怯,“我怎么可能会怕黑?我只是想说说话罢了,虽然我不太想和你说话,但这只有你一个人,我还可以勉强凑合多和你说几句。”

  “哦?是吗?”裴浅跟在他身后,望着他颤抖的身子,故意拖长了声音,“可是殿下的声音和身子都在发抖呢。”

  元季年反问:“这么黑,你怎么知道我在发抖?”

  裴浅没正面回答,而是直接认定了这回事,他咂着嘴,语气里带着过度的不可思议:“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怕黑,我还是第一次见。”

  元季年也照模照样的回了过去:“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不会水,我倒有幸见过。”

  裴浅:“……”

  “别生气了,你知道我喜欢你哪点吗?”元季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下了,知道他生气了,也连忙转过身子停住脚,一步也不敢多走,想着办法补救。

  裴浅的手指磨着袖子的小箭,冷漠道:“闭嘴,我不想听。”

  元季年还没开口,可裴浅下意识就知道,从他口中出来的话,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

  “你真不想知道?”元季年尾音上扬。

  “那……你说来听听。”裴浅又再次展开折扇,抬着下颌,一副等着被夸奖的姿态。

  元季年不敢走,需要他领路,为此,就算再不愿,也必须夸他。

  就算知道是违心话,但能从周太子口中听得,也是一件颇为得意的事。

  他也想看看此人示弱的样子。

  元季年看着他的得意之色,心里的话还未经过脑子便脱口而出:“我就喜欢看着裴公子气红了眼想杀我,可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裴浅唰一下收了折扇,留下一副冷酷的背影,转头就走。

  “唉别走啊。”看着裴浅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元季年忙拉住他的手,“裴公子难道不想找出口了吗?”

  “放手。”裴浅冷冷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果断就放了。

  只要裴浅能带他穿过这黑暗之境,他也多少能配合下裴浅。

  这种情况下,能屈能伸,不是个问题。

  “还有闭上你的嘴。”裴浅重新走在了前面,挺着腰气势盛过了一头。

  元季年跟在他身后走着,强忍着不去看身边的黑暗,强忍着耳边一声又一声的“九弟”,强忍着乖乖不说话。

  走了好长时间也不见走个头。

  元季年已经听到裴浅轻微的喘气声了。

  走几步就喘,应该确实是肾阳虚。

  想之前他听军营里的军医闲谈过,腰为肾之府,肾是男人的本元。

  “不知裴公子找军医看过了吗?其实喝点补药,比如参枣汤什么的也可以补身子。”元季年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一下裴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对方是谁,都不会成为他把真相藏到心里不说的理由。

  而且既然他看到了,又事关身子康泰,这么件重要的事,没有道理不告诉他。

  “?”裴浅没听懂,迷茫地眨了眨眼,“补什么?”

  “补肾。”

  裴浅沉默良久,终于说话了。

  只是他的声音冷淡中含着怒意:“给你自己留着吧。”

  行了,他知道裴浅要面子。

  元季年表示自己理解:“没关系,我不会说出去,裴公子尽管放心。”

  裴浅很认真也鲜有耐心地辩解:“我没病。”

  其他事他根本懒得反驳,可这事,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不想被人说是肾阳亏虚身子虚弱,也不想让全营的人都知道他身子不好。

  “好好好,你没有。”元季年敷衍地顺着他的话回着。

  裴浅又停下了。

  “出什么事了?”这次裴浅没转过身子,而是一直静静站着不动。

  好像是在观察什么。

  裴浅没打算回他的话,而是一直警觉地望着前面的东西。

  他的衣袖动了动,手下的小箭有隐隐待发之势。

  他不回答,元季年也不再问。

  眉头又像被针扎了一下,元季年剑眉蹙起。

  前面有微弱的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什么东西爬行在地,还不断窜动着。

  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元季年隐隐约约看到地上的东西探起了细长的身子,嘴里还发着“嘶嘶”声。

  两三道水蓝色的光闪动在黑暗里,冲着地上的东西飞了过去。

  细长身子左右摇摆,元季年听到了小箭落地的声音。

  而蛇似乎也被激怒了,扬起身子朝着他们的方向冲了过来。

  元季年庆幸自己出来时腰间带了佩剑,他毫不犹豫地拔出长剑。

  剑的银光划破黑暗的幕布,剑身出鞘的声音就好像裂帛被撕扯。

  但因光线暗,看不清蛇的具体位置,他只能听着声音辨认着蛇的方向。

  判断只在短短一瞬,落剑时,元季年也感觉到了剑下的蛇身扭动着,甲麟与剑身摩擦时发出难听抓心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落剑后,有液体喷洒在地,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喷洒在地的液体是血,还有一点挂在剑上,落在地上的,没猜错的话,是蛇头。

  元季年嫌弃地拿开了剑,没往剑鞘里送。

  剑得清洗清洗,还得好好磨磨。

  方才用剑时,他能感觉到剑都有些钝了,使来并不利落,可见周太子的剑,以往全用来当着摆设。

  没了头的蛇身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就没动静了。

  元季年的手不抱希望地在怀里摸索了一番,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

  随便一摸,倒还真让他摸着了一个东西,是一个火折。

  应该是他前几日,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元季年取出火折,吹了口气,火光顷刻点亮了整片黑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看清了地上的情形。

  蛇身自断的那部分,就一直往外流着深黑色的血。

  血直流到了他脚下,裴浅的衣角也不可避免地沾了血污。

  元季年绕过蛇的尸体,走在前面。

  有了光亮,他也不那么害怕了。

  一直没听到裴浅跟上来的脚步声,元季年回头,看裴浅还站在原地。

  “不走吗?”借着火光,元季年回头看到了裴浅的神色,倒不像是害怕,反而还很冷静。

  但他的身子却好像僵着。

  几缕发丝和深红显眼的血迹沾到了那张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上。

  裴浅紧紧咬着下唇,才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都吞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脚踩着一滩血迹,若无其事地又往前走了。

  “你没事吧?”元季年看他脸色白得不大正常,额上的细汗打湿了发丝,有几缕贴在了脸上,血色嫣红的下唇被贝齿咬得紧紧,泛着一道淡淡的白晕。

  倒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走。”裴浅越过了他,冷着脸往前而去,在地上留下一串血脚印。

  元季年看他的身影走得歪歪扭扭,步子也看着虚浮,恍若踩着朵云。

  他管这么多做什么。

  裴浅要逞强,关他什么事。

  可是这么黑的地方,若只丢下他一个人……

  元季年不敢再想下去。

  “还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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