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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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

  一睁眼,裴浅就看到对面睡了一个人,面朝着他,呼吸均匀地撒在他脸上,眼尾的一颗痣衬得面容愈发俊逸,黑色的里衣让整个人都添了份不凡的气质,裴浅眼神看下去时,他脖上的喉结还上下滑动了一下。

  裴浅收了眼光,刚要坐起来,却发现腰间被一股力拦着。

  他低头往下看着,自己的腰部正被一双手紧紧环着,而他的一双手之前还抱着那人的后背,姿势极其暧昧。

  下腹似乎还有什么东西膈着他。

  “你对我做了什么?”裴浅顺着抵着他的地方看去,立刻涨红了脸,手也直接移向了元季年的脖颈。

  元季年是被疼醒的。

  不是脖子疼,而是后背疼。

  火辣辣的疼,像是刚被猫爪狠狠划过。

  他拨下了裴浅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推开了裴浅,自己坐了起来,红着耳尖,背对着他:“昨晚你非要抱着我,我怎么都挣脱不开,便由着你抱了。”

  裴浅刚要反驳,抬眼看到元季年脱着仅剩的里衣,露出精壮的脊背后,脸上的愕然变为了羞愧。

  那张背上,好不显眼的多了几道血红的抓痕。

  是谁干的好事,不言而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抬手朝着脊背发痛的地方摸了上去,伸到眼前一看,手指上都沾了血。

  还没等到他转头向裴浅问罪,裴浅先在他开口之前威胁他:“昨晚的事不要告诉别人,不然我杀了你。”

  “不能告诉什么?”元季年正要重新穿好衣服,听到这句话回过了头,对上裴浅凶巴巴的目光,眼里闪动着迷茫和不知所措。

  “不该问的就别多问,记住就是了。”裴浅理着身上凌乱的里衣,话音都带着些不愿提起的羞怒。

  元季年看着他低着眼睫,一副羞愧的神色,自顾自地猜着:“是告诉别人你抱了我一整晚,还是告诉别人你在我怀里一边抓着我的衣服,还要我离你远一点?”

  还是昨晚躺在别人怀里,舒服得都要睡着了?

  “我让你闭嘴。”裴浅像被触了逆鳞,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伸着手就要掐他的脖子。

  元季年攥住了他的手腕,轻轻推了一把。

  还没有用多大力气,裴浅刚坐起来的身子又倒回了床上。

  “最好别碰我。”裴浅看着他的靠近,眼眸缩动着锋利的光芒,身子却不禁向后挪着,直到背部磕到了床栏,他才不动了,只是用着眼光和语气继续恐吓着已经压到他面前的人,“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你还不肯相信我吗?”元季年掐着他的下颌,垂眸迎着裴浅因为气愤却变得更加潋滟的眸光,故意挨近了几分,掐着他下颌的手也慢慢揉上他的唇角,“我要是就想碰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着裴浅让人监视他的事,元季年忽然萌生出一个想法。

  “你到底想要什么?”裴浅拉住了元季年的手,眼眸死死定在他身上。

  察觉到外面守着的人离开后,元季年才拧住他的脖颈:“下次要是还有人监视我,我不知道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裴浅下意识望向外面,帐外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了。

  “殿下难道心虚了?”裴浅抓着元季年的衣袖,不服气般地前倾着身子,“你若不是心里有鬼,又怎么会怕别人监视?”

  元季年松了掐在他颈上的手,低头将裴浅的手指一根根掰离自己的手腕,对裴浅的话置之不理:“你答不答应?”

  “让开。”裴浅也不回他的话,而是推搡着他,要坐起来。

  一只冰凉的手贴在了元季年炽热的胸膛,他抓住了那双手,在裴浅戒备的目光下,他从裴浅身上起来了。

  “我衣服去哪里了?”裴浅望着四周,找寻着自己的外衣,昨晚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努力回忆越只得到了一些零星的碎片记忆。

  但从这零星的记忆里,他还是获取到了一些信息。

  比如昨晚他在和周太子回来的路上时,边走边脱着外衣,最后脑子不知道抽什么风,衣服就被他扔到了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周太子脱了他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没过一会,也被他自己脱了扔到了一团火堆里。

  裴浅偷偷看了一眼他光.裸着的后背,果然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周太子的外衣。

  而周太子正靠在一边,眯着眼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一个解释。

  “对啊,我的衣服好像也不见了。”元季年有意提醒着他。

  “我怎么知道在哪?你那么看着我就能找到吗?”裴浅现在说话的底气全靠着一张脸面撑着。

  “太子殿下,裴公子,卑职有事禀报。”帐外出现了一个人影。

  裴浅还没张口,元季年就已经抢先回了:“进来。”

  “你……”裴浅瞪了他一眼后,眼疾手快地扯过了被子遮住了身子。

  进来的人眼睛也不敢乱看,只管低头看着地面:“柳公子受伤了。”

  “怎么回事?柳公子怎么会受伤?”元季年眉头紧皱,接着问他。

  “柳公子今日和一个小孩出去捡柴火,回来时,据说那小孩在路上看见了细作,被细作发现后就要灭口,柳公子为了保护他,便与那细作交了手,不料却被打成重伤,方才带着一身伤回到了营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准备两套衣物,我这就去柳公子那边看看情况。”元季年下了床榻,与裴浅对视了一眼,后者却很快移开了目光。

  来人也不敢多问,答了一声:“是。”

  转身便出了帐。

  帐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裴浅扔了自己拉过来的被子,似乎还有点嫌烦,小脚撒气似的踹了一脚被子。

  元季年想着自己的事,没理会他。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亦是为了提前行动保护友军,元季年都得赶在裴浅之前调查,若是等到裴浅抓住了真正的细作,那就来不及了。

  但实际上,元季年心底却莫名地有些放心,这件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似乎一切关于这个细作的事,总有点蹊跷。

  衣服也终于来了,元季年穿上了衣物,当即走了出去。

  没一会裴浅就跟着小言走到了他前面,塞了一瓶药膏到他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拿着还带着裴浅指尖余温的瓷瓶,拽住了他的衣袖,看着他额侧的汗珠:“你不亲自拿过去给柳公子吗?”

  “给柳公子?”裴浅咬着唇,手指紧攥在一块,打心底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但心里的闷气让他又想再说几句,他从元季年手里抽出自己的衣袖,冷漠道,“想送他膏药,那你自己去送,不要烦我,和我没关系。”

  裴浅看着不成器的人,在心里暗暗腹诽,这人怎么就长了一个榆木脑袋,自己背后的伤难道就不算是伤了,一天倒是净想着柳公子的身子了。

  万一到时伤口发炎了,是好找个理由来威胁自己吗?

  元季年已经到了柳意温的帐前了,见到裴浅却随着小言越走越远,不由在他们身后喊着:“裴公子,小言,等我一会,送完膏药后,我也跟你们过去。”

  裴浅和小言站住了脚,元季年只听到了裴浅背对着他,头也不愿回地回应着他:“柳公子身子受伤了,殿下不陪他,跟着我们做什么?”

  元季年觉得裴浅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伤者重要,至于细作的事,他可以问柳意温。

  他弯腰钻入了营帐,把药膏放到柳意温身边,正要看柳意温的伤口,再仔细问一下细作的模样,但屁股刚坐下,躺在床上的柳意温就推着他:“殿下别管我了,快和裴公子一起去吧,裴公子生气了。”

  元季年不明就里:“生气?他生什么气了?”

  柳意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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