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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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

  脑中闪过柳意温右臂上被火烧灼的伤口,裴浅沉默了会,才回他:“没看清面目。”

  还好没看清。

  不过反观裴浅今日的神态,似乎并没有因为没查到奸细而失望。

  这种情况下,这副心情大好的模样倒不像是裴浅会做出来的,除非……

  “那我不是白受惊吓了吗?”

  “不算白受。”

  他就知道,裴浅是有了线索,不然心情也不会这么好。

  “为何这样说?”

  裴浅自然而然地脱着衣物:“我与他交了会手,箭伤到了他的右臂,若他还藏在营中,自然好找。”

  “所以我的嫌疑可以洗清了吗?”元季年移开眼睛,眼神匆匆掠过裴浅的背部。

  “还没有。”裴浅解了发带,一头青丝全部散漫在背,“指不定他只是没认出你。”

  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还好裴浅背对着他,才没有看到他眼里方才闪过的慌张。

  “那你救我做什么?该不会又要利用我?”元季年重新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裴浅语中带笑,听起来倒像是说玩笑话:“正因为你的嫌疑没洗清,所以你才不能死,若我有一日知道了你真正身份,再杀你也不迟。”

  元季年听着他话里的内容,却不像在开玩笑。

  他也不自禁想了想这个问题。

  若真有一日他身份暴露,又该如何从敌军中全身而退,平安回到大宋。

  但怎么想,都不太可能真正解决问题。

  “所以你才答应柳公子留我在此?”就为了监视他?

  “不错。”裴浅笑了一声,坐回了床榻边,抬手要灭掉烛火。

  元季年拽着被子,看着上方,纠结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道:“今晚可以不灭烛火吗?”

  “殿下怕了?该不是殿下还会怕黑吧?”裴浅话里的嘲讽毫无保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记得柳意温方才说过,周太子最近睡觉喜欢点灯。

  元季年大言不惭地说着违心话,拽着被角的手却越发用力:“周太子怕黑,我不怕。”

  话音才落,屋子暗了下来,红烛冒着清烟。

  还真给灭了。

  元季年闭着眼,不敢睁开,等感觉到身旁的人上了床后,他若无其事地移动着身子,一点点凑了过去。

  “殿下离我这么近是要做什么?”裴浅睁着眼睛,转过身子靠近了他,与他面对着面。

  笼在暗夜中的眼睛一闪一闪,也像星子一样,直盯着元季年看。

  “我没有。”元季年翻过了身子,背对着他。

  又过了几个时辰,元季年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

  耳边若有若无像猫儿般的呼噜声总像一缕魔音,从他耳朵里钻进,全都回荡在了脑子里,挥之不去,完全克服了他对黑暗的那点害怕。

  元季年又翻了一下身,面对着裴浅,推了他一把:“你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没用多大劲,但就是没想到,他这么一推,裴浅直接从榻上掉了下去。

  元季年以为他会醒过来,再爬上床恶狠狠地拿着小箭威胁他。

  但滚到床下的人只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了,猫儿的哼哼声又开始了。

  元季年爬到床边看了一眼,见他睡得不错,也就没打扰,扯过了被子,整个身子干脆占满了床。

  听着一阵阵低哼声,他也困得不行,适应了一会,眼皮也慢慢合上了。

  天亮。

  周营与宋营之间的河流在阳光下缓缓流动,而在对面宋营的河岸边,正静静躺着一只绿色纸鸢。

  一双手出现,手的主人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纸鸢,取出里面的信后,掉头回了营地,钻入了其中一个营帐。

  “将军,方才卑职去河边放哨,在河岸发现了这个。”说话的人一手拿着纸鸢,另一只手将手中的信递了上去。

  “在河边捡到的?”站在他面前的人接过信,确定了一遍。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到确认后,他拆开了信,口中奇怪道:“对面是周军营地,难不成是那边的人传来的信?”

  围在他身边的其他人似乎也不肯相信,纷纷猜测信中的内容和来信的目的。

  “是他们定好了约战的日期?”

  “该不会想求和吧一群小兔崽子们还没开战就怕了,窝囊!我记得他们这次的指挥是那个小美人,也就是他,刺杀了我们的太子殿下,想就这样求和,他娘地想得美。”一个身材魁梧,年纪近四十的人,嗓音洪朗。

  他说完,其他人都被调起了情绪:“对,他杀了太子殿下,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太子殿下对我们不薄。这几个月,我们日夜操练,就等着将敌军一举歼灭。攻下大周之时,也就是我们报恩的时候了。”

  “怎么了?”正在谈论的人看到他们的领将拿信的手开始抖,表情凝重,但看着信时眼里却又带着兴奋。

  “你们快看这字,是不是和太子殿下的字迹如出一辙?”领将将手中的信传给其他人看。

  接到信的人粗略扫过一眼,不可置信地感叹:“这……确实是殿下的字迹啊。”

  另外站着的两三个人也围了上去,最后得到了一致的感慨。

  “天下还有这样的巧合。”看过的人仍处在震惊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巧合?殿下已经不在了。”身材魁梧的人一拍桌子,反驳道,“信上的内容你们看到了吗?上面写的可全是周营的计划,我们藏在大周军营里的细作早就被发现了,那这信是谁送来的,目的何在,大家仔细想想就知道了。”

  领将看着信,眼里坚定不移:“看来有人刻意模仿太子殿下,意图用太子殿下的字迹迷惑我们,让我们认为他是自己人,他给我们写信,一定是想误导我们,取得我们的信任。”

  “对,我看那个小……那个敌军统领就很可疑,他在咱们大宋做过质子,肯定有办法接近太子殿下,趁机模仿殿下笔迹。”

  几个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定是他搞的鬼。”

  “那这封信上的内容要不要信?”

  领将拿回了信,看着上面的内容:“信上说,会有一支人数少的小队伍从北面而来,将我们引出来后,敌方的主要力量会自后面围攻。”

  “这一定是为了误导我们,让我们对北方疏忽人手,他再好从北方攻进,他以为我们是这么好骗的。”魁梧的男人又拍着桌子,脸上露出看破了一切的笑,“我们就是要反其道而行,重点加强北方防御,其他地方的人手都调到北方。”

  “那这信,要告诉五殿下吗?”

  “五殿下说让咱们自己看着办。”为首的领将放下了信。

  “唉,要是太子殿下在,也不会……”一人叹了一声,其余人也沉默着不说话,但也都心知肚明,互相知道着对方在苦恼什么。

  “将军,属下发现一张图。”又有一个人匆匆忙忙进了帐,拿出一张图,“这是一早在营外发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在营外。”在场的人互相看着对方,颇觉奇怪。

  领将拿过图,眯着眼凑近了反复看了几遍:“这是什么图?”

  他又拿给了其他人看。

  接过图的人左看右看,一脸迷糊:“卑职也看不懂,怕不是什么军政机密,卑职听说这种东西,外行人看不出来什么。”

  看过图的人都摇了摇头,传给了下一个人。图传了一圈,愣是没有人看懂。

  魁梧男人粗着声:“依我看,这就是张普通破画,是敌军在变着法子戏耍我们呢,扔了吧!”

  领将从他手里夺过画:“这张画看着不简单,你看这些线,有粗有细,中间还有几道点,或许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他摆手对着拿画来的小卒吩咐道:“去,今晚叫其他人来认认这副图。”

  元季年正坐在营帐里,等着捷报传来。

  今日是裴浅计划攻宋的日子,对这一天,裴浅一定期待已久了。

  元季年当然也不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等的捷报是来自宋的捷报。

  昨日一早,裴浅就带着浩荡队伍出发了,元季年跟在他身后,却被以裴浅以一句“战场危险,要以太子殿下安危为重”给拒绝了。

  说什么安危为重,都是狗屁。

  裴浅在他帐外布了不少人,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摆明了是不相信他,怕他从中作梗。

  不过这个时候,元季年也不打算做什么,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只等着结果。

  想是这么想,但元季年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心总是跳得慌。

  他不知道宋军会不会根据信中的消息做出正确应对方法,而且裴浅狡猾,他也不确定裴浅会不会临时改变计划,或者早就变了计划。

  越想越心烦,元季年又回到了桌边,喝着一杯又一杯的凉茶静心。

  元季年一杯茶刚入口,就听到远远一阵整齐有序的脚步声,还有马的一声声似邀功的叫声伴着累极了的缓慢马蹄声,听着声音的大小,该是裴浅带兵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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