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_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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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太子殿下尚且年轻,未来还有那么多的时日,陛下也对太子格外宠爱,想要什么样的公子没有,可殿下怎么就偏偏看上了那个裴公子呢?”带着娃娃音的女声小声嘀咕着。

  另一道细细的女声也发自肺腑地小声叹了一声:“是啊,如今相思成疾,害了病,人就这样没了,确实可惜,不过那裴公子生得是有姿色,难怪太子放着他身边的那么多才子佳人不管,只心心念念着裴公子。”

  “只是裴公子也是个命运多舛的人,朝里人人都说裴公子会祸国殃民,这不就被送去做了质子,我还听说,他母亲啊……”

  那道娃娃音着急地提高了声音:“别说了,要是传到裴公子的父亲裴大将军耳中,那就不好了。”

  两个人都识趣地没再提这事,而是提起了别的事。

  细细的女音又道:“我看太子身边那几位公子对太子殿下也不错,世上美人千千万,实在不行就换嘛。”

  娃娃音不满地应和道:“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明明太子殿下的相貌在我们大周也是出了名的好看,多少人思慕已久了。”

  说话声音细细的宫女正在擦烛台,听到话笑着打趣她:“我看你也偷偷思慕殿下了吧。”

  娃娃音的姑娘佯怒,低头红着脸颊推了对面擦烛台的宫女一把:“才不是。”

  元季年只觉得耳边吵得不行,他身子还疼得不行。

  手指动了动,元季年慢慢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了?”娃娃音看着对面的人忽然扔下了擦烛台的抹布,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上忽然惊恐万分,指着她身后的一个地方,嘴唇上下碰着。

  “你看那……看那……”擦烛台的宫女慌忙起身,退了好几步。

  另一个宫女也回头去看,杏眼一下瞪圆了,打着结巴:“太太太……太子殿下诈尸了!”

  先发现的宫女早就落荒而逃了,娃娃音的宫女发现只剩下了自己,她着急地眼泪都流了出来,哭哭啼啼道:“殿下心里若是有怨气,就去找裴……裴公子吧……”

  说着,两个人就跌跌撞撞找到了门,冲了出去。

  元季年刚坐起来就看到两个宫女像见了鬼一样,夺门而出。

  他刚才好像听到了那两个宫女说了诈尸二字。

  元季年再低头看身子躺的地方,一下就明白了这凉嗖嗖的东西是什么了。

  是冰棺,还泛着凉气,缕缕凉气一点点沁入了骨子里。

  不过还好没盖上盖。

  在箭射进他的身子那时,他就已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现在……好像又活过来了。

  元季年目光移向自己的手,看着自己搭在冰棺上的手,只觉得分外陌生。

  皮肤如一层薄薄的蝉翼,在冰棺上几近透明,皮肤下还能看见凸起的淡蓝色血管正在跳动。

  元季年抬起了手,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对。

  好看是好看,但好像不是他的手。

  元季年低头又看了看身子,一身金线蟒袍,元季年摸了摸身上的衣服。

  且不说他那晚有没有穿蟒袍,就单拿这蟒袍来说,还是和他以往着的蟒袍有所不同的。

  元季年从冰棺里走了出来,走了几步后,他才想起一件事。

  自己的心口上明明中了一箭的,可是怎么不痛。但元季年没时间看伤口,他得先了解自己在哪。

  元季年站在光线有些暗的大殿中间望了一圈。里面的陈设都和他的大殿不一样。

  这到底是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的目光转了一圈,看到黑漆漆的门口,却没有走出去。

  他开始在昏暗的殿里摸索起来,寻找着其他出口。

  所有可能藏有地道的地方他都找了一遍,找得他头上的汗都落下来了,也没有找到出口。

  “他醒过来了?”殿外忽然传来一道沉厚的声音,伴着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朕就知道他不会死。”

  元季年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略一思忖,他又钻回了冰棺里躺着。

  元季年听着那阵脚步声已经来到了殿里。

  “不是已经醒了吗?”问话的人带着期待落空后的失落,语气渐渐恼火了起来,“去把那两个小宫女叫过来,这种事情都敢骗朕?”

  “奴才这就去。”答话的人没有一丝犹豫。

  元季年闭着眼,听着有阵脚步声走远了。但还是一动不动,他知道殿里面还有人。

  面前忽然黑了黑,有什么东西挡在他面前了。

  元季年听到了一声叹息,声音的来源在他的上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是有人坐在他面前了。

  脸上忽然被人碰了一下,有只手在抚摸着他的脸。

  元季年惊了一下,还是保持不动。

  “朕已经答应了你与裴公子的婚事了,只要念儿能醒来,就能马上看到裴公子了……”那人一边摸着他的脸,一边叹息。

  裴公子?是裴浅。

  他与裴浅有什么婚事,他人都死了,这结的是哪门子的婚。

  那双手很宽厚,拇指上还有茧子,磨得他脸疼。但元季年眉头都没敢皱一下,这根本不是他父皇的声音。

  “皇上,奴才抓到这两个说谎的小丫头了。”门口踏进一阵零零碎碎的脚步,说话的人拿捏着尖尖的音调。

  “带过来。”元季年旁边的人开口道。

  与此同时,他感觉放到自己脸上的手收回了。

  “皇上,奴……奴婢亲眼见到,方才太子殿下真的从棺中坐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个声音也弱弱地应和着,话音还打着颤,显然是心有余悸:“奴婢当时也见……见到了。”

  “那你们再看看,他活过来了吗?”低低的声音依旧带着威严。

  “这……怎么可能?”小宫女的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

  接着元季年听到了好几声头撞地的咚咚声。

  “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太子殿下方才还看了我们一眼。”

  “那太子怎么还没醒?”元季年头上方的声音里又多了几分怒意。

  这下殿里没人说话了,安安静静地,那两个哭哭啼啼的宫女也没了哭声,只有断断续续抽鼻子的声音,声音小心翼翼地。

  空气一时就像凝结了。

  元季年甚至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拖下去,杖毙。”简单几个字就交代了那两个宫女的命运,说话的人语气烦躁。

  元季年听着那两个姑娘的哭得更狠了,凄厉的哭声让元季年也跟着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情由他而起,他还做不到无动于衷。

  再一睁眼,刚才心里的种种疑虑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要问我什么?”

  他的话刚说出口,所有人都像见了鬼一样将目光移向他,其他人都弯腰后退了好几步。

  只有穿着一身龙袍的男人凑了过来,眼含欣喜地望着他,双手抓着他的肩,在他耳边说:“有什么不满回去给朕说。”

  元季年也才看清了殿里的一切,以及面前穿龙袍的人到底是谁。

  那是大周的国君,横眉冷目,眉间戾气难掩。而方才的那话,好像是他亲口对他自己说的。

  他忽然有一个猜想,周皇这样对他,是想从他口中套些什么话出来,用得还是所谓的怀柔法子。

  “你要我做什么就直说吧,也不必拐弯抹角了。”

  元季年感觉到自己说完话后,其他人的眼睛都睁大了。

  周皇也松开了手,把他的脸看了又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威严的的君主露出了惶恐着急的表情,周皇小心翼翼问:“念儿还在生朕的气吗?只要你不再寻死,朕就答应你娶裴浅。前些日子裴浅刺杀了大宋太子,朕已经派人接回他了,想必五日后就能到了,届时朕再为你们二人赐婚。”

  念儿。

  念儿好像是周太子的名字啊。

  他在大宋时还听说过一个笑话,说周太子自小心慕裴浅,近来还因为过度想念,竟相思成疾,久久缠绵病榻。

  原来他这是借尸还魂到了周太子身上,以往话本子上的玄乎内容还真发生到了他身上。

  “念儿不是一直想娶裴公子吗?”周皇抚着他的脑袋。

  理智尚在,元季年没有立刻摇头否认。

  他才不像周太子那般,年纪轻轻,可怜眼睛就先瞎了。

  虽然裴浅人是有点姿色,但元季年可没忘记,他的死和裴浅脱不了干系,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身份,这还能行。

  “朕就只你这么一个儿子,念儿也知道,天家香火不能断,所以……”烛光下,周皇摸着他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眉眼间的戾气敛去了不少,多半是变成了被迫听从的无奈。

  元季年当然知道周皇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浅还只能是个当妾的命。

  但要娶裴浅的人是那个不懂事的周太子,而不是他。

  “既然如此,我……儿臣听父皇的话,不娶也行。”元季年抬起了头,微微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眼睛弯下的时候,眼尾处的一颗小痣慢慢泛红,脸颊处还现出了浅浅的小酒窝。

  但他垂在冰棺里的那只手,却习惯性地摸上了腰间的一枚玉佩。

  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但他已经到了大周,正是一次深入敌方的机会。

  “念儿这是和朕赌气吗?”周皇声音和他的面色一样沉了下来,目光也胶着在他脸上。

  恩?

  元季年以为自己笑得不够真切,让周皇误会了什么,又敛了笑容:“……”你看我像在生气吗?

  “你不用说朕也知道。”周皇起身亲自扶着他出了冰棺,身边的公公刚要上来帮忙,就被周皇挥手屏退了。

  元季年在出了冰棺后,站得离周皇远了几分。

  周皇朝他走了几步,察觉到他的抗拒,便只好待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低下了头,像是在反思:“朕知道你不舍得让裴公子受委屈,但念儿放心,就是念在裴大将军的面上,朕也不会让别人轻看裴公子,此事裴大将军也极力赞同,这点念儿大可不必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季年:“……”你看我哪里有想娶裴浅的意思?

  元季年想了想,还是打算试试有没有回转的余地:“可是儿臣不想耽误裴公子。”

  元季年察觉到在他说完后,殿门口的几个公公和宫女皆吸了口气,瞪大了眼看他。

  一个执着追求对方的人忽然有一日说出一句这话,怎么来说好像都有点不对头。

  周皇面上的讶异却仅存了片刻,他点头,眼神深沉如墨,一副参透了什么的表情:“兵书上的欲擒故纵不是念儿这么用的,不过念儿也用不着担心裴公子会不答应,裴公子回来后,朕立即让你们成亲。”

  “我……”元季年还没想到自己的话能被周皇曲解成这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扶太子回东宫休息。”周皇也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他抬脚走向殿外,脚步沉重,到了殿门口停了下来,看着他道,“五日后就到赛马的日子了,朕知你最喜欢观马赛,这次的马赛,比往日盛大,全京城里的能人异士都会参赛,朕算了算日子,不出意外的话,裴公子正好也会在那日抵达京城。”

  元季年还来不及回什么话,周皇就离开了。

  适应了还没有几日,却已经到了第五日,马赛开始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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